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的事,多久才会平静下来?”
“不出三日。”
楚宴朝他露出一个笑容:“那我等你。”
这一句话里,每一个字都戳中了萧允泽的心脏。他望向了楚宴,眼神带上了灼热。萧允泽还是没能忍得住,在送走他之前狠狠的吻向了他。
楚宴身上的衣裙已经皱巴巴的了,裙子还被撩起了大半,萧允泽的手还在他身上游走。
楚宴也被撩起了点儿欲,一吻过后,他气喘吁吁的看着萧允泽,眼梢也带上一抹艳红。
萧允泽哑声道:“我有些不想放你走了。”
楚宴:[我哪里刺激到了他?]
系统:[哪里都刺激到了。]
楚宴:[……]
不过对方的东西都抵在他大腿上了,楚宴纠结着,综合考虑了下现在的处境和自己的身体状况,最后还是用了手帮了萧允泽。
等好不容易出了皇宫,坐上马车以后楚宴一看外面天儿都黑了。
他挽留自己的方式就是坚持了这么久不身寸?
楚宴愁得很:[我这个身体,还能爽爽吗?]
[能啊。]
楚宴眼睛一亮:[真的?]
[顶多第二天头昏脚软,腰疼身体疼。]
楚宴:[……]
[主人不要小看这具身体!你很娇弱的!]
楚宴:[……]
他竟然有点绝望的回到了韦家,临走前托了萧允泽照顾好他父亲,还有如果可以的话,能把他和周母安好的消息告知给周父。
萧允泽自然应允,毕竟那可是楚宴的父亲。
等楚宴下了马车以后,韦柯连忙迎了上来,担心的问:“周公子,殿下没事吧?”
楚宴正准备摇头,却想起隔墙有耳,便对韦柯说换个地方说话。
等去到了房间里,确定了四周没人之后,楚宴才对韦柯说道:“殿下没事,而且萧国在最近的时间……有可能大变。”
韦柯只脸色稍变,很快就郑重的点了下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在殿下身边这么久了,早已经做好了这个准备。
天色越来越晚,韦柯又让下人把药碗递给了楚宴,亲自看见他喝下去之后,才径直的离开了此处。
楚宴很快就睡了过去,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昨日似乎下了雨,把树木的尘埃都冲刷殆尽,一眼望去完全翠绿清新。四周都弥漫着草木香气,混杂着泥土的腥味,清凉之意扑面而来。
一夜过后,又有许多杂草冒了出来,葳蕤而生。
楚宴刚一起床,便听说了皇后来了旨意,说传召他入宫。
韦柯听到这消息的时候十分震惊,心情紧张的领旨谢恩。
那边的宫人还笑呵呵的说:“皇后体谅公子体弱,说是今日就不必进宫觐见了,但明日是一定得去的。”
“是。”
楚宴的态度显得很是恭敬,挑不出一点儿毛病。
等那位宫人走后,韦柯才紧张的望向了楚宴:“皇后怎会突然提起此事?还宣你进宫?”
楚宴整个人显得格外平静,一点也不见慌乱:“大约是察觉到了不对劲,不愧是皇后。”
“可殿下不是说三日之内就要动手了吗?万一公子进宫被皇后抓住,还要挟殿下……”
楚宴看着他,露出一个笑容:“别那么紧张,若皇后真有这个打算,就不会恩准我明日再进宫了,她或许只想试探我。”
韦柯想了半天,也觉如此:“我是关心则乱,还是公子的脑子清明些。”
楚宴又回到了房间里去,静静等待着明日的到来。
他能做的,就是为萧允泽拖些时间,且决不能被皇后看出破绽来。
只是有一点……
皇后为何下旨请了周珏进宫,而非周盼?
他的脸色沉了下去,自言自语的念道:“已经查出我是周盼了吗?”
—
到第二天的时候,韦柯很早便准备好了马车在门外。
楚宴没想到继前日出宫后,又再一次进宫了,时间竟然隔得这么近。
等他坐上马车后,韦柯又细细交代:“公子去宫里,千万别逞强。”
“嗯。”楚宴朝他露出一个笑容,也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么麻烦韦柯,不花大量的心思,可是无法将他治疗成这样。
今日起雾,四周一片白茫茫的。
楚宴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竟没多久就觉得马车停了下去。
楚宴还觉得疑惑,刚准备撩起车帘看看,便听外面的车夫充满恐惧的说:“公子,很抱歉,你得下车了。”
“……你是什么意思?”他不信韦柯会对他不利。
车夫恐惧极了,边哭着边说:“我是受了威胁,我的家人还在那群人手上。”
听闻此言,楚宴的脸色变得难看,怎么三番两次都是车夫受了威胁,这群车夫都是一个地方产的吧!
他没有心情搭理这些,而是朝那边望了过去。
白雾茫茫之中,依稀站着一个人。
“周公子,请下马车吧。”
“你们是什么人?”
那边的人并未接话,只是对楚宴说:“周公子若再不下马车,我们只好强行请你下来了。”
楚宴脸色极沉,从马车里走了下来。
没过多久,他就感觉到自己脖颈间架了一把锋利而冰冷的利器。
“你们是皇后的人?”
那些人听到此话,发出了笑声。
楚宴的眉头紧蹙:“看来你们并非皇后的人了,但能知晓皇后下了旨意召见我入宫,除却聂家……便只有于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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