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我们去医院的路上车速得有两百码,开车的时候手都有点抖。
后来他发现我其实啥事儿没有,放狠话说要把我这个天天惹事儿的小兔崽子打死。
不过,我也不介意。我知道我爸爱我,他刚才着急上火的样子我都记着呢,能叨叨一辈子。
我爸和我吵吵了一会儿,林学知头上也缝好针了,缝了七针,现在还有个小疤,把我心疼的。
还好医生说他这伤没什么大事,这几天注意不要碰水不要吃辛辣的食物就行。
我们仨刚走出急诊大厅,我就想起来一事儿。林学知这脑袋是被玻璃瓶扎的呀,那条巷子多脏啊,而且谁知道那个瓶子扔那儿多久了,那可得有多少细菌啊。
越想越不对,我当机立断决定带他回去打针,破伤风针。
一边拉着他,我一边和他说,这个病不发作则已一发作必死。不能因为是打在屁股上的,就好面子,不打。
哪个男孩不在外人面前露几回屁股的,况且我和我爸都不是外人,没事儿。
那时的我,一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没注意到林学知的脸色越来越差,越来越差。
要是我看到了,肯定就闭嘴了。还好我爸在,要我爸不在,不用等林学知破伤风发作去世,我就已经被他打死,先一步去了。
要不说我爸是个合格的商人呢,他看着林学知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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