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奋力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起来:“我不是……”然后他就噤了声。
因为眼前这个男人,正是他在红袖招看到的那伙临渊人中的一个,他当时还看见了自己。
贺雪青也惊异于他前一秒肖想过的娼妓下一刻就钻进了自己的车里,还求救着晕了过去。
他显然是从红袖招逃出来的,不过既然自己都已经被春酒烧得jī_bā发硬,也没有把送上门来的娼妇放过的道理。
文煊还在坚持着说:“我不是妓女。”
其实文煊一开口贺雪青就知道他是男子了,于是贺雪青说:“不管是男是女,娼家总要服侍客人吧。”
说罢解起自己的裤带来。
文煊对这个动作再熟悉不过了,他惊恐的看着这个高大的异族男人靠近自己,慌张到口不择言:“我不是红袖招的娼妓,我不接客。”
他从地上爬起来试图往外跑,男人猿臂一揽拦住,两个人一时间扭打起来——说是扭打,其实是男人对文煊单方面的制裁,文煊折腾了一天,体力早就流失干净了。贺雪青的拳头招呼到文煊脆弱的部位,很快就把这个烈性的娼妓变得顺服了。
“眼看着你从红袖招跑出来,还想骗我?”被殴打过的男妓痛苦得蜷缩在地上,贺雪青把他拦腰抱起来扔到榻上,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婊子张开腿做生意,哪有不接客的?”
“不是……”文煊痛苦的抱着小腹,再也顾不上男人急迫的撕扯自己的衣物。
把这个身穿女装的漂亮男妓扒光让贺雪青格外的兴奋,他拉下文煊的裤子,发现这个小男妓连亵裤都没穿以后便问他:“还说你不接客,光着屁股不是等人操是干什么?”
贺雪青一见这美妓光溜溜的身子便心中了然,心想还以为娼馆逃出来的是多烈性的清倌,没想到是个不知被多少人插过的贱货,身上满是欲痕不说,扒开被玩得又红又肿的两瓣肥臀,中间嫩红的xiǎo_xué微肿,显然是个被搞得离不了男人的淫奴。
“放开我,畜生!”文煊有口难辩,布满淫虐痕迹的身子已经被一览无遗,即将被陌生男人当成娼妓操干的恐惧占据了全身,他愤怒的咒骂道。
贺雪青怒极反笑,他想起小男妓在红袖招里也是这么骂他的,想来是对临渊人有些偏见。
“好啊。”男人掏出自己疼得发硬的yáng_jù,理智在春酒的作用下变得淡薄起来。“那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畜生。”
临渊人以狼为祖先,他们也确实很多有狼族的习性和特征。其中最明显的便是男子的阳物。
临渊男子的阳根类狼,上面有倒钩和无数倒刺,原因是临渊的女子稀少,繁衍不易,这样的结构是为了确保交媾时不被打断,让女人成功受孕。
于是文煊惊恐的看到男人奇异又可怕的yáng_jù,那比鹅卵还大的guī_tóu上生着伞状的倒钩,足有女人手臂粗的茎身红筋贲张遍布,上头布满倒刺。若是被这样的jī_bā操进去,来回chōu_chā几下就会把肠肉磨破。
贺雪青把手伸到文煊腿间,来不及留恋嫩滑的软肉,粗砺的手指捅进小男妓臀缝间那幽深妙处去,一下就进了一个指节。
这一下就摸到了文煊后穴里塞着的布块。
那些东西文煊觉得实在太过羞耻,要自己亲手取出来还不如杀了他,于是一直刻意忽略了它的存在。
没想到却被陌生男人发现了。
贺雪青的手指勾着布条往外拉,文煊不住踢蹬着又被男人轻易镇压,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一点一点把塞在他后穴的布块抠出来,公开处刑一般嘲笑他:“好yín_jiàn的娼妇,骚水止不住都需要加塞了。”
浸满yín_shuǐ的布块被尽数抠了出去,淅淅沥沥的淋着透明蜜液,贺雪青又加了几根手指在空荡荡的xiǎo_xué里翻搅,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像是xiǎo_xué在欲求不满的诉求,恳求男人用大ròu_bàng重新填满自己。
贺雪青把手抽出来,分开文煊的腿,坚硬如铁的yáng_jù抵在了生嫩的穴口,guī_tóu充满威胁的抵着边缘打转。
guī_tóu上的倒钩刮得穴口刺痛,文煊吓得直摇头,屁股也往后缩:“不可以,会痛死的……”
“这临渊jī_bā的好处,你尝过就知道了。”贺雪青看到小男妓吓得脸都白了,安慰道:“你受过一次,以后xiǎo_xué儿再吃别的jī_bā都觉得没滋味。”
然而小男妓并没有就此被抚慰住,贺雪青再也没什么耐心的挺腰顶入:“本来就是千人骑万人插的婊子,跟我拿什么乔!”
他入得很费力,穴口像张小嘴儿被庞然巨物顶着被迫大张,不情不愿的一点点吞着。
“不要!不要……啊!!”男人掰着文煊的屁股一寸一寸操进去,每进一寸,后穴都传来撕裂的痛,薄薄的甬壁被巨形狗屌撑成yáng_jù的形状,紧紧套住了男人的jī_bā。文煊拼命的捶打男人的胸膛,这会儿男人的yáng_jù已经全部操了进来,对着身下雌伏的美人很是宽容,专心按着文煊的双腿在潮湿紧窄的xiǎo_xué里chōu_chā起来。
双腿被按在胸前,文煊像只青蛙一样被男人操得四脚朝天。每次抽出,茎身的倒钩都牢牢挂在内壁的黏膜上,几下就把生嫩的穴肉刮得软烂充血,让文煊的感觉加倍敏感。一切感官都被放大了,xiǎo_xué被刮得处在一触即破的边缘,每次chōu_chā都像被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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