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田带领太宰来到贫民区的一座三层小楼,楼已经有些年头了,外边墙面在风雨的侵蚀下已经破旧不堪,时田走进了小楼最顶层的房间里,房间里像样的家具没有几样,绣花的布艺沙发上染上了洗不掉的黑色污渍,玻璃窗不知道被哪家调皮的孩子打碎,外边的寒风呼呼的刮进阴暗的屋子。
“太宰,你有什么想要问的吗?”时田像是没看见污渍一样坐在沙发上,从口袋里掏出烟点上,黑暗中香烟的火光明明暗暗的闪烁,太宰想打开屋里的电灯,按了好几下开关也没有反应。
“别费力气了,灯早就坏了,你左边柜子匣子里有以前的蜡烛,打火机给你。”
时田将自己的火机朝太宰的方向扔了过去。一会儿,房间里亮起了一团小小的黄色光团,不过很快就被窗户的漏风吹得摇摇欲坠,太宰无奈的找了本杂志将漏风的窗户暂时封上。
“时田小姐觉得港口黑手党是不值得你效忠的组织吗?还是你一开始就打着背叛的想法加入黑手党的?”太宰将蜡烛放在沙发旁的桌子上,微弱的烛光照在时田的脸上,时田的表情在香烟烟雾的缭绕下看不真切。
“我也想问你到底是怎么发现我的,我们认识刚几天,我应该没有留下证据,你怎么怀疑到我头上的?”时田满不在乎的将整个后背靠在沾满尘土的沙发背上。
“时田小姐很聪明,明显的证据我当然没有,昨晚在你的包里下了点小手段,你昨天没有回自己的家,你在一家酒店里待到凌晨三点,然后去了另一个地方,巧的是这个地方离警视厅很近,最后你的落脚点居然是k先生跟我们说的敌人的据点,别告诉我你找他们单挑去了。”
太宰从时田随身的包里拿出了一支口红,内部藏着微型追踪装置。
时田轻轻地笑了起来,“你这礼物我还真是没注意到呢,品牌和色号和我以前用的都一样,甚至用过的长度也相差无几,你手脚也挺快的啊,你从第一次见面就怀疑我了?”
“我和中也第一次见你,那时候你在办公室打电话,时田小姐的警惕性有点低,当时您在电话里说‘你放心,他们要的东西我一定尽全力去找’对吧,然后你接待了我们,你要找什么呢?是谁给你的任务?你讲电话的口气可不像是普通朋友之间的闲谈,而且时田小姐讲完电话脸上如同恋爱中的女学生一样的表情不小心被我捕捉到了呢!”
太宰站在时田的后边,双手扶着沙发说道,两个人拉长的影子在烛光下交叠在一起。
“那我真实的工作你也从首领那里知道了吧,我为什么能够爬的这么快,我的异能力到底是什么,这么多年我到底是怎么过来的!”时田将烟蒂扔在脚下,狠狠用靴子捻了几下,“就像这支烟一样,尼古丁会暂时使人上瘾,然而当它只剩下已经完全抽完的烟头,就会被人丢弃,甚至狠狠的踩入地狱,我就是这样的存在,燃烧的时间简直短暂到连喝盏茶的时间都不如。”
“上层社会的高级玩偶,你是厌倦了才会背叛的啊。”
时田再一次点燃了一支新的香烟,缓缓的向外吐着烟圈慢慢的讲起了自己的故事,太宰也坐在了时田的身边。
时田其实在三年前就已经加入港口黑手党了,那时候她只是底层人员,任务只是跟一些有点财产的合作伙伴进行床上交易,相当于地下的公关小姐,这工作对于她来说真是手到擒来,她十五岁就开张做这种生意了,客户对她相当满意。
“喏,就是现在这张沙发,我接待的我的第一个客户,事后他给了我二十万块,我的母亲就躲在旁边的屋子里,算了,反正一个星期前就已经被侵犯了,那次非但没有给钱,反而将我手里买菜的钱都抢走了,我告诉了母亲,母亲却想出了这个挣钱的好主意,好聪明。拿到二十万我也很开心啊,当时连澡都没有洗就跑到了外边买了自己喜欢吃的冰淇淋,真好吃啊!”时田说这些的时候显得格外轻松。
那时候她才知道原来只靠这个就可以赚钱买自己想要的东西,便可以医治自己母亲的病,以后她便在这里做起了生意,她母亲则帮她牵线搭桥,她的回头客很多,渐渐的她发现自己貌似有种在某个阶段让自己的客人神魂颠倒的能力,虽然她自己没有任何感觉,不过从那时候客人的表现看,就算那时候让他们拿出自己的所有家当他们也会毫不犹豫。
她的生意越来越红火,母亲的脸色也因为疾病的好转慢慢好了起来,这位可怜的母亲开始要求让她的女儿停止这种交易,可女儿已经被纸醉金迷的生活蒙蔽了心灵。
母亲在家里开始驱赶客人,时田看着已经苍老的母亲,当时明明是她要求的,现在又来捣乱,好滑稽。她在圣诞节的夜里杀了自己生病的母亲,因为母亲说自己已经堕落到十八层地狱了,“你先下地狱去吧!”这是时田对母亲说的最后一句话。
第二天早上接到报警,一位中年妇女被人用烛台砸死在一座破旧不堪的小楼里。
时田也是在那是加入的港口黑手党,成为组织底层人员。
黑手党底层的生活可不是那么光鲜,自己有把柄握在黑手党的手里,只好听从上司的吩咐接待各色的客人,包括一些有奇人。
有一次交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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