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下围着两人转了两圈,“你们可知那乔挽儿在今日晋升为妃?”
两人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视线中看出惊讶,隋卿更是不解,“这前几日宋铭理还来过,没有提过乔挽儿的事,怎得会这么突然。”
“你还跟太子说过了?我找你这个帮手真是找对了。”胡毅欣慰的拍拍隋卿的肩,而隋卿却被胡毅这句话给说的愣在原地。
他似乎……从来都只是自己猜测,为何怀疑乔挽儿不说,谦之不问他也便忘记了自己做的事情在旁人眼中有多莫名其妙,而他更是从未对宋铭理告诫过一定要远离或是监视乔挽儿。
考虑不周的后果就是信息收集十分不全面甚至还不如一个江湖人士。
“你是怎么知道的。”韩谦之问胡毅,模样明显是不信的,“难不成你还潜入了皇宫偷窥皇帝的秘事不成?”
“是啊,我确实是潜入皇宫才得知的。”胡毅回答地十分理直气壮,“而且这次我才知道那皇帝竟然与乔挽儿行房前先吃壮阳药。”
胡毅似乎对这件事格外开心,“你瞧瞧能人道又怎么了,他还不是照样须壮阳才可继续?!这般得到后才失去还不如像我一样从一开始就不曾有,所以现在也不会觉得失望。”
“皇宫的高手连发现我的踪迹都做不到怎么能做到护驾啊,被我这样来去自如,皇帝若是知道了必然要处死我,可他又抓不到我,想想还真是有趣。”胡毅越说越停不下来,颇有些絮絮叨叨个没完了的架势,韩谦之受不了他这般聒噪,赶忙制止他。
“我知你开心,可你也不必一直重复吧,正常人到迟暮之年必然是会不举的。”
胡毅还想反驳什么,隋卿突然开口,“反正你在皇宫中来去自如,你且在其中监视那乔挽儿几日如何,我总觉得她的目的可能不止为后,若是只单单是想做皇后又怎会刻意聚拢血阁的力量,她如今已是挽妃,相信过不了几日应该就会有所行动。”
“好,那我现在就去。”胡毅说完就急匆匆地飞身离去,隋卿甚至都来不及告诉他这几日可以好生休息一番。
……
皇宫那里有胡毅监视,隋卿倒是不担心,可谁曾想曾经败北的大汗竟在普天同庆的日子里举兵来犯,韩将军不得不在这样的日子里穿上盔甲告别妻儿带兵迎战。
韩谦之本想一同跟去,但是韩将军却让他在家中陪一陪韩夫人,区区可汗还不是他的对手,他必定能胜利归来。
这么一想似乎也是,若是在这般喜庆日子中让韩夫人一人留在府中内心煎熬,不如自己陪母亲放松一下绷紧的神经,如此一来韩谦之也就应了韩将军的话没有一同跟去。
所有人都在一边期待韩将军大破敌军,一边欢欢喜喜地过年,第一日韩将军将可汗击退,百姓皆欢呼,第五日,韩将军已将可汗逼回草原,百姓们已经准备好了列队迎接,等待着韩将军的凯旋。
却不曾想这一直等到了年中韩将军也不曾归来,所有人面面相觑都猜想着莫不是路上耽搁了?紧接着城墙上的士兵便看到一匹骏马疾驰而来,下去迎接却发现是一个浑身浴血的士兵。
“快,快!禀告圣上,有人叛通敌国……与那可汗里应外合地将韩将军围困住,我们已弹尽粮绝,还望圣上速速派兵支援!”这位浴血士兵最后一句几乎是吼出来的,力气过大一下子崩裂了身体上的伤口,血液不要命地往外奔涌,士兵最后失血过多,脸色苍白地晕倒在地。
守城士兵探了探还有鼻息后赶忙送往医馆,另一个则带着浴血士兵身上的军令去面见圣上,百姓们也都道听途说了一些消息,一时间人心惶惶。
所有为国捐躯的士兵们最怕的是什么,不是强大令人震撼的敌人,不是有勇无谋的队友,而是自己最想保护的人在自己身后捅了一刀,那滋味不止是扎在身体上让身体淌了血,而且也狠狠扎在了心上,让他们彻底放弃原本的信仰与希望。
隋卿很快也听到了这个消息,不知为何可能是下意识在作怪,他总觉得叛通者必然是那乔挽儿。
可她久居深宫怎么会有机会出去?而且她又是怎样说服可汗的?难不成上一次与谦之一起看到的那个白衣女子就是她?
可当初那女人的身形与乔挽儿并不一致,白衣女子明显比乔挽儿高出一截,不过即使不是同一人那必然是有联系的。
韩谦之慌慌张张地从正门闯进来,小厮跪下请罪被隋卿伸手打发了,“阿卿,我想去救我爹。”
“你疯了吗,太危险了,即使你要去也要好好布局,不论怎样我都同你一起。”失去谦之的滋味太难过,他情愿与谦之一同命丧黄泉,即使发之体肤受之父母,他要背上不孝之名也不愿意一个人苟活着。
“我想好了,圣上必然会派兵支援,所以我想请命由我带领这几万精兵救回父亲。”韩谦之目光坚定,即使再急切也不曾毁了他的信念。
隋卿笑了笑,“好,我陪你。”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胡毅:嘿嘿嘿,皇帝也快不举了!
韩谦之:他不举你这么高兴,你怕是个傻子吧。
胡毅:我还没说你们两呢!狗男男知不知道要爱护小动物,我这一生都是单身狗啊!
韩谦之:恩……不然你也搞基?
胡毅:……
韩谦之:还是下面的内个?
胡毅:……cn。
☆、第三十回
皇帝可不适合相见就能见,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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