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忱顿时红了脸,正要发火,可迎上唐砚那无辜的眸子,却奇异的没了脾气。
算了,就当这只是个单纯的早安问候吧。
这一刻安以忱也做了个决定,不管是为了拉拢他还是为了放过自己,他都要争取和他恢复成朋友的关系。
过年的安家是忙碌的,安父还要去医院看看,但会提前下班,肖欣则围著炉灶转得不亦乐乎,她是个有自己事业的女强人,却也是有一手好厨艺的主妇。
唐砚虽然也会做菜,但却都是上不了台面的粗菜,安以忱更是对烹饪一窍不通,帮不上忙的两个大男孩坐在客厅看了会电视,最後在唐砚的提议下相约出门。
在唐砚的指引下,安以忱的墨绿色吉普开出了闹事区。
走在五环路上,安以忱半开玩笑的张口:“你一个劲的往荒郊野外指,是不是有什麽图谋啊?”
“怎麽著?你是怕我把你卖了,还是……”唐砚暧昧的笑了笑。
“我是怕你联络了一大帮人,把我打晕後挖个坑埋了!”安以忱尽量不去想他後半句未出口的话是什麽,他努力将他当成一个普通的男性友人,一个开开玩笑无伤大雅的朋友。
“如果真要埋……我也会把我们埋在一起……”唐砚笑容依旧,似自言自语的声音从喉间溢出,飘散在空气里。
安以忱只能装做没听到,沈默的继续开车。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车程,他们最终来到一家疗养院,穿过长长的走廊,在楼区最深处的一间病房里,一个不到五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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