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司徒把自己的全部分身都埋进了男孩的身体里。
穴内的温度偏高於自己的体温,紧紧包裹著自己深入他身体的部分,暖暖地吸吮著。柔软的内壁一伸一缩宛如活物,缠绕上来,轻轻挤压,缓缓蠕动,好似一双温柔小手。司徒哪里还能忍得住,扣紧婴宁的纤腰,由下而上,巨龙捣进肉穴之中,紫红色的柱体一遍遍地捅穿红肿的窄穴。
经过那一天一夜的“训练”,今夜含进司徒的巨大也不似前夜那麽吃力。只是内壁多少有点细微的裂痕,巨物捣进肉里,还是疼得婴宁控制不住地哆嗦,连带含著男人东西的花穴都搅紧了几分。司徒自然是舒服得低呼出声,扣紧他腰肢的大手狠狠地掐进肉里。灵敏的内壁吸附在巨物的表面,婴宁能够清晰地觉察到体内撑大的尺寸和形状,那跳动的筋脉,火热的温度,穴口的褶皱被巨物一一碾平压碎,一股股胀痛和不适传来,柔嫩的菊门似乎就快被粗大撑破撕裂。
婴宁的两只小手抓住床顶的横木,下身被钉死在男人的巨根上,肉柱闯入,霸道地将甬道chōu_chā成自己满意的大小。频率骤然转疾,男人加大了力道和速度狠狠撞击。婴宁身体深处被粗硬的东西扎得生疼,下意识地扭动腰身欲躲,却被司徒钳制住,用力上顶,同时双手使劲,将他的身子下拽,方便巨物的深入。这样的姿势,这样的力道,婴宁觉得男人的东西想要顶穿他一样,切割著内穴探进深处顶入脏腑。
婴宁发出尖细压抑的惨叫声,因为害怕惹司徒的不悦,他一直努力去忍耐身下难捱的剧痛,但是方才男人重重一顶,他还是没忍住惨呼,发出一点压抑然而凄厉的叫声。眼睛失神地望向床顶,拉高下颔,把所有的惨叫和哭泣都吞咽入腹。
虽然细而轻,但是婴宁这声尖锐的惨叫声,还是叫司徒心底一窒。
他当然知道,相对自己得到的销魂蚀骨般的快感,婴宁所承受的代价必然惨重。他本不欲多施舍怜悯,却在这一瞬间莫名地软了心肠。就著还插在婴宁穴里的姿势坐起,将男孩的身体放倒在重重的薄纱和锦缎之中,那人发颤的身体,强忍的泪意,急促的喘息,还有结合之处星星点点的红丝,司徒有那麽片刻的失神。嬷嬷说过,婴宁的後穴天生异於常人,伸缩和柔韧度都极佳,不易受伤。可是此刻,柔韧的洞穴被自己操弄成这副凄惨的模样,可见他有多麽不加节制。
“疼吗?”这样轻柔的语调,叫婴宁几乎以为是错觉。司徒揉揉他的脑袋,放缓了速度,“是爷要得急了,忍著点,一会就不疼了。”能说到这份上,对司徒来讲已经是极限,尽管一会这人大概还是会管不住自己狠狠地要他,但是现在的低声安慰还是叫婴宁觉得感动。
“爷不用忍耐,奴才、奴才喜欢爷的粗暴……”一定要让爷满意……婴宁主动地摆动下肢送上双臀,让肉刃切割进穴内,甚至还有意地收缩一阵,夹紧了男人的东西。
被他这样撩拨,司徒哪里还能忍耐,仰头送进自己的硕大,不知满足地索要。
婴宁的手指绞紧了身下的床单,大口大口地喘著气,生生咽下痛苦的呼喊。
爆发的时刻即将来临,司徒也顾不上方才心里念著的稍微温柔点的念头,发狠似的加大力量,双手握住滑腻的两瓣臀肉,揉弄著分开,下身挺进,越来越急越来越猛烈,穴肉被自己磨得柔软异常,无力紧缚,热液喷薄而出,烫得内壁止不住地紧缩发颤。
婴宁就像又死过一番,瘫软在床榻上,双腿无力地耷在司徒的两侧。
红肿的眼,迷离的眼神,脆弱无助的模样。
低低叹一口气,司徒低下身,把床上的小人儿抱起来,搂在怀里轻轻拍他的後背:“宝贝儿别哭,爷不好,爷弄痛你了。”温柔地吻他的脸颊,男人此刻,就像最尽职的情人,“不做了不做了,爷舍不得你再痛了。”前後的反复叫司徒自己都觉得有些不悦。
喜怒无常的、善变的人,朝廷里王府里的那些人,暗地里都是这样议论自己的吧。
明明是怀著巨大的恨意的,明明是想让怀中的男孩吃够苦头,明明……想撕裂他扯碎他羞辱他,看他在身下挣扎惨叫的惨状。可是,刚刚看见被自己操弄出血的窄穴,看见男孩那张隽秀的脸上写满痛苦和隐忍,他却狠不下心肠来再做一次。脱口而出的安慰让他有些懊恼,但是抱著那副单薄柔软的身子,司徒竟也觉得没那麽别扭了。
可以感觉到初时怀中的人儿僵直了身体,可是听了他的话後,便埋头进司徒的胸口。
感受著这人……宽阔的肩膀,厚实的胸膛,温暖的体温,有力的心跳……
婴宁像是找到避风港归雁,又像是被猎人逼至无路可走的鸵鸟,一头扎进男人的胸膛就不肯起来。肩膀微微抖动,司徒感觉到了胸口传来一阵凉意。
低头抬起婴宁的脸,果然见他水润的一双眼里注满了泪,泄洪似的关不住地往下淌,“怎麽哭了,跟爷说,哪里不舒服?”伸手去擦他的眼泪,却越擦越多。
婴宁也知道自己的失态,更知道自己这样不妥,但是眼泪就是止不住,一个劲往外涌。他手忙脚乱地胡乱抹泪,声音带了哭腔,“没、没有不舒服。”
事实上,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只知道被男人拥进怀中的那一刻,有什麽悄悄改变了。十五年漫长的岁月里,从来没有人抱过他,也没有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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