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事,官方对外封锁了消息,对内可谓是引起了轩然大波。
整个研究院内,死伤众多,吴微尘失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方亚舟被问责,暂时停了行政职务,只保留了他的研究职能。
a师和k师也有损伤,最让邹放头疼的是两件事,一件是邹浪的钥匙身份以及他脑部受伤的事,另一件就是御井堂和戚凌风的案件。
邹放找人调取了那段证据视频,录像的画质模糊,声音不清,画面上只有戚凌风和御井堂两个人。
录像是从戚凌风下楼开始,御井堂那时一直出于主动进攻,这样的情况连正当防卫都很难辩护。由于胶带和黑色作战服颜色近似,角度和画质问题,地上的血迹无法辨认,甚至无法证明他的伤是在这场搏斗前因戚凌风射击形成。
单从这段录像上判断,对御井堂很不利。
如果想要为他脱罪,必须证明戚凌风有绝对的杀人动机。但是现在戚凌风已死,线索断了,幕后之人自然不会自己跳出来,想证明这一点难上加难。
检察官如果判定谋杀成立,那么御井堂面对的,可能会是死刑。
师长办公室内,卫霖敲门进入,把一叠文档递给邹放,“这是保密协议书,所有知晓邹浪被咬的相关人员都已经签好。”
邹放点了点头,现在末世,朝不保夕,他并不指望这些纸质的东西能够起多大的作用,但是能少一点点传播的可能性也是好的。
钥匙的身份及其敏感,现在还不适于公布于众,各方势力因为立场不同,想要争夺钥匙或者是毁掉钥匙的人都太多了。
就因为这样的情况,他们的父亲邹睿既让邹放保证邹浪的绝对安全,自己又不敢过多出面,怕引起其他人的怀疑。
邹放翻了翻那几份保密协议书,看到何也的,手指点了点,叹了口气对卫霖道:“革新派那边肯定知道了,要不然沈凌月不会忽然跟得这么紧。”
卫霖低头承认错误,“没有看好何也,是我的失误。”
邹放揉了揉眉角道:“算了,这件事,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而且沈家的保镖,比军方的亲兵更不容易打草惊蛇,不用白不用。”
何也和卫霖几乎每天都在一起,卫霖自然不会对何也的革新派身份没有察觉。
何也的最初暴露还在他们是学员时,后来在最终考核中,他情急之下报的那一串诡异的通讯密码更是让卫霖认定了他的身份。
自从那时起,卫霖就对何也一边看管着,一边严防死守。
可这次他还是大意了,让何也知晓了钥匙就是邹浪一事。
卫霖和邹放两个人曾探讨过关于何也的问题,结论是那枚钉子不能拔,他们还要通过他往革新派散消息,如今,消息没有散出去几条,反倒是先扎了自己的手。
卫霖继续道:“何也本性不坏,以后我会更加加紧看住他,不会让他再得到核心消息了。”
邹放点了点头,然后他的通讯器响了起来。邹放看了一眼有些激动地站起身,下一秒又故作平静道:“医生说,邹浪醒了,我先去医院一趟。”
卫霖笑道:“帮我和他问个好,明天庭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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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放一路开车到了医院,在空旷的走廊里急促走过,等到了病房门口,沈家的两位保镖见他到了,给几名亲兵移开了位置。
邹放走到了病房门口却停了下来,整整了自己的领带衣角,从新戴了一下军帽,让自己看来不那么焦头烂额。
等他推门而入,邹浪早就等他好久,开门见山问道:“哥,那个沈凌月什么情况?我半点也不记得了!”
邹放听到这话,知道他已经和沈凌月打过照面,直接说:“你未婚妻。”然后他怕邹浪不信,又加了几个字,“是真的,老爷子定的。”
邹浪觉得头更疼了,抚着额头问:“我睡过吗?能退吗?”
邹放坐在床边,“你觉得睡没睡过这种事,你会告诉我?”
不管邹浪的意见如何,沈凌月这个未婚妻邹睿早就已经认定。
两边一边掌控了经济命脉,一边有一部分的军政实权。
双方都需要这种联姻稳固自己的势力。所以邹放也早就和御井堂说过,这门婚事一但操办,算是半个国婚,邹浪是躲不过去的。
现在沈家作为革新派的核心成员之一,又得知了邹浪的钥匙身份,更是无论如何不会放手。
邹浪也知道沈家不好惹,对此愁眉不展,“所以……我忘了多少?我只记得还在救援队。刚执行完第两次任务。”
邹放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只能简单介绍了一下:“你后来出了救援队,加入了k师。”
邹浪原本还在发愁,听了这话忽然笑了,“怎么可能?哥你不要框我,k师能要我这种垃圾?”
“末世,降低了标准了。”邹放只觉得好不容易成长起来的弟弟,一夕之间就退化成以前的二世祖,“又补充了一句,你是在任务中受伤的。”
邹浪道:“所以我这个算工伤吗?能赔钱吗?k师领导呢,怎么不来慰问下?”说完话他拿起一旁桌子上的水杯喝水。
邹放面色不善又理了理肩章,“我现在是k师师长。”
噗,邹浪一口水喷出来。合着最后,他还是犯在了自家哥哥手里。
邹放又道:“其他的以后再说,我这里有急事,你现在失忆状况,但是流程我还是要走一下。”说着话他递给了邹浪一张表格。
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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