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聊着,他轻轻皱了皱眉头,移开视线朝距离顾明不远处的烧烤摊走去。
等他买好烧烤,拿回刚才的沙滩椅处,梁辰新和luka还在闹别扭,当然主要是luka单方面发飙。一开始梁辰新海努力解释着,后来索性闭上嘴让luka一个人发泄。谁知luka闹得更加伤心了,最后还哇哇大哭起来,嘴里嚷嚷着他连反驳都不愿意,肯定心里有了别人,对他有了二心。梁辰新唯一能做的就是深深叹了口气,用手揉了揉快被吵爆了的头。
顾明终于聊完天走了过来,轻声问:“梁辰新怎么着他了?我在一百米之外都能听见他的吵闹声。”
林泽希瞟了他一眼,冷冷地说:“luka看见梁辰新和别人说了会话,就吃醋了呗。”
听见这话的luka突然转过身来说:“才不仅仅是说话这么简单,你看那人又是递名片又是送饮料的,晚上肯定就跑你床上去了
梁辰新终于忍无可忍,弯腰把他抱起来扛在肩上,黑着脸说:“你们玩着,我先带他回去。”梁辰新把他死死地按在肩膀上,无视他的挣扎和呼救,直接朝酒店走去。
林泽希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说:“luka真能折腾,有时候我挺佩服梁辰新的耐心。”他说完转向顾明,却看见刚才那两个女人居然站在他和顾明中间,其中一人还主动和他寒暄到:“你好,你是这位帅哥的朋友吧?晚上沙滩上有个酒会,你们也一起来吧。”说话的这人虽然是和他在说,可是目光和心思全都在顾明身上。另一个女人更是明目张胆地朝顾明的手臂上靠去。
林泽希冷冷地看了她们一眼,没有回答,只是把目光放在顾明身上。顾明看了他一眼,没有从林泽希脸上看见明显的表情,便把问题抛给了他说:“你们问问我这位朋友吧,如果他去我就去。”
接下来,林泽希变成了围攻的焦点,两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劝说着,他始终没有开口表态。两个女人费了半天劲,忍不住向顾明抱怨到:”帅哥,你这位朋友真酷,难得我们这么热情他都不为所动,该不会是......”女人说到这里特意嘎然而止,和另一个女人交换了一个神秘莫测的眼神。
顾明看见林泽希的表情越来越冷,脸色也变得难看,开始意识到形势发展有些不妥,便急忙打发两个女人走了,凑过来嬉皮笑脸地说:“怎么了?生气了?”
林泽希白了他一眼说:“没有啊,难得有女人主动找我搭讪,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他的这句话换顾明心里不是滋味了,“哟,合着还是我坏了你的好事儿,那刚才你怎么不一口答应下来参加酒会呢?”
林泽希语不惊人地说:“酒会有什么意思?一堆人凑在一起尬聊,要玩就玩点刺激的。”
顾明的脸一阵黑一阵白,最后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凑在他耳边说:“原来老婆大人喜欢刺激的,你早说呀,我有很多花样等着你的。”说完硬拽着他回到酒店。
海上的黄昏特别美,落日的余晖从落地窗户洒进来,照在慵懒地躺在大床上的两个人。林泽希白皙的肌肤在夕阳下泛着蜜色的光芒,顾明从身后圈住他,吻了吻他露在外面的肩膀。
顾明习惯性地伸手摩挲着他手臂上的旧伤口说,“喂,你下午是不是故意激怒我的?莫非你真的喜欢我像刚才那样粗暴的对你?”
林泽希不满地说道:“顾明,是你故意激我的好不?明明没事,还非得弄出点事来。”
顾明说:“我这样还是不是你害的。你看人家谁不关心恋人的去向和交友状况?只有你对我倒是放心得很,从来都不多问一句,你究竟在不在乎我啊?”
林泽希听完笑出声来:“哟,这还是那个不可一世的顾少爷吗?怎么对自己一点信心都没有?说的这些话倒像个怨妇一样。”
顾明一下子红了脸,伸手在他的腰间挠着痒,“你说谁是怨妇呢?我这不是关心则乱吗?你这不知好歹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两人在床上打打闹闹,好一会儿才终于气喘吁吁地安静下来。
顾明说:“想想真不爽,好不容易和你成了校友,可大四的课这么少,根本不能和你一起愉快的上学放学。”
林泽希说:“要不你考个研呗。”
顾明想都没想就回答:“我才不要呢。我还是赶紧接手外公留下了的公司吧。拖了一年多,我都快被别人篡位了。”
林泽希白了一眼说:“你是最大的股东,董事会主席,又不是ceo,谁能篡你的位啊?”
“那也不行,那帮老家伙早就对我虎视眈眈的了,要是不赶紧接受真怕生变故。哎,真接手了就不能天天陪着你了,有一半的业务在国外,估计每年至少要有三分之一的时间呆在国外。”顾明重重的叹了口气。
林泽希说:“喂,你有点出息好不?年纪轻轻的,大好前途才刚开始,怎么这么不思进取呢?”
顾明撇撇嘴一把把他抱进怀里说:“我都有点后悔让你考试了,应该直接让你当我秘书的,把你天天绑在身边。”
林泽希白了他一眼说:“我才不要呢。你这人怎么这么短视?”
顾明不满地说:“我怎么短视了?佛家说要活在当下,所以我要及时行乐啊。”
林泽希说:“哪个佛祖教你的啊?要是佛祖听到你把活在当下和及时行乐放在一起用,直接把你撵出去。”
顾明煞有其事地说:“这你就说错了,无论多么大奸大恶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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