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吓到了,不小心掉进河里,于是赶紧扔掉手中的猎物,快步跳下河,将帕米拉到了岸上。
两人面对面静静地看了几分钟,终于瑞德开口了,有了一个人的话,另一个人要说也就不难。
两个人就这样认识了,单纯的帕米正式被瑞德迷住,他跟着瑞德前往他所在的部落——天穷。
到了天穷,帕米以瑞德结合之人的身份住了下来,不久,他怀上了睿古。这期间,两人恩恩爱爱,虽然有时部落里的事情让两人之间出现一些小摩擦,但也一直是天穷部落里众人羡慕的对象。
然而,好景不长。三年之后,睿古生下来了,睿古的出生是在一个血月之夜,部落里的祭司认为这是不祥的征兆。帕米告诉众人,他生下的崽子是一个雌性,瑞德起初不太相信,但经过祭司的检验,发现睿古的额头上的确有着一块不太明显的花瓣,加上睿古的长相又很像帕米,所以说是雌性,部落里的人也就半信半疑。
血月之夜出生的崽子注定是一个祸害,这个观念从祭司所里传出,每个人都坚信着。原本睿古该是死去,但因为他的雌性身份而活了下来。本以为波澜就这般平静,然而随着睿古的成长,额头上的花瓣渐渐消失不见,众人对帕米的信任低到了低谷。
那种信任在一场时间很久的雪季到来时达到了极点。雪季里,部落的人找不到吃食的,祭司想到了一个办法,找部落里最漂亮的雌性拿去献给雪神,只要雪神收下了他们的祭品,这场雪季很快便会过去。
那个时候瑞德继承了部落的首领,祭司找到他的时候,他还很吃惊,死活不同意。当祭司将所有危害说给他听时,坚定的心慢慢摇晃,最终他同意了祭司的说法,将帕米交了出去。
平时的雪季都是大雪纷飞,这一日,天气突然的变好,太阳从天上缓缓露出了脑袋,天穷部落的人押着帕米来到了他们用来祭祀的场所。那个时候,睿古两岁。
小小的睿古就这么的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阿爹由自己最爱的阿爸拉着走到了祭祀台子边上。
长长的木条子一下一下打在帕米的身上,飞溅出的鲜血落在地上,染成了一朵朵血色的红花。小睿古看着帕米痛苦尖叫的同时用温柔的眼神看着自己,心里一阵阵疼痛。
后来,小睿古长大了成了大睿古,那个血色场景依旧存活在他的内心深处,今天泽求这么一说,脑海里的画面喷涌而出,内心依旧疼痛,然而小时候的恐惧却不存在了......
“睿古,原来你经历过如此痛苦的事情,别难过,恶有恶报,善有善报,相信你阿爹会过得好好的,以后我和贺宇一起照顾你!”睿古阿爹的故事让苏凡感到难过,如此深情的人竟然落到这么一个场景,最让人心悸的是睿古亲眼见到的场景,如果是他的话,也许会活得比睿古还要阴暗。
朝着苏凡微微一笑,以前的事情过去了也就过去,阿爹会一直存在他心里,现在最重要的是面前的这个人。
睿古的微笑苏凡并不是只有一次见到,然而这一次却是最令人心动的,捂住砰砰直跳的心脏,苏凡呼了呼气,“睿古,你笑啦,真好看!以后多笑一点,这么看着很诱/惑人眼啊!”
睿古宠溺地摸了摸苏凡的脑袋:“好,听凡的,凡喜欢的话,我就做。”
老脸一红,苏凡赶紧转移话题:“咳咳咳,我们来说正经的,既然睿古你刚刚说了你阿爹额头上也有红色花瓣,而且他也说了他是从葵玖荒原里来的,是不是意味着那个传说有一定的可信之处?也有那么一个葵玖之地?”
“在传说里,神都消失了,葵玖的后人也都没了神力,他们遗传下来的只是一种预言,根据帕米前往伏尔加河畔的迹象来看那些预言似乎很准,这次奥格柏的到来应该不是一个偶然,睿古,你看该怎么办?”
贺宇的话听起来有些严肃,但说的也是一个事实,泽求很担心奥格柏说他们部落将不存在的话变成现实,“苏凡,你是神使,天神有没有告诉你我们该怎么做?”
“唉,这个人也叫奥格柏,可惜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奥格柏,要不,睿古你就和他去吧,说不定你去了之后他就会放过我们呢。“大头撑着下巴,思考他说的话是不是能行得通。
原本还算温和的氛围在大头说了这么一句话后,瞬间凝固,苏凡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睿古闭着眼也不说话,就连贺宇也是出神的盯着前方。泽求见到这幅场景,没好气地瞪了大头一眼,还真是该说的不说,不该说的一溜捅出来。
“我觉得我们是时候离开了,在来的路上泽求也说了,只是去参加狩猎联会,我们在这里待了挺长一段时间,即使奥格柏不来,我也打算离开了。”贺宇说出了自己的打算,他一向思考得比较遥远,这个地方并不适合他们永久的定居,别说热季了,就是到了雪季,就这些个巢屋怎么可能遮挡得住风雪的侵袭。
苏凡也同意,这个地方太过于无聊了,资源也算一般,离开的话是一个比较好的选择。
泽求皱了皱眉,沉默了一会儿,说道:“离开的事情我再思考思考,你们休息吧。”说完,带着大头下了巢屋。
两人走后,苏凡问睿古他会和奥格柏走吗?
睿古摇摇头,“凡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得到答案后,苏凡松了一口气,整个过程贺宇都没有说话,见状苏凡莫名感到奇怪,他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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