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容淮握住自己的手上,低声呢喃,“我也喜欢。”
他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以后绝对不跟师傅提这句话。
容淮没听清楚,低头疑惑的望着还不到自己腰部的孩子,叫少双依旧是同样的表情,同样的神色便没有追究。
路过一个小院时,容淮隔着半开的门冲里面喊:“谁想去玩,我今天有空,带你们去演武场。”
这话一出,里面传来各种杂乱的声音,有人惊喜欢呼,尚且稚嫩的声音自门内传来。
“师叔,你等等,我要去。”
“还有我。”
听出声音中毫无掩饰的雀跃之色,容淮突然觉得自己太机智了。他不知道怎么哄一个六七岁的孩子,不是还有别的小家伙吗?凑成一堆总有话说。
容淮笑眯眯道:“这是我二师兄三师兄收的小萝卜头,和你差不多大,你们可以一起玩。”
话音一落,一个圆滚滚的球就滚了出来,落在了少双脚边,随着一声‘哎呦喂’,这小胖球就揉着屁股爬了起来,然后一把抱住了容淮大腿,泪眼汪汪:“小师叔,他们又欺负我。”
说这句话时,门口又窜出一个小少年和一个小姑娘,小少年一听这话,立刻抱着手臂冷哼一声,这副模样也不知道是学谁的。
小姑娘却跳了起来,发绳上的珍珠叮咚响,指着胖球就否认:“我没有!”
小胖球怒目而视:“你就有!”接着又雨露均沾的瞪向那小少年,“你,还有你,别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会算了!”
容淮抬了抬腿,小胖球这才松手,容淮将小胖球推了出去,非常无良的说:“胖球的话,你们随意欺负。”
那一瞬间,胖球要哭不哭,觉得天崩地裂。
“师叔最好了。”小姑娘杏眼水灵,声音也是脆生生的,笑的春光明媚。
“不过这个你们可不能欺负。”容淮将少双拉了出来,“这是少双,我哥唯一的弟子,你们谁敢胡闹,我可不轻饶。”
小姑娘在看到少双时,眼睛瞬间点亮,一把抱住了少双的手臂,笑的可爱极了:“少双,我叫恬恬,以后我们一起玩好不好。”
“……”少双抬起手臂想要挣开,没想到这小姑娘却粘的很紧。
小胖球忍住了眼泪珠子,哽咽的指责:“你无耻,你欺负人!”
“废话。”恬恬歪头朝他吐了吐舌头,用手指比了个圆圈,“你都胖成汤圆了,哪有少双生的好看,我都懒的理你。阿守,我们走。”
阿守脸色黑了黑,上前将黏在少双身上的恬恬扯了下来。
“哎呀呀,你干嘛?”
“你没骨头啊!”
耳边吵吵闹闹,容淮一人走在前头,阿守拉着恬恬往前拖,恬恬死活抱着少双不放手,小胖球一个人站在原地,觉得凉风凄惨,眼见着人越来越远,他赶紧迈着小短腿跟了上去。
一身素白衣袍,腰间悬着雪亮长剑的一队队修士而过,容淮几人走了不过一柱香的时间,便见到三次。这样打扮的修士,少双在多宝阁阁前也见过,便多看了一眼。
这些个巡逻弟子肩背挺得笔直,神色肃穆,身上的杀伐之气没有丝毫收敛,从这些少年身边经过时,虽然没有一句为难,却难免有些吓人。
在白衣远去后,阿守握着拳头,颇为激动:“日后我也要加入刑法阁。”
“也要看有没有这个本事。”胖球刚刚受了气,张口就要刺上一句。
恬恬却缩了缩身子回答:“我觉得有点儿可怕,他们身上的气息好冷。”
见少双不开口,恬恬拉了拉他的袖子,跟他嘀咕了一堆话。
恬恬跟少双八卦,说刑法阁只有师兄师伯们,没有一个师姐,师兄们冷冰冰的,也不会说一句好听的话,怪不得没几个有道侣的。
阿守却不认同,说刑法阁都是真正厉害的修士,顾着修炼,哪有时间找道侣。
胖球不屑:“难不成那些没有进刑法阁的师兄们有道侣呢?”
“所以从小就要挑好。”恬恬彻底歪了话题。
这一句话阿守却没有反驳,支支吾吾的说:“我觉得很有道理。”
少双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胖球捂着胸口觉得受到了莫大伤害。
恬恬压低身子在少双耳边悄悄低语,也不管对方有没有听懂:“以后看中了谁,一定要先下手为强,后下手的都是遭殃的倒霉蛋。”
这段时日,因为刑法阁的原因,少有弟子出来闲逛。容淮这一路,也没见到几个熟人,但是一到演武场便是另一番新天地。
演武场一般都是一群筑基或者炼气的弟子切磋修炼,或者扬名的场所,除了门派大比,很少会有金丹真人来此比试。而金丹之上的元婴修士更加不会来此,他们要是切磋,也会去血铸台。对于一个宗门来说,尊者是最大的后台,元婴金丹便是支柱,金丹以下的修士却是一个门派的根基,往往也是这些弟子最多最杂。
容淮带着几个小少年踏入演武场时,演武场可谓是挤的满满当当的。这段时间,宗门内部管的很严,刑法阁到处搜查,这些个弟子不是觉得气闷就是觉得心口团了火,自然要来演武场消消火。
而演武台的确是个消火的好场所,每个进去的,都是湿漉漉的出来。
展现在眼前的,是一片蔚蓝湖泊,湖岸杨柳依依,青草翠绿。湖心却没有接天莲叶无穷碧,也没有什么水榭亭台,而是修了数个宽阔战台,战台自湖水中露出九层台阶,随后是一块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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