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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着说话上的方便,殷若近在咫尺。美貌的银三,坚贞不变。小小的氛围,情意无限。金财宝满意极了,感觉棒伤不是那么的痛。流连在这情意里,就是让金财宝去死,他也甘心。
他连声的改口:“是咱们的福气,当然,殿下肯来,大远路的,是为咱们好。”
窗户的外面,兰行黑脸叉腰对上青鸾,青鸾叉腰黑脸对上兰行。两个人用眼神打架。
一个无声地道,偷听,看你还敢偷听?
另一个嚣张的接近黑施三,用口型回道:“我当差呢,让开!”
青鸾一步不动,兰行也不能推她拉她打她,他是偷听,不是公然的听,再继续瞪着眼。
房里,话也说完。金财宝也答应殷若全权当家,渡过金家这段困难的日子。
尧王殿下是殿下,除去本人厉害以外,厉害的程度每天让全丹城耳目一新。
每天都有兵马来到丹城,城外的兵营一座座的增长,把丹城围的铁桶一般。
金家里纵然有内奸,在这种时候要么伏首,要么蛰伏。
“银三,你辛苦了。”金财宝眼含热泪,闪动着情意和利益的光芒。
最后一个,殷若去看金丝。
大红的绫被内,花容失色的人儿骨瘦如柴,高热中的呓语让她喃喃不休,嘴唇干的不再红润。
大大的眼睛,更加的大了,突兀的接近夜里的鬼。
饶是这样,金丝还没有忘记愤恨。
“你!”
她的身子往前一扑,半边支起在绫被中,一只手臂往前挥舞:“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是!”
殷若对她哪有客气。
对金胡客气,并不是金家不死人放在第一位,而是殿下的安危放在第一位,并且不再触怒殿下,总是全丹城的人都有好处。
对金财宝客气,金财宝不管出于什么心情,坚持亲事到底,多少有些与殿下相抗衡。
对金丝……。以殷若来想,全丹城的人都应该恨她。
不是她犯花痴,妄想攀龙附凤,丹城的今天依然是悠闲而富裕的。
两家带头声明捐家产,尧王殿下让人议定,也没有决定收走多少,但破财是必然的事情。
殷若的手臂上又开始痛…。这一切的一切,都应该由面前这个满面潮红的任性人儿承担。
全是她的错。
殷若真真正正来看她的笑话:“哼,挨打滋味儿好吗?”
“也打了你!”
金丝牙尖嘴利的还击。
殷若大出意外,对侍候金丝的人道:“你家三姑娘死不了,骂人脑袋灵活的很。”
侍候的人苦笑:“银三姑娘说哪里话来,我家三姑娘一天发晕几回,她……”
侍候的人不知道怎么说才好,金丝不是好侍候的,除挑剔以外又打骂丫头,丫头们并不喜欢她,但是她让抬回来的惨状,丫头们也寄以深深的同情。
有时候讨点同情,不见得就示弱。何况银三姑娘,本应是金丝的嫂嫂。虽不是亲嫂嫂,但金胡这房,只有金财宝和金丝两个孙子。
侍候的人小声的说着:“银三姑娘别再气我家三姑娘了,她……里衣烂在鞭痕里,揭去的时候又受了大罪,如果不揭的话,也许长在肉里,慢慢的随痂落下不知哪一天。她还没有许亲事,留下鞭痕,以后可怎么嫁人?”
殷若平心静气的听完,本来不尖酸,只是讽刺下。嗓音忽然就尖酸刻薄:“哟,打的这么重?还能看得到我挨打?”
金丝怒火喷涌:“我看不到,我回来可以问。也打了你,也打了你,你挨打不是好滋味儿吧?”
殷若慢条斯理的挽起袖子,给她看,淡淡的青痕和红肿,看上去已不吓人。
“我啊,是这样的伤。”
殷若挑高眉头,斜睨着她道:“你啊,是睡着不能动的伤。金丝,我搬镜子来给你照照可好?”
“滚,滚出去!”
金丝尖叫,她要不是伤的起不来,一准儿冲下床。不过在她无边的愤怒里,竟然恢复几分精气神。
殷若不与她一般见识,撇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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