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不管是老师专/制,还是民主选举,她都不可能再上来了。”
林琳说:“你接着当吧。李哲元不也干了两届,估计上了初三,还得是他。”
“我啊…”也不是不行,只是当了副班长,时常会被一些琐事分心,偶尔偶尔会有些心烦而已。
正想着,书庭电话便打了进来。
书庭有些气喘吁吁,说:“妹妹!我和芬达正飞奔过去呢!你还没走吧?再等我一下哈!”
“嗯!”
“我马上!”说着,书庭挂断电话。
没一会儿,书庭便牵着芬达,出现在奶茶店门口。像跑急了,齐刘海被吹成中分的形状,弯下腰,两手握着膝盖喘了好一会儿的气,这才走进店内,接上一美、美年达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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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嫁人]
夜风微凉,一美只穿一条单薄的连衣裙,风一吹,便有些冷冷的。
回到楼下,一美见不远处正有一个女人走在路灯下,背影有些眼熟,仔细辨认竟是小姑?
小姑穿一条黑色棉麻布无袖连衣裙,纤腰高束,露出白皙骨感的四肢,脚上是一双细带凉鞋。
明明已是三十岁的人,竟还是少女感十足!
一美本不想打招呼,只是见小姑走得有些踉踉跄跄,像是喝醉了,便“明知故问”了一句:“姐姐,你看那是不是小姑?”
“是哎!”
于是,书庭撒欢跑过去,刚要拍小姑的肩,小姑便猛地呕了一下,紧接着,迅速跑到楼墙边,把着墙壁吐了起来,空气中,弥漫酒精与呕吐物混合在一起的味道。书庭连忙捂住鼻子,嫌弃地“咦~”了一声。
书庭牵着芬达,站在离小姑一定距离的地方,不靠近小姑,一美牵着美年达,站在更远处,两人一前一后,各自牵着狗,愣在原地。
芬达还对着小姑背影“汪汪”叫。
小姑对狗子一向不友好,狗子记恨在心,便趁主人在,小小地狗仗人势、虚张声势了一把。
三人二狗僵在原地,直到小姑吐完,书庭一美才跑上去,连忙扶住了摇摇晃晃的小姑。
小姑慢慢、慢慢地回过头,看着她们:“大宝?一美?你们怎么在这儿?我到家了吗?”说着,一抬头,见满天繁星,“咱家房盖儿是让人掀了吗?”
“哎呀!快走!”
说着,书庭一会儿从小姑背后,像推一堵墙般推小姑的腰,一会儿又走到小姑面前,像拖一头牛拖小姑胳膊,好不容易拉着、扶着,把小姑弄上了电梯。
一美则负责牵两只狗。
电梯在十层停下,书庭搀小姑出来。
婶婶听到动静,连忙跑来开门,门一开,便见一美牵着两只狗,书庭扶着烂醉如泥的恩惠——三人二狗,拥挤在门口。
一到家,书庭便如释重负放了手。
于是,只见恩惠看了婶婶一眼,叫了声:“嫂子…”便“扑通”一声,面朝下趴倒在婶婶脚边。
“怎么了这是?”
“喝多了!”说着,书庭甩了鞋,走进厨房,从冰箱拿出一瓶冰水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婶婶则趁恩惠趴在地上,把恩惠凉鞋的带子解开,把鞋取下,又叫宇成一起把恩惠扶起来。
郑宇成一边扶恩惠进屋,一边皱皱眉问:“你上哪儿了?”
“见老公去了!”
郑宇成嗤笑一声——疯言疯语!
而恩惠,则碎碎念起来:“哥哥,嫂子,我对不起你们…”
“行啦!”郑宇成立刻打住了她,“赶紧回去睡觉!”说着,七手八脚把恩惠扶到书庭房里。
好不容易走到房门口,恩惠却一把扒住了门:“等一下!”
喝了酒,仿佛释放了洪荒之力,力大如牛,死死拽着门框不松手,叔叔婶婶竟还拽不动了?
恩惠扒着门框,嘴上说:“等等等等等一下。”
“又怎么了?”
“等一下。”说着,恩惠把她们都推到沙发前坐下,自己勉强在旁边立住,“我有话要说。”
郑宇成不耐烦:“什么话?赶紧说。喝酒可以,别耍酒疯,喝醉了自己自觉一点儿,直接滚回去睡觉,这是你作为一个酒鬼最大的美德。”
“谢谢大哥大嫂这么多年来的照顾…”
恩惠兀自说了一句。
说完,恩惠毕恭毕敬地、深深鞠了一躬,只是身子摇摇晃晃,险些一头栽茶几上,好在被婶婶及时拉住。
郑宇成嫌弃地说:“你就坐下吧!门牙再给磕断了,大姑娘家的,成豁牙子了好看啊?”
恩惠不理,又说了一句:“谢谢嫂子,你是我见过全天下最好的嫂子。我哥配不上你,真的。”
郑宇成:“…”
而书庭,则没心没肺地放声大笑。
婶婶一心只想把恩惠扶进房间:“没事儿没事儿,应该的,你喝这么多不难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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