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桀一趴下,这股味道就顺着鼻子一路钻进了肺部。
男女身上特别的味道,都是自身荷尔蒙的体现,程旌身上的味道有点香,混合着酒店沐浴乳和洗发露的味道,还有一点儿烟味儿。
木桀闻到这股味道的时候,有点晕,身体也有点儿麻,就像是在一片很大的森林里,有一棵正在开花的树,离得很远,然后一直走一直走,最后看到来了那棵树,香味儿越发种。
程旌的手扶着木桀的腰,感觉木桀在自己侧颈蹭了两下,扶着木桀的手一紧,想把他拉起来。
木桀不依,抓着程旌的衣服,瓮声瓮气的说“让我咬一口。”
你大爷的,这货的思想真不能用常人来衡量,程旌被他蹭得一身的火,这货放话说让我咬一口。
“你大爷的,起来。”
“我不,你让我咬一口。”
木桀是个从来不耍赖的人,这时候就是卯足了劲儿要耍赖,怎么也要咬程旌一口。
程旌活了22年,第一次那一个人毫无办法,咬着牙去推木桀的肩要把他推开。
木桀似乎早感觉到程旌要推自己,手刚刚放在肩上的时候,木桀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程旌大动脉傍边狠狠咬了一口。
“啊,木桀,我□□大爷。”
木桀咬完,似乎满足了,一溜烟跑到浴室去洗澡了。
程旌本来想借着一脚,得回主动权,没想到被木桀咬了一口,还咬的狠,程旌摸了摸被咬的地方,没有流血,可是能摸到牙印。
这算什么?
程旌意识到,两人这样的举动似乎有点暧昧了,木桀是个二货,没边儿没际的,心比谁都大,或许根本就想不到那么多,可是程旌不是木桀。
或许只是木桀无意的举动,又或许木桀只是纯粹的想报复,咬了自己一口?
程旌有点儿乱,牙印的位置刺啦刺啦的疼,时刻提醒程旌发生了什么,木桀咬了自己一口,在这么个暧昧的位置。
木桀给程旌的感觉和其他人不一样,木桀可以让程旌高兴,可以让程旌一直装得波澜不惊的心有点儿翻腾。如果木桀要是个姑娘,程旌或许就不会想这么多,眨巴眨巴眼睛,等到合适的时候,两个人可能就成情侣了。
可木桀不是个姑娘,是个伙子,而且是个性别特征很明显的伙子,一米八,六块腹肌,体校出来的精奇骨骼,还是顶头上司他儿子。
程旌在外边都快纠结出一部lún_lǐ剧了,木桀在浴室里纠结了半天,心里只有一句话:我为什么要咬他?
木桀想不通为什么要咬程旌,程旌身上的味道勾的木桀心里痒痒的,就是觉得要咬一口才能平息心中的邪火,咬了一口之后,木桀发现不是那么回事儿。
咬了一口之后还想再咬,没玩没了的。
热水冲得木桀浑身不得劲儿,木桀伸手把热水调成冷水,咧着嘴磨牙,也不能一直待着不出去啊。
死就死吧,大不了让他咬回来。
程旌没等着收拾木桀,这货估计是突然抽风,明天就什么事情也没有了,再说,程旌也没打算正视自己心里奇怪的想法。
所以木桀出浴室的时候,程旌已经睡了,睡得还蛮熟。
程旌的刘海不长,平时搞了了三七分,睡下了就遮住额头,比平时看着温柔了点。
木桀在浴室还不容易平复的心情,看到程旌这温柔无害的样子,又破功了。
程旌的睡相很标注,微微侧着点儿头,抿着嘴唇,两只手好好地放在被子上,呼吸也很浅。
说是睡觉呼吸浅的人要么身体特别好,要么就是特别沉得住气。
程旌的呼吸就像打在木桀心上,更木桀的心跳合成了一样的节拍。木桀一瞬间有种我是谁,我在哪里,我怎么了的感觉。
木桀怕吵醒程旌,轻手轻脚的趴在床上,盖上被子,连大气都不敢喘,就怕吵醒程旌。这时候程旌要是和木桀说一句话,木桀能跳过去再咬他一口。
迷迷糊糊不知道几点才睡着,第二天一早被程旌叫起床的时候,木桀整个人都是蒙圈的。
飞机上木桀睡得一谈糊涂,根本没时间想头天晚上的事情。
周三大中午的,绝对不可能让木桀回家休息,所以木桀被□□了两天,出差了两天,木桀还是保持着脑袋跟人晃的状态。
程旌一回公司,又是道木风那里报告策划案的情况,又是和各部门协调,根本没时间管木桀。
终于,老江闲下来以后被木风叫去问了一下在临市的情况。
老江也是在职场混乱那么多年的人,知道木风有意培养程旌,程旌在临市雷厉风行的表现一句没提,只是说这个小伙子不错,能力出众,反应也快。
木风对程旌的能力肯定是相信的,转而问老江“木桀呢?”
老江想了好半天,不能得罪程旌,不能得罪木桀,更不能得罪木风,又不能说谎,只好呵呵的说“木桀第一天表现不好,不耐烦,回去之后可能被程旌说了几句,昨天表现是很好的。”
木风不指望木桀一天就能飞起来,能不惹事儿跟着去了两天,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
基本来说,找程旌带着木桀,比以往其他人效果都好。
出差的事情告一段落,程旌也抽出时间来看着木桀,让木桀做一些简单的事情,比如和其他部门对接,检查策划案之类。
遇到一些简单的策划,程旌就找一个相近的,让木桀照着写,能用的自己再稍微改一下,不能用的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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