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老师顺手开了空调:“暖气这么足,你还冷?”
听到她的温声软语,乔筝突然有一种承受不住地压迫感,哆哆嗦嗦地说:“不不……不冷。”
灯光落尽了颜泽的眼睛里,像火炬一样亮,乔筝想到了两个成语,明察秋毫、洞若观火。
她稍作镇定,把那隐晦深沉地情诗团吧团吧,说:“你可不要怀疑我勾引小男生啊,我不想谈姐弟恋,对这些小孩没兴趣,我扔了!”
一声轻响,纸团落尽了垃圾桶,跟果皮、零食包装混在一起。
为了进一步表明自己的态度,乔筝把那个苹果郑重地塞到颜老师手里:“这个你吃,我坚决不吃!”
乔筝突然站起来,挺胸抬头,站姿标准,掷地有声:“领导,我向你保证,在学校绝对不穿短小紧露,做到朴素大方,整洁端庄!”
颜老师眼角抽搐:“那你把你的衣服都扔了吧。”
乔筝反驳:“我可以只在家里穿啊!”
作者有话要说: “假如我今生无缘见到你……悲哀的苦痛”——泰戈尔
第86章 番外福利
月逢七, 日逢七, 天光明媚, 彩云纤巧。
侯门绣户的钟鸣之音, 鼎食之香,都飘不到寻常人家。
小门小户之中, 檐外莺燕往来,檐内有红袖添香, 琴瑟和鸣, 这滋味既寻常又难觅。
木篱环绕着静舍, 蜂蜂蝶蝶为花蜜而来。一片绿芭蕉色泽如蜡,亭亭地静默, 隽秀的像屋内的青衣女子, 都正值青春年华。
“夫君,今日是魁星节,也该把你那些个藏书晒晒, 今晚咱们拜拜魁星,来年的秋闱, 夫君必能大魁天下士。”乔筝把手搭在颜泽的肩膀上。
颜泽合上手中的礼记, 因读书而酸涩的眼睛被一尺之隔的女子惊艳。
她像青荷立于水中, 薄施粉黛的姣容纤巧干净,一缕日光从她的发丝流泻到肩膀,她整个人都散发着淡淡的华光。
颜泽拉住她的手,前额抵在她的胸脯之间,说:“你这般姿容, 要与我倨于柴桑之间,不觉得委屈么。”
乔筝突然抽身,颜泽只得直起身,却还有些舍不得那温软的胸怀,乔筝低眸,面露羞赧,坐在了夫君的腿上,双手搂住她的脖颈。
“不要闹,我还要读书。”颜泽的身子僵的如同石头,木然地抬手去翻书。
乔筝却突然按住了她修长的五指:“夫君怎的这般口是心非,妾身都听见夫君的心跳了。”
在这个角度,无论是雪白高耸的sū_xiōng,还是纤细如玉的天鹅颈,都在挑战着她的意志。
她做不到发乎情、止乎礼,双手一颤,环住了娘子盈盈一握的柳腰,手感弹性柔滑,乔筝被她掐的浑身战栗,蜜嘴翕张,美妙的喘息和吟哦落尽了颜泽的双耳里。
“你、你不是说,今日是魁星节,要遵从古制,晒圣贤之书,求魁星护佑,娘子的心意我知,正是如此,我才,娘子与我共患难,我也愿与娘子共富贵。”
乔筝乖乖地从她腿上下来,两人合力把箱箧里的旧书太刀阳光下,一本一本地摊开,有些受了潮气,已经泛黄起皱,纸页黏连在一起,字迹也有些模糊,颜泽心疼不已,小心翼翼地将书页慢慢摊开。
忙碌一场,两人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夫妻二人微微喘着气,对望一眼,身上的疲乏瞬间解了。
颜泽无声地笑笑,妻子的容貌,比醇酒要醉人,比春茶要怡人,看她一眼,便是世上最好的解乏之法。
两人默契地来到篱外的溪边,乔筝握着颜泽脉络分明的手,浸入被阳光晒得温暖的溪水里,在水底青石的衬映下,夫君的手像白玉一样,灿灿发光。
乔筝与她十指相扣,调皮地拉着她的手戏水,晶亮的水花溅起,在阳光下折射出一道七彩光辉,弹指之间落回溪流,圈圈涟漪漾开,如同心中的绮念。
互相给对方洗了手,乔筝调皮地挠了挠夫君的手心。
这是,颜泽突然说:“自魏晋以来,便有魁星日晒书晒衣的风俗,现下书已晒了,是不是也该晒衣了,方才娘子一番戏水,衣裳也湿了……”颜泽看着她,眼睛微微发直。
乔筝低首微笑,这个人,真是外若痴直,内实狡黠,在她读书人的皮囊下,其实就是个cǎi_huā人。
不过这cǎi_huā人,只撷自己这一朵。
两个人对视一眼,双双回屋,乔筝坐在榻上,宽衣解带,外衫已经散开,从肩头滑落,乔筝盈盈一笑,拖着浸了水的外衫,交给自家夫君。
颜泽垂下眼睫,结果那沾着娘子体香的外衫,搭在了屋外的竹竿上。
乔筝在里面等了许久,不见夫君回来,她披上一件新的外袍,推开门扉,看见爱侣正在采庭院里的凤仙花。
乔筝惜花,看了心疼,便问:“花开不易,夫君这是作何?”
“娘子等我便是。”
乔筝笑了笑,不知夫君在弄什么新花样,便关了门,老老实实地在榻上等着,心中期待万千。
少顷,她听外面有笃笃的捣碎声,半刻钟后,她的爱侣端着一个墨色小盏推门而入。
乔筝伸长玉颈,却没看到什么,她便收了心,静静等待夫君的到来。
“金凤花开色最鲜,染得佳人指头丹。”颜泽明眸皓齿,青丝如檀,薄唇开合,清亮好听的嗓音吟着令人心动的诗句。
乔筝只想扑上去,看着夫君不急不慢的样子,她也不想坏了这气氛,生生地忍住了心中的念想,焦急地等待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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