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么说。”晓星尘摸着薛洋头顶一双猫耳,爱不释手道,“摸上去很可爱啊。”
苦闷的薛洋一口咬上晓星尘手腕,用意思意思的力道表示抗议。
晓星尘却露出痴汉般的表情,喃喃道:“尖牙……猫耳……”
他实在忍不住亲了薛洋一口,道:“好可爱。”
薛洋放开口中的手腕,怪笑一声,便将陡然慌乱的晓星尘扑倒。
“道长,你既然要养我,”薛洋道,“那就先把我喂饱罢。”
11 .穿娃娃装
“主母,家仆孩子过生日,你送这么贵重的衣裳……我……”侍女突然跪下,感激道,“我代孩子谢过主母了!”
秦愫微笑着摇动手中玩具,逗弄膝上的孩子。
她送出去的,是阿松的衣裳。
一针一线,都是亲手缝的。
那几年,有时候在灯下坐得太久,眼睛发花,金光瑶便走过来,接过她手中的针线,帮她刺绣。
“金郎,”她道,“这是女红,还是我来吧。”
“没事。我小时候在思诗轩,经常要缝补自己和娘亲的衣衫,这些事我做得顺手得很。”金光瑶淡淡道,“阿松也是我的孩子。”
秦愫道:“可是,你是仙督。”
“我是仙督,”金光瑶道,“也是你的夫君。”
“而一个夫君,无论为自己的爱妻做任何事情。”他道,“我想都是天经地义的。”
12.亲热
“饶了我吧。”晓星尘道。
薛洋将双手垫在后脑,明知故问道:“道长叫我饶你什么?你说不清楚,我可弄不明白。”
晓星尘张了张口,一副被薛洋欺负得泫然欲泣的模样,却最终闭嘴,下决心般一皱眉。
他骑了上去,摸索着扶住薛洋那物坐下。
自己动。
13. 吃冰激凌
这个写不了,过。
14.性别转换
“你别胡闹了!”江枫眠道,“快些叫你弟妻、那个藏色散人,将我们换回来!”
“可是,”对面的虞紫鸢大腹便便,虽然全身僵硬,似极不习惯女装束缚般的动作古怪,却还是迟疑道,“可是去年,你生厌离时,险些难产啊。”
15.不同的着装风格
“阿洋,”晓星尘惴惴不安,问道,“我装得像吗?”
“既然我们这回要缉拿的罪犯是个断袖浪子,道长这副打扮自然是很像小倌的。”薛洋道,“不过,你穿这么红、衣领开这么大、衣料这么轻薄透明,就不怕抓人不成反被操嘛?”
晓星尘道:“不会的,他一露陷,我就一剑捅死他。”
薛洋边压过来,边笑道:“道长,我有说是被他操吗?”
16.晨起仪式
这究竟是为什么。江澄百思不得其解,这究竟是为什么!
他一边内心费解咆哮,一边老脸一红,将聂怀桑的胳膊从自己腰间拿开,又将聂怀桑横过来的脚从自己腿间轻轻移走。
然后小心翼翼地,从鹌鹑般的姿态,转化为挺有男儿气概的睡姿。
17.搂抱
“怀桑。”江澄捂着大腿上的伤口,提醒道,“你我身量相差悬殊,这般公主抱,我感到十分拘谨。”
聂怀桑微笑道:“也是。”
随后二话不说,一下将江澄挂在肩上,像驮着一大袋米那般,将更加拘谨的三毒圣手扛走了。
18. 一起做某事
“你怎么来了?”蓝景仪道。
“你不也在吗。”金凌道。
“今天是几遍?”蓝景仪问。
“三遍!”金凌说完后,哀声叹气。
蓝景仪同情地拍拍他肩膀:“我也是三遍。过来坐,一起抄家规吧。
19.正装
大红大紫桑澄。
黑白无常薛晓。
金星雪浪凌仪。
海尔兄弟双乌。
20.跳舞
仙督过寿,仙督夫人秦愫亲自领舞,以娱夫君。
她舞姿曼妙,跳到一半时,素来做事从不出风头的金光瑶竟然将杯酒一放,扶着恨生跃上舞台,吟道:“男儿何不带吴钩?”
他边吟边舞,是伴着妻子的翩翩舞姿,一同舞剑。
在今晚月亮落下之前,天下人便都会知道,仙督夫妻情深,又创了一段双舞的佳话。
21. 做饭/烘焙
“马车上那一天一夜,阿澄辛苦了。”聂怀桑含着几分歉意,将碗端来,“我亲自熬的,给你补补。”
“滚!”江澄喝道,“我身强体健,需要补什么?”
聂怀桑发愁道:“阿澄要我滚,那这碗莲藕排骨汤,我端出去和妃妃一起吃了罢。”
“回来!”江澄立刻道。
他顶着晚娘脸,劈手夺过碗,刚想喝,停一停。
他对满面笑意的聂怀桑道:“你不是说我辛苦了吗?那你喂我。”
22 .并肩战斗
“夷陵老祖,你这么厉害,为什么每次夜猎都非要拖着含光君啊?”
“哦,”魏无羡坦坦荡荡道,“挡狗。”
23. 争吵
“行,你明月清风,他傲雪凌霜。”薛洋骂道,“现在他有难,你非要去白雪观帮他,那你就去吧,昨日答应陪我玩的事,就当放屁吧。”
他骂完,竟直接就这么从晓星尘体内拔了出来,裤子也不穿,光着屁股就去书房睡了。
24 .和好
“阿洋,你怎么也来了?”
“你走前在我枕边放了一颗糖,挺好吃的,就原谅你了。”
25. 凝视彼此的眼睛
“阿洋,别看了。”许久,晓星尘扭头去摸床头的布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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