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花白的杂毛胡子,再跟性伴侣这仨字儿划下等号……裴大掩面,这啥玩意儿啊……
“你这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裴大苦闷道,“你有什么心结跟我讲啊,你不要乱来啊……”
周且听正色道:“我这不是想分析分析塞纳反常的原因么。”
裴冀彻底跟不上他撑杆跳的思维,傻愣愣地“啊?”了一声。
周且听解释道:“她不是说为了女人跟别人争风吃醋,这才动的手么?她那个脾气要是不想说,那咱们肯定怎么也撬不开她的嘴,还不如拿出点事实依据来理智分析。”说着他向裴冀的方向探了探身子,问,“换做是你,有了心上人却又得不到,你会怎么处理你的那群床伴?”
裴冀感觉自己要中风了,怎么又绕回到他身上来了!?
“老子没有床伴!”裴大一梗脖子,“老子守身如玉等你,不行啊?”
周且听丝毫没有表示,反倒一副真的在认真分析的样子,煞有介事道:“……那就是床伴数量骤降。”
裴大只觉得一口老血就要吐出来,身心俱疲。
周且听仍状况外,一本正经道:“你看塞纳向来fēng_liú成性,在她的那个圈子里应该算是相当出名的人物了,感情生活一有点风吹草动,圈里人应该都心照不宣的。她不跟我们说没关系,她的那群朋友肯定有人会乐于分享。”
“也……不需要这么麻烦吧,小景他们去酒吧调查,没准就能遇到目击者呢?或者这帮娱记没准明天就能挖出来全套故事……”裴冀明显对他异想天开的主意持质疑态度,挑了挑眉慢吞吞开口。
周且听脸色瞬间变化,隐隐撅了撅嘴有些不满,“没劲。”
裴冀被嫌弃了不到两秒,突然反应过来,“你……我靠你其实就是想打听我究竟有多少前任吧!?”
周且听瞟了他一眼,“你想多了。”
裴冀意识到这种可能的存在性,顿时来了精神,厚着脸皮蹭过去“嘿嘿”一乐,“你是不是吃醋了?你这飞醋吃得可真邪乎啊,是不是自己一个人瞎想……”
周且听闻言似乎有点动摇,欲言又止,他回过头看了看裴冀一脸兴奋的模样,最终还是选择了绝口不提。
“……走开!你手上沾了什么啊就往我衣服上抹?别以为我没看见!”
“哪有!”
这厢两个人还在公寓里打情骂俏,被外派办公的两个助理却风尘仆仆,满腹牢骚。
“我就说你是个智障!”小景愤愤地坐在汉堡店里喝着可乐,吸管都被他咬得变了形,“跟你说了多少遍那家酒吧白天场跟午夜场不一样,你就是不信!这下好了吧,出来这么早,还得跟个煞笔似的等到它开门。”
吕品被指责得蔫头耷脑,却还是忍不住要顶嘴,大口咀嚼着手里的巨无霸委屈道:“你就知道怪我!你既然这么清楚那我说出门的时候你怎么不解释啊!非得等到都到了酒吧门口才说!马后炮!”
小景被反问得有点哑口无言,硬撑着回嘴:“那……那我不是忘了么,我又不成天泡吧,哪能记得那么清楚。”
吕品化悲愤为食欲,生吞活剥了眼前的汉堡继续作委屈状,“我看你就是因为去不了约会,见不到妹子才这么火大的!哼,重色轻友,见色忘义。”
小景被揪住了小辫子,一时间脸颊隐隐有些撑不住要泛红,还嘴硬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丝单身狗……吃我这么多汉堡。”
吕品委屈更甚,一边瞪着小景一边气势如虹地又抄起一个汉堡来,“抠门!瞧吃你几个汉堡把你给疼的!妹子瞎了眼才跟了你!这什么世道啊,我这种居家还会做饭的新三好男人没姑娘要,反倒是你这么个事儿妈小气男先找到了……”
吕品这边还沉浸在自己悲愤的小世界里滔滔不绝,被念叨得耳朵生茧的小景无意中往窗外瞄了一眼,却瞄到一个眼熟的身影,他瞬间收了玩笑的心思定睛望过去,仔细辨认出马路对面的女人面容后,嘴巴不自觉张成了o型。
小景重重地拍了下还全然不觉的吕品,也不在意对方不耐烦的语气,压低了声音悄声道:“你看你看!马路对面那个!”
吕品被他那模样膈应得直往后靠,“干嘛啊跟间谍似的……”说话间他也扭过头去,顺着小景手指的方向望过去,原本还有些涣散的注意力瞬间集中,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那副惊讶样跟小景不相上下。
“那不是……”吕品两三口咽下嘴巴里的汉堡,一张脸上写满了讶异。
小景猛点头,“你也没想到吧!”
吕品难以置信道:“他们怎么会混到一起去了……”
小景明显想起正事来,立刻发信息给裴冀,指下如飞。
吕品还沉浸在震惊中回不过神来,“天呐,这事儿滕晗肯定还不知道呢!”
小景压低了声音对着手机听筒道:“老大!最新消息,滕晗男人疑似出轨,你猜小三是谁!”
吕品闻言皱了皱眉毛,“你这样说裴大肯定会嫌弃你的,相信我,我有经验,每次我跟且听这么说他都懒得理我。”
小景也觉得这口气实在太八卦了,又立刻自己揭晓答案:“是朱殊啊!我跟吕品直接捉奸,眼睛都要看脱窗了!”
语音刚发过去,小景才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话怎么品怎么诡异,遂试探性地询问吕品:“我刚才那么说话,是不是哪里不对?”
吕品抱着薯条大吃特吃,抽空回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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