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落在他耳中,和白灵飞决绝而去的背影同样冷漠,泯灭了最后一分作为人的情感:
“凡挡我者,一概该杀。”
作者有话要说: 相信各位都很明白作者君先派糖后开虐的恶趣味……而且糖愈甜、开虐就愈狠……咳咳我什么都不说了我真的不是后妈(捂脸)
滴蜡什么的真不是作者君恶趣味﹗虽然大家可以看作是小飞反攻了xdddd(而且后面小飞”反攻”了不止一次)关公传说中有用过这招,而且在做心胸手术若需锯开胸椎骨,也可能会用骨蜡来止血(好吧作者君的职业病又发作了,请找人拖走)
嗯,如果小飞真因为殿下安慰几句就不杀了,那肯定不是作者君的风格啦xddd
月千君可以统计殿下受伤史以用作和小飞对比xddddd
☆、穷途末路
直到全城戒严的时候,墨莲华还是一头雾水。她落脚的客栈就处於城西,见搜捕网往这边收窄,士兵拿着景言和白灵飞的肖像逐个住客去盘问,她这才知道是两人出大事了。
她飞快拿起包袱,趁这轮夏兵撤走之后,悄悄逃出了客栈。
她从后门出去,正苦恼如何去找两人,却忽然倒抽一口凉气——
才只几下眨眼,刚离开客栈的夏兵已经在大街上东歪西倒﹗
她蹑著脚步,在墙角偷偷窥视,只见整条街道三队巡逻夏兵,竟然都横死在血泊中﹗
——怎么可能﹗谁可以做到这个地步﹗
大街上杳无人迹,静如鬼域,她按捺著惊恐,一步一步走去最近她的士兵。
她定住心神,弯下身替他诊脉,脸色忽然变了。
——他是被剑气剎那震断经脉的﹗
那一剑穿在他右腹,她下意识就去捂住伤口,然而连她的医术,都无法再把他救活了。
她眼睁睁看着他咽了气,心里已经明白是什么一回事。
她凄然跑过大街,跟著尸体去追蹑那尽杀夏兵的高手,却发现死在剑下的竟然不止士兵、还有普通民宅中的百姓﹗
……不是有景言好好看着吗﹖他怎会忽然变成这个样子﹗
全城围捕网都被惊动,夏兵都知人就在城西,然而再多的巡逻兵、也抓不著他半点踪迹。
城内所有兵力都被调到这边来,墨莲华跑得愈来愈快,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便是要避开夏兵、拼命去找到那个人。
她转入城西的市集,忽然摔了一跤仆在地上。
不行……她一定要找到他﹗
她咬著下唇,不顾擦破了脸,都竭力要站起来。
就在抬头的时候,她看到了同样转出市集的景言。
——他浑身是血,连剑都只能在地上拖行,墨莲华大惊,立即就爬起身冲过去。
景言已经彻底脱力,她接不住这么一个健硕的男子,当即便被他压在石地上。
“你怎么啦﹗”她焦急的喊。
一队夏兵此时赶到市集,墨莲华惊得瞪大眼,景言倒在她身上,煞白著脸色,向她作了一个趁机逃的眼神。
“前方何人﹖﹗”
“过去看﹗”
景言脸朝地上,静待出手的时机,倒在地上的墨莲华俏目含泪,立时被人喝问:
“什么人﹖﹗把他翻过来﹗”
整队夏军都围了上来,就在此时,墨莲华失声纵哭——
“別碰我夫君﹗”
那群士兵一呆,只见她凄然环住身上的男人,哭得梨花带雨:
“他给那个白衣人杀死了……我夫君死得很惨,你们全都不要碰他﹗﹗”
世上最兇残者莫过女人的眼泪,夏兵见她仍是如花似玉的年纪,却骤然要受丧夫之痛,心中不禁有了恻隐,再看她夫君扑在她身上一动不动,后背还有被一剑穿胸的致命伤,顿时就信了几成。
墨莲华动用了高音炮的最大威力,哭得声震市集:“如果不是要保护奴家……夫君就不会死……你们都別动他……﹗”
景言无声的笑了一下。
“你们快把他抓住﹗他往那边逃了﹗﹗”墨莲华指著她跑来寻景言的方向,继续对天悲哭:
“夫君﹗你死得好惨﹗﹗你叫我怎么活﹗﹗”
那队夏兵不敢再刺激这个女子,顿即趁机撤退了。
“夫君啊,你英年早逝,这世上好没天理——”
“苍天有眼,奴家何以祭你的英灵啊——”
“夫君——”
“行了,死的也给你哭活过来。”
皇太子竭力用剑撑起上身,蓦地吐了一大口血。
无论皮外伤还是内伤,他都无疑是重伤,墨莲华赶紧扶他到街旁,立刻在包袱中拿出急救针药。
“这是什么一回事﹗”
她也清楚看到了,那一剑绝不是假——就是九玄真真确确贯穿了他﹗
景言确实是顶尖高手,虽然白灵飞是蓦然出招,但他还抗得住九玄剑气,只落得经脉受创凝滞的结果,对比内伤,更令她担忧的反是那道剑伤——
即使已经点穴施针、血还是不断湧出来﹗
墨莲华习医多年,知晓有些人体质特殊、一旦出血便极为难止,而景言恰恰就是一个例子﹗
她扒开了皇太子的衣衫,忽然对着他后背低呼:“你用了蜡﹖﹗”
竟然用蜡油止血,这是把自己当成没血没肉的硬铁吗﹗﹖
景言微微摇头,叫她不必再为自己施针治伤。
“不用浪费时间……要尽快找到灵飞,他在屠城。”
“屠城……﹖为什么他要屠城﹗”
“夏军劫持了仪雅和小天,灵飞要逼夏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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