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上腰臀相接的部分被挤出了一个小小的半球,就像女人的胸部被挤压的时候形成的那种突兀的拱起。他的屁股又白又软,被拉开的时候弹动着,简直像是两团充满了弹性的果冻,他的屁股缝是非常诱人的粉色,那条粉色的细线下方,是他小小的、仿佛一根手指都无法容纳的菊穴。
楚天磬握住他的ròu_bàng,把guī_tóu顶在那条粉色的肉缝上摩擦,没怎么用力,但叶筠因为要用手掰开屁股,所以他现在的姿势是侧着脸伏在床上,没有着力点,被楚天磬顶得一动一动的。
“楚大哥……”他软乎乎地喊道,“别磨了……操我啊,用力操我!”
于是楚天磬就没有继续吊着他了,他本来也没有吊着叶筠的意思,他把guī_tóu抵在叶筠的菊穴口,然后双手捏住了叶筠的屁股,叶筠立刻把自己掰开屁股的手放开了,双手撑在床上,想要撑起上半身。
他用力想要起身的时候,楚天磬猛地操了进去,ròu_bàng破开他的菊穴,叶筠的肠道里面早就yín_shuǐ成灾了,楚天磬毫不费力地就操进了最里面,guī_tóu牢牢地插进了叶筠肠道深处那个小袋子一样的开口,霎时间电击一样又麻又痛的快感让叶筠手上失去了力道,他重重地摔进床垫,整个上半身都陷进了被子和床垫里,只是屁股撅着,迎接着楚天磬愈发猛烈的操干。
“楚大哥……”他含糊不清地喊了一声,眼镜已经歪了,挤在他的脸和床垫之间,弄得他眼眶发疼,他费力地伸手扒拉掉眼镜,眼前瞬间变得模糊一片。
所有东西都在他眼中消失了,他的视觉在此刻完全失去了效用,仿佛整个世界都化作了虚无,唯独身后操干他的男人是真实可感的,真实到他要热泪盈眶的地步。
他感到潮水般淹没他的快感,他感到触电般痛苦的快感,他瑟瑟发抖,从喉中和舌尖吐出灼热的喘息。他说了些充满挑逗的yín_dàng句子,但是他记不清他究竟说了些什么了,无非是“用力操我”之类的话。他开始哭,但是是无声的,眼泪从他的面孔上滑下来,他止不住地啜泣和呻吟,最后他感觉到楚天磬抱起了他,和他交换了一个轻柔的吻。
这个吻里几乎有些宠爱了,但是所有的感情都秘而不宣。叶筠感到安心,抱着他的手臂是那么冷静和有力,于是这种安心里又带上了些许崇拜。
“别丢下我。”他喃喃地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那张因为哭泣和高潮变红的脸上混着黏糊糊的jīng_yè和泪水,他的眼睛因为高度近视显得大而无神,几乎显示出一种不谙世事的纯洁。
“我不会丢下你。”楚天磬说,“我保证。”
然后他射进了叶筠的身体最深处,在那个肉袋子一样的结构里。
叶筠很快就睡着了,他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和做了什么,但楚天磬知道。他拧着眉头,看着叶筠,惊讶于自己居然这么轻描淡写地给出了许诺,这个诺言里竟然有十分的真心。
至少当时如此。
事后也还留着五分。
他想了一会儿,又想了一会儿,在心里默默下了决定。
做完了题目的楚天佑发现了卷子里有几张是叶筠的。他先把这几张卷子放在一边,等自己的题目全都做完了,才蹑手蹑脚地拿着卷子走到叶筠的门前。
门没有关,虚掩着,开了一条线。楚天佑扫了一眼,虽然不刻意,但还是看到叶筠没有躺在床上。
可能是叶筠他去厕所了?可能是他现在在房间内别的地方?楚天佑试图说服自己,但是他毕竟不蠢,所有的理由都找过以后,他站在门前,知道叶筠绝对不在房间里面。
叶筠……可能会在的地方并不多。
他下意识地转头的房间,强忍着没有去敲哥哥的门。
他在哪里和我无关,哥哥做什么也和我无关,他对自己说,哥哥是哥哥,我是我,我们不是一样的人,我不能把我自己的想法带入到哥哥身上,而且喜欢同性本来就很艰难了,没有长久在一起的保障,我不能强求哥哥是个圣人。
苛求道德上的完美是不现实的,楚天佑说服自己道,而且哥哥已经不小了,他的年纪已经足够结婚了,他也有生理需求需要解决。不哥哥和谁之间发生什么,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而且叶筠上学晚,也已经成年了,他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他在安排给叶筠的门前站了一会儿,收拾好自己的心情,然后像他来的时候那样悄无声息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把那几张属于叶筠的卷子单独放,然后打开一本法语书,默默地练习起了发音。
第二天叶筠是最先醒过来的。
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楚天磬的怀里,楚天磬睡得非常安详,眼帘静静地垂下来,上眼睫和下眼睫静静地交叉在一起,虽然不十分英俊,但令他心动的脸庞看上去竟然十分温柔。
他看了一会儿才意识到现在已经不早了,赶紧从床上爬起来,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然后蹑手蹑脚地穿过走廊回到自己的房间。早起准备早餐的保姆看到他从楚天磬的房间里出来了,但作为被富豪雇佣的保姆,她深知这种家庭里面容易出现一些惊爆眼球的事情,所以一声不吭,只是默默地煮好了粥。
七点半左右,所有人都清醒过来,换好衣服坐到了餐桌上。
今天的早餐是传统的粥配上一些小菜。楚天磬对事物没有苛求,只要不是生的都可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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