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也别杆儿都没见着就往上爬,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知道不?”
乐闲见她说话云山雾罩的,疑惑道:“卫厢姐你什么意思?”
卫厢拿手指头戳了戳乐闲脑门儿,“花痴太久人都傻了,话都听不懂了?意思就是他还没真喜欢上你,得慢慢来呢,别见他给你点儿好脸色就脑补一堆有的没的。”
乐闲不服气道:“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他怎么想的?”
卫厢斜着眼睛看他,嗤笑道:“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乐闲:“说话就说话,绕什么绕?”
卫厢:“绕也得听着,姐姐我这是金玉良言,小家伙别不知好赖。”
乐闲心里还是不服气,他能够感觉到贺寂在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也能够感觉到贺寂对他的关心爱护,要说这些不能折算成喜欢,他是不信的。
卫厢见这孩子一脸不以为然,叹了口气,“姐姐我经过人事,眼睛很毒的,又和他共事这么多年,你要不把我的话当回事,早晚要吃亏的。”
乐闲从小被娇宠到大,家里人人哄着。他上学早,读书的时候从来都是班里最小的,又因为长得乖学习好,虽然有些小心机小脾气但大面儿上过得去,老师同学都喜欢他。他事事顺心顺意,就觉得人人都该喜欢自己,要是有不喜欢的,那肯定是对方眼瞎,所以他虽然有时候也会忐忑,但心底里其实对拿下贺寂这件事很有信心。在他看来,贺寂已经被他撩拨起了情、欲,已经喜欢上他了,不然为什么要对他这么温柔?所以这会儿卫厢来泼他一盆冷水,告诉他这事儿还得从长计议,他就觉得不是很能接受。
不过虽然他心里对此不以为然,但面儿上还是很乖巧的,他微笑着对卫厢道:“说得很有道理,我会慢慢来的,谢谢卫厢姐。”
卫厢看了看他,叹了口气,不再多言。
处理完旅店的事,贺寂抱着乐闲回到家里。乐闲因为受伤的关系,请了两个月的病假,一个人待着无事可做,撒娇耍赖要和贺寂一起玩。贺寂练拳,他拖着病体在旁边看他。贺寂看书,他就窝在贺寂怀里跟他一起看。
夜里睡觉,两人刚躺下没一会儿,他就吭哧吭哧地挪到了贺寂怀里。贺寂还没完全睡熟,但也没把他赶出自己的被窝,只是伸手轻轻捏了下他的腰,示意他不要折腾,之后便用手虚虚拢着他,慢慢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乐闲就醒了,他难得比贺寂醒得早,在被窝里动来动去地舒展筋骨。正活动时,忽然大腿碰到一处硬挺挺的物事,他愣了一愣,猛地反应过来,而后脸色瞬间绯红。
他想着,晨勃啊,同床好几天,总算被他给碰着了。想着想着,他就想到了卫厢的那句“他还没真喜欢上你”,心里就有点不服气起来。其实昨晚回来后他稍稍咀嚼了一下两人的对话,觉得卫厢说得也不无道理,毫无疑问贺寂是喜欢他的,但贺寂的喜欢更多的是对晚生后辈的喜欢,对一个可人的小男孩的喜欢。即使由于自己的刻意引诱,他对自己产生了两分情、欲,但这确实也算不上是自己想要的“真的喜欢”。所以乐闲不服气归不服气,但也不得不承认卫厢说得没错。
可一想到卫厢没有说错这点,他又更不服气了。这事儿他自己知道可以,但被人明刀明枪地点出了,即使对方是出于好意,他这少年人的心性,难免有些逆反。
这会儿他一边想着贺寂硬挺挺的下、身,一边回忆着卫厢那句“不是真的喜欢”,鬼使神差地,他就伸出被扭了下手腕的那只手,轻轻地握住了贺寂的小兄弟。
他这只手虽然扭伤了,但伤得并不严重,能不能动完全取决于他想不想,比如洗澡的时候他不想,所以就不能动。这会儿他又想了,所以就又能动了。
他握住贺寂轻轻地撸了两下,明显感觉到贺寂的小兄弟变得更加精神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就是赌个气而已,和贺寂赌气,和卫厢赌气,也和自己赌气,仿佛贺寂的那里每精神一分,贺寂对他的喜欢就更真实更深刻一些。
正胡思乱想间,他的手臂突然被人紧紧握住,而后,被温柔但坚定地拽离了贺寂的身体。
乐闲一抬头,正好看见贺寂面无表情的脸。
第15章第15章
乐闲心头一紧,生怕此举惹恼了贺寂,刚想小意告饶,转念一想不妥,又强作洒脱,笑嘻嘻道:“哈哈,被我抓到了。”
表现得就好像他不是个趁人不备揩油的弯弯曲曲小痴汉,而只是个毫无邪念、和贺寂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爷们儿间玩笑的纯种直男。
贺寂眯了眯眼,看了乐闲半晌,眸子中神色喜怒难辨。乐闲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后背绷得紧紧的,偏偏脸上一点异样不露,仍是一副单纯乖巧的样子,坦坦荡荡地和贺寂对视着,仿佛世间再没比他更清白更实诚的人了。
半晌,贺寂松开乐闲手腕,面色恢复柔和,仿佛被乐闲的演技所迷惑,采信了他的供词,把这当成了一个不必细思的玩笑。
他将此事揭过不提,只淡淡地问道:“今天早上想吃什么?”
乐闲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贺寂的神色,一边笑微微道:“都行。”
贺寂一颔首,不再多言,掀开薄被起身。
乐闲故作不经意地往他身下一看,见那处仍然顶天立地,又见贺寂起身往卫生间走去,想着这人必定是要躲进卫生间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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