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星尘逐渐承认薛洋欲图侵犯自己的事实,终于开始挣扎起来。他四肢都镶在石壁内,是无论如何也撼动不了的束缚,整个人不断无助地挺起腰肢向上挣扎,又一次次地回落,不过是依旧辗转于薛洋胯下,摆头扭腰罢了。
晓星尘低鸣道:“你我相爱,已属不该,又如何复生——啊——!”
“晓星尘,你给我听好。”薛洋极重地捏住晓星尘的yáng_jù,疼得晓星尘满身虚汗,不住呻吟,“我今日既然来了,就把你带回家,无论你愿不愿意。”
“你拍拍屁股就走了,可知八年来我过得何种日子?是你欠我的。”薛洋恨声道。
晓星尘脖颈间已密密麻麻全是薛洋留下的青紫红痕,不可思议道:“你简直,不可理喻。”
“你难道可以理喻吗,我明月清风的晓道长。”薛洋霸道道,“我正在杀人,而那个看见后却对我一见钟情的人,是谁呀?”
他闭口不谈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莫名其妙爱上一个千里迢迢缉拿自己归案的敌人,却不住调笑晓星尘:“在魇中明明还想娶兄弟作道侣,吵一架后就移情别恋,这水性杨花的男人,又是谁?”
“道长,你现在表情好不情愿啊。”薛洋道,“可恶,道长最喜欢这样骗人了,明明心里爱这样的我爱得要死,我都看见了。”
“当年我栽在你手中,一路上都要你干脆杀了我,不然押我回金麟台,如同放虎归山,你可要后悔的。当时我不明白,仙家杀人难道还要三堂会审不成?现如今我可清楚关节了,哈哈,原来是有人春心暗许。”
晓星尘五层心魔薛洋都一一闯过,此时抵赖已毫无用处,晓星尘被说得羞愧难当,只低声道:“别说了。求你。”
这声“求”字让薛洋心中十分害怕,他天性恶劣至极,在床笫间羞辱爱侣是一件让他充满快感的事情,此时却不得不冷静下来,柔声道,“道长,你对我好,我心中都知道了。金光瑶保下我时,你面上油盐不进,心中却是欢喜的。”
晓星尘因这事自责到如今,这是他带入坟冢的秘密,如今被当事人大咧咧挑明白,张了张口。
他本想说些“无颜苟活”“永世不见”之类的话,但薛洋与他正做着欢爱之事,这话说出来十分诡异,便说不出口。
薛洋见状,连忙哄道:“道长,我只杀过常氏一门、宋道长和追杀我的那队人马,除此之外,再也没有杀过人。”
这当然是欺世盗名的弥天大谎,但薛洋并不打算让晓星尘知道。
可惜晓星尘再不会上当,一边难耐地呻吟,一边摇头道:“你骗我。你这个滥杀无辜的大魔头。”
薛洋的腿挤入晓星尘胯间,薛洋的手沿着晓星尘的上臂一路往下摸过,柔声道:“只要你活过来,我就跟着你救世。我从前枉杀过一人,余生便解救十人,我若枉杀过千人,余生便解救万人,只要你从了我醒来。晓星尘,你不是想救世吗?你总夸我天资过人,你要信我的本事,这可是笔恩泽天下的划算买卖。”
这句话是真心的。
晓星尘不知信了没有,突然开始猛烈地挣扎,想甩开薛洋,口中道:“子琛呢?子琛的一生,都误在我这里,又该怎么办!”
薛洋本已用双手托住晓星尘大腿内侧,就着晓星尘四肢被缚的体位,将晓星尘双腿拉到最开,悬空举起。不料听见这关头晓星尘口喊宋岚字号,整个人都安静了。
“我去救。”良久,薛洋十分冷静道,“引魂宝鉴在我手上,我怎么救你回来,我就怎么去救他。”
他笑一笑:“当然,你若舍不得我,就自己活过来,你去救至交好友,真是天经地义。”
晓星尘怔怔看着他,甘于消湮的脸庞上燃起一丝迷惑,随后逐渐冷静,转为求生的希望之色。
“你别瞻前顾后了,道长。”薛洋心中吃醋,却不愿说出来,淡淡道,“小瞎子的魂魄也在锁灵囊中盛着,你活过来了,听话我就救,不然就拿她当魂质要挟你,任我对你予取予求。”
晓星尘惊愕,还欲说什么,薛洋却怀着满腔妒意,一根手指刺入他后穴之中,粗暴搅动。
晓星尘开始猛烈地挣扎起来,都被薛洋毫不留情地摁住,一根手指很快换成两根、三根,他欲火焚身,听晓星尘呜咽道:“为什么……只是魂魄,还会这么……疼……”
薛洋也很心急,见晓星尘疼成那样,有些慌然,口中道:“润滑之物。我需要一件润滑之物。”
随后他想起什么,咬着晓星尘耳朵道:“道长,我在你的残魂幻境中,身体可以随心转换年岁,不如你试着想想,让后穴能于情动中自主分泌淫液?”
晓星尘闻所未闻,自是不肯,薛洋忍得也很痛苦,心一横,一边用四指chōu_chā扩张晓星尘身体,一边蹲下来含住晓星尘绵软的孽根。
晓星尘最后几乎是哭着喊着求薛洋让他射的。被心爱之人百般撩拨,口舌伺候,他未经历过情事,刚长大些,每夜又都有阿箐跟着,为人清正,有yù_wàng也强行忍耐,从来不曾shǒu_yín,那孽根离爆炸只差一毫,可薛洋硬是摁住铃口不松。
“我这是为你好,道长。”薛洋残忍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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