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早就备着了,所以李若松直接去了左边的耳房,换了衣裳,擦了手和脸,这才去了产房,一进屋就闻到一股子非常腥的味道,与此同时,从内室中传来一阵低低的痛呼声,李若松听的心中一紧,那是成栋的声音,可她却不能进去,能够让他到这里已经是额外开恩了,产婆牢牢的把他拦在外面,李若松面前是一扇屏风,只能听到声音却看不到人。
“大少夫郎,你放松,老夫方才已经探过,胎位很正,头胎应该是比较好生的,双儿生子同女子不同,没有她们那么痛苦,大少夫郎也无需太过担忧,老夫已经将一应药物都备齐了,就是真有什么事情,大少夫郎也尽可以相信老夫。”张管家的声音传了出来。
成栋似乎正疼的厉害,说话都有些不连贯,断断续续的,“好,我,没事,若松还未,回来?”
李若松听到这句话,再也不能让自己站在外面,当下便不顾产婆的阻拦,急急往内室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夫郎,我回来了。”
成栋听到李若松的声音,差点以为自己疼得太厉害,已经出现幻听了,“若,若松?我是不是,是不是,幻听,听了?”
张管家在李若松刚开口的时候就已经扭头看了过来,见李若松正一脸焦急的朝这边走过来,便笑着对成栋说道:“大少夫郎不是幻听了,真的是大少爷回来了。”
成栋连忙半抬起身朝着李若松的方向看去,一看还真是李若松,成栋有些惊讶,说道:“你怎么回来了?考试,考试考得怎么样了?你该不会是,没考吧?”
李若松三两步走到床边,有些心疼的让成栋躺在自己腿上,给成栋擦擦额头上的汗,说道:“夫郎,可是疼的厉害?”
成栋的手又冷又湿,因为疼痛而抖的厉害,李若松紧紧握着成栋的手,成栋回握住李若松的手,有些费力的说道:“嗯,有点疼,你先说,考试的事,考得,怎么样?”
“你真是,就是爱操心的命,都这个节骨眼上了你还在担心我考试的事情,平时你说的那些事情这次考试都出现了,我们三个考的应该都还算不错,都是提前交卷出来的,我在第二日便已经完成了三场考试所有的题目,两个小家伙是第三日完成的,当天我们就赶回来了,刚刚才到,幸好我们当时就回来了,否则我岂不是要错过了。”李若松颇为庆幸,还好,自己终究还是赶上了,没有在他夫郎疼得最厉害,最危险的时候身处外地,而是能够像现在这样陪在他夫郎的身边,有机会握着他夫郎的手,两个人一起面对未知,也一同迎接喜悦。
“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若松,我,疼的厉害。”成栋一边说,一边不受控制的往下掉眼泪。
李若松看的心疼不已,恨不能以身相待却毫无办法,只能一遍又一遍的轻轻抚摸成栋的脑袋,说道:“咱们以后都不生了,就只生这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成栋想笑,却被突如其来的阵痛弄的笑不出来,那种疼痛实在是太疼了,成栋自诩是一米八的汉子也被这种疼痛折腾的恨不得死了算了,他想起前世自己听说过的妊娠疼痛度,据说有十二度,比他出车祸骨折那种生生被撞断骨头的疼痛还要疼好几个度,当时他是不太相信的,可他自己经历过这么一次之后,只觉得母亲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生物,没有之一。
这次疼痛疼的太过厉害,成栋忍不住,也不想忍,那种下半部整个被撕裂开来的痛苦让成栋再也经受不住而痛苦的喊李若松见状很是焦急的对张管家说道:“张管家,夫郎好像已经听不清楚了,貌似也没什么力气了。”
张管家伸手摸了摸成栋的肚子,又扒拉了一下成栋的眼睛,说道:“没事,不用太担心,大少夫郎应该只是脱力了,你那把的桌子上面有一碗参汤,给大少夫郎喝一小口。”
李若松按照张管家说的从桌子上端起参汤喂了成栋一口,喝完没多久,成栋像是有了些力气,他也明白这会儿必须要有使劲,便咬紧牙关,忍着撕裂的疼痛往下使力气。
被成栋紧紧捏在手里的那只手腕已经疼的没有知觉了,李若松却甘之如殆,他享受这种疼痛,因为这种疼痛会告诉他,他现在所经历的一切都不是梦,而是真实的,他的夫郎还有力气捏着他的手腕,而不是突然离他而去。
在成栋的努力下,第一个孩子很顺利的从宫道中滑了出来,产婆眼疾手快的将孩子抱了起来,麻利的用银剪子将胎儿的脐带给剪断,利落的打了个结,便递给了旁边守着的丫鬟,丫鬟用一块上好棉布将胎儿包好,送到旁边的耳房,那边又已经准备好的热水用来清理胎儿身上的秽物。
产婆并没有跟出去,而是回到床边,用一套很特殊的手法在成栋的肚子上抚摸起来,看着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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