,做了个手势指向他提及的那座建筑物。
“好的,。”艾泽凯亚苦恼地咬着嘴唇,“?”
“怎么了?”
“我能给我上班的地方打个电话吗?”他小声地问道,“我想告诉他们我不会再过去工作了。”
“你之前在哪里工作?”帕克问道。
之前。
艾泽凯亚努力使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欧文街上的那家星巴克”。
“我来办这件事,”帕克说。
艾泽凯亚点头。他无法强迫自己感谢他的,即使他知道自己应该这样做。对方以轻而易举地摧毁了他来之不易的最后一丝独立,而这些在对方眼里一文不值。他没法感激这个,因为如果他的独立是无关紧要的,那么他自己也是无关紧要的。或许他只是一个软弱的o,不具备独立的人格,只能做其他人的所有物。但他不必勉强自己从中找到什么宽慰,他也打心底知道自己没必要为这种事心存感激。
他紧抿双唇,凝视着海湾。
***
没有人告诉艾泽凯亚他该做些什么,所以大半天的时间里,他都坐在厨房的桌子旁盯着窗外看。他害怕自己会做出错误的举动,所以就干脆什么都不做。帕克似乎在家里办公。艾泽凯亚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但这也不是他应该过问的,所以他就干坐着。
偶尔会有几个狼群成员走进厨房找零食吃。当他们过来的时候,艾泽凯亚会坐直一些,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很机警,好像外面的风景真的很有趣,他投入地欣赏着。他不想让自己看起来百无聊赖,或者说难听一点,看起来很任性。
厨房的门打开了,一个陌生男子走了进来,艾泽凯亚的脉搏开始加速。
“哦,”那人说,他惊讶的挑起眉毛,“你是谁?”然后他倒吸了一口气,“啊,你一定就是那个o。”
艾泽凯亚点了点头。这个男人闻起来像是狼群的成员,他应该是一个,但是他身上也有一种陌生的气味紧随着他,这让艾泽凯亚的狼心生警惕。
他从橱柜里拿出来一袋曲奇,拎着袋子朝艾泽凯亚晃晃。然后他隔着桌子坐在艾泽凯亚的对面,伸出一只爪子撕开包装袋,“随便吃。”
艾泽凯亚伸手拿了一块饼干,“谢谢你。”
“我叫哈里,”那个男人说,“是帕克的父亲。你叫什么名字?“
“艾泽凯亚,”他说。
“你是从哪里来的,艾泽凯亚?”哈里带着一个鼓励的微笑问道。
那陌生的气味令艾泽凯亚害怕,那里面蕴含着一种奇异的威胁,一些他的狼不信任的东西。它闻起来有点像犯酸的敌意,还有愤怒,但那只是一点残留的气味,艾泽凯亚不能够确切地定义它,“我是从教堂区来的。”
“啊,”哈里说道,他一边啃着饼干,饼干屑洒在桌上,“那你是本地人了?“
“我之前的狼群在俄勒冈。”
“俄勒冈,”哈里重复到。“你的全名是什么?”
“艾泽凯亚·萨德勒。”他平静地说。
哈里微微皱了皱眉头,就好像这个名字好像和一些很熟悉的事情关联在一起,但他一时想不起来。然后笑容又回到他的脸上,“帕克对你怎么样??“
艾泽凯亚脸颊通红地想起帕克是怎样带走他然后操他的,而他又是如何央求着索取更多。
哈里没有因他此时明显的尴尬而发笑,“我希望你能给他一个机会,艾泽凯亚。他是一个好人,他能够和你并肩前行。”
“是的,先生。”艾泽凯亚说,他的嘴里突然干涩起来。因为帕克自己也这样说过,不是吗?艾泽凯亚的位置不是站在的身边支持他,而是臣服在他的脚下。
***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左右,帕克过来找他。帕克抓着艾泽凯亚的胳膊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然后把他推到地板上。艾泽凯亚把眼睛紧紧闭上,在他被热潮淹没、他的狼在皮肤表层踊跃欲出的时候,他主动地拽掉了自己的牛仔裤还有内裤。他急切地喘息着。
是的,。是的,没错,就是这样。
帕克狠狠地贯穿了他,艾泽凯亚的狼嚎叫着。
“你太紧了,o,太紧了。”帕克低沉地咆哮道。
当帕克再一次插入的时候,艾泽凯亚急切地喘了口气。他的膝盖在地板上打滑,但他几乎感觉不到疼痛。帕克左手的手指深深地陷入他的臀肉里,而另一只手则压在艾泽凯亚的脖颈后面,按着他的额头抵在厨房的地板上。
太爽了,他从来不知道做爱会这么爽。尽管他内心有一部分在矛盾中挣扎,将这种粗暴的对待视为侮辱——帕克把他推到地板上、毫不留情地操他——他的狼却仍然妥协于此。它明白自己的地位。而当帕克的牙齿在他汗涔涔的后背来回擦拽时,它因为愉悦而颤抖了起来。他试图歪过头露出自己的喉咙,但是帕克把他抓得太紧了。无论如何都不会在o身上留下标记伴侣的咬痕,但这并不能阻止艾泽凯亚的狼渴望它。
帕克加快了chōu_chā,也不再控制力度,当他高潮的时候他低吼了起来。这也足以把艾泽凯亚送上高潮。他向前跪趴着让帕克抽出,后者站起身来。
他突然感觉很冷,他的狼本能地寻找着舒适和温暖,却一无所获。在艾泽凯亚把他的牛仔裤拉上的时候,帕克又一次不见踪影。
他颤抖着用双脚努力支撑起自己的身体。
他的心跳加速,双手颤抖。他又坐回了厨房的桌子旁,把头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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