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泻出,悲鸣如幼兽的嘶鸣,婴宁僵著身子,眼里有泪珠滚落。
银针在疼痛下被拔出,rǔ_tóu上被粗大的针体凿穿了一个细小的孔径,鲜血沁出来,蜿蜒地沿著白瓷一般的身体流下,鲜红的颜色映在那片莹白上,骇人而且怵目,却又自有一股凄美。
掌刑师傅拿了一枚桃花坠,用金缕雕制的花托,里面用粉红透亮的宝石嵌入无片花瓣,雕工之精细,连花瓣上的脉络都隐约可见。桃花坠背後,是一个呈两半月形的小钩,钩子尾端被磨圆,两个钩子像极了人张开的双臂,圆弧状地向里弯曲著。掌刑师傅将两个钩子对准婴宁rǔ_tóu上被凿穿的两端小孔上,手指用力,两瓣金钩便被掐进肉里扣紧。毕竟是被硬物生生扎进肉里,婴宁再忍耐,也抵不过那阵阵撕痛,止不住一阵一阵地战栗。
这样的惨状换不来眼前壮汉的丝毫怜惜,左乳也被依法炮制,穿上了特制的桃花乳环。
掌刑师傅又将手掌摸至他的私密处,在那里,前端的青芽还簪著银钗,乖巧地耷拉在腿间。掌刑师傅扶起那根娇弱,转身又到侍仆端著的托盘上取了一只金环──看著那尺寸和大小,婴宁就明白是作何用的──身下一凉,应该是金环已经贴上了茎身,再听得一声脆响,两环相扣,便死死地卡在青芽根部。芽内的银钗被抽出,在身下忙活的那只大手确定似的在根部的圆环上捏了捏,确认已经扣紧以後才松开手。
那样的东西紧箍在根部,稍微硬起来就勒得生疼,平时倒还好,只是想要射出来却是绝不可能的。这样恰到好处的约束,果然是精心为他而量身定做的。不知道为什麽觉得悲哀,他被吊在这里接受这些冰冷的印记和改造,寒意从心底一股一股地窜出来,透心彻骨的冷。
熬过了最残酷的穿环,这之後的锁前庭,以及跟著後庭被塞进巨大的假男形,其实也不难忍受了。玉势进入的时候,婴宁感觉了拿东西的粗度和形状,和司徒的东西惊奇的相似,缺少的仅是那股炙热和强硬。玉势过於巨大,全部进去的时候甚至浅浅撕开了两条菊蕊,掌刑师傅看到穴口沁出两颗血珠,微微皱了皱眉头,却还是不肯停歇地将整支玉势插到了低端。
婴宁口中被封,呜呜咽咽地惨呼,下肢承受不住地一抖一抖。
维持已久的折磨终於步入尾声,掌刑师傅最後取了一缕细长精致的金链子,呈y字形的一根,叉开的两头被分别扣在胸前的两只乳环上,细细轻轻地链子垂下来,在肚脐的位置合拢成一条,下端扣在前庭的金环上。
做完这些,粗壮的掌刑师傅额头竟也出了一层薄汗,婴宁则更是虚软无力,全身的敏感处都受到残酷的折磨,掏空了他一般,再没半丝力气,只是凭借锁链的支撑吊在那里。
──性奴独有的锁环佩,包括乳环,yīn_jīng箍,玉势,为的是作为一种记号,在奴隶身上留下主人的标记。同时也是身份的一种时刻提醒和象征,未得允许不得泄精,後穴被塞入巨物时刻接受扩张以备使用,而穿戴乳环则是最具辨识性的装饰,表明了他只是比男宠更加低贱的发泄器具。
这具身体很美好,略带苍白和纤细,虽然瘦弱,但是却有著少年的青涩和柔韧。此刻添加到上面的种种装饰,使得这具身体更添了些堕落般的妖冶和魅惑。
婴宁最终被放下来,虚软地跪著听训。
锺管事说:“你虽是王爷买进府的,却与这府内的奴才一样,都是伺候王爷的,切不可存高人一等的心思。念你是初进府的奴才,今日又是新上的锁环佩,暂且免你一日劳役修养。王爷有命,令你在杂役房侍奉,後天便去当值,定要尽心侍奉才是,明白吗?”
婴宁轻轻地应一声:“是,奴才明白。”满身的伤痛袭来,头晕脑胀。
锺管事这才挥手,命两侍童送他去杂役院。
由於婴宁身份特殊,既属杂役又是性奴,加上再怎麽说也是王爷床榻上的人,因此不好安排他与众杂役同吃同住,便另外拨了一间房给他。考虑到他需要侍寝的特殊性,屋子也不能太过简陋,总还算宽敞干净。王爷早前赏赐下来的一些衣物和淫具一早便有人送到了他屋内放好,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他独自站在房间中央,愣愣地发呆。
今天发生的这一切,其实有些突然,也实在是……出乎意料。
进府以後挨打、清洗、上锁环佩,一系列的事件叫他有些难以消化,毕竟在他心底,司徒纵使再喜怒无常,对他总还留著那麽几分宠。
婴宁要求的其实并不多,只想留在司徒身边伺候,报答他为自己赎身的大恩,就算要做他的禁脔,只要能像先前那样陪著他就好。兴许是他期望得太过,又或者是太看得起自己了,再怎麽说,自己终究只是一个男妓。
先前司徒丢下他提前进京,便丝毫不曾顾虑到被种了药穴的他,三天一次的药性发作是怎样一种惨状。在欢馆里的时候不是就学过也明白了吗,男妓就是用肉穴取悦男人、伺候男人的器物,司徒买下他,也不过是作为发泄yù_wàng的对象。
──是因为桃林里那点温存,还有他深情为他绾发的场景,叫他迷了眼乱了心智,而开始心存期盼了吗?
黑暗里,身体每一处地方都闷闷地疼著酸酸地涨著,婴宁慢慢、慢慢地蹲下,双手环抱住自己,颤抖半晌。蹲到腿脚开始发麻,才从发间取下那根已经黯淡的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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