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绝对要好一些。
要说其他的功夫,贾赦再糊涂也知道那些可不好跟儿子说。
看着儿子一脸求知欲的小脸儿,实在不好说什么,只能含糊道:“那不是,不是长了几岁吗?人家养活这么大还不得花银子吗?”
一听到这个贾琮更鄙夷了,“儿子现在一个月是二两月钱,一年是二十四两,十年也才二百四十两。那个人倒是养的比儿子还金贵呢。”
这话里的水分实在是太大了,他一个月二两银子可只能算是零花钱啊,那是让他赏人,或者买些小玩意的,其他的四季衣裳吃食摆设,甚至送人的礼物,可都是他老爹或者邢夫人掏腰包,他可是一文都没出过。
不过,不能指望贾赦这个从来不管庶务的大老爷会去分辨这些。
这叫贾赦怎么说?难道要怪自己给儿子的月钱太少了?可府里的主子们的月钱是定死了的,自己当年不够花都是从祖母那里拿,只能心里记着回去之后要多给儿子点零花钱,省的养出一副小家子样。
但现在却实在是没话反驳,只能敲着这小子的脑袋道:“还是大家公子呢?这点小钱儿算的这么清楚。”
贾琮也不说话,只是向着他做了一个鬼脸,咕哝道:“姐姐们也都是这么点钱,还要比儿子多出买花粉的开销呢。”
说完也不听贾赦再说什么,直接趴在他怀里去睡觉去了,话说,他也是每天都要午睡的,现在的时辰都有些晚了。
剩下贾赦却在那里不由自主的想着贾琮刚刚话里的意思,难道是自己真的被当成了冤大头?以前没往这方面想,自然没什么疑问,但是将事情揭开来,卖给自己的那些丫头也不算多绝色,这个银子却实实在在的却是上等的价格了。
心里有些气闷,至于贾琮最后那句‘买花粉’之类的话,他却是没往心里去,那些丫头都住在老太太那里,又有王氏管着,有什么事情自然要找老太太和王氏,关他这外院的大老爷什么事情啊。
倒是买那些丫头花的虽然都是公中的银子,他也不心疼,但是就这么被当成傻子,他心里还是有些别扭。
但是让他一个老爷去同曲三儿那种人计较,他也实在是拉不下脸面,只能暗暗想着以后还是疏远一些的好。
果然,这天之后虽然那曲三儿又给他来了几封帖子,但是贾赦却都找借口给推了。
一来二去那人可能也知道了贾赦的意思,人家不上勾,他心里虽然暗恨,但是还是不得不去重新找路子,索性渐渐的也就不往这府里来了。
贾琮的日子过的仍然悠闲,在贾赦偶尔的督促下已经学完了《诗经》,现在正要开始读《唐诗》,其它的那些金石鉴赏方面的杂学也没有扔下,竟然也学的有模有样。
甚至贾赦生辰的时候,还亲自雕刻了一个简单的玉饰给他做礼物。
作为荣国府的当家人,即使不得宠,但这么多年下来,名贵的生辰礼物他也见得多了,但在他心里,却都不及小儿子这块来的合他心意,这可是儿子学艺以来第一次做出来的成品,虽然因为人小力弱,刻得还不够精细,刀法也太稚嫩了些,但是这小东西却仿佛刻到了他心里一样。
得了之后,就一直挂在了腰间,被那些来往奉承的看到难免问起来历,他也不隐瞒,只是满脸得意的说是小儿子亲手刻得。
这些人都是人精,谁都知道赦老爷有一个庶出的小儿子才四岁多不到五岁,以前虽知道此人,但却少听到。
现在看这样子,放佛却很是得宠,这玉饰虽然看起来手法实在不怎么样,但是还是有些灵气的,如果是大人刻得,只能得个朽木不可雕也,但是果真出自一个小儿之手,可夸的地方就多了,一时间颂声如潮,无论真假,至少贾琮的聪颖贤孝的名声算是扬出去了。
这些事让贾赦既得了做夫子的乐趣,又得了做父亲的喜悦,只感觉格外的有面子,在他心里,以琮哥儿的聪明伶俐劲儿,即使隔壁衔玉而生的也要给甩出几条街去。
而且他儿子可是又乖又孝顺又听话,事事将他这个爹爹想到前头,隔壁的那位见到他二弟可是像老鼠见到猫似的。
为此,贾赦还特意带着贾琮到二老爷贾政身边晃了几次,父子俩那个亲热劲儿,看得贾政既是鄙夷又是眼眶有些发红。
每次他们过去之后,贾政回到后宅据说都会发好大的一顿脾气,不但宝玉每每得了不是,就是贾环都被他的黑脸吓的直哭。
弄得贾母也跟着食不下咽的,却不知道这个孝顺儿子到底是发的什么疯。
贾赦知道了后却是晚上做梦都在笑。
贾赦生日过不久,南边扬州却发来了急报,说是姑太太没了。
贾府的两位老爷倒没什么,自古男女七岁不同席,儿子女儿向来是分开教养的,这两位与那位妹妹年纪又相差的有些大,所以向来不怎么亲近。
但那却是老太太中年时候才得的宝贝女儿,对她向来上心,这时候白发人送黑发人,怎么不哀痛欲绝。
满府的媳妇孙媳妇也就王熙凤最得她的心意,所以这些日子未免往老太太那里去的便勤快了一些。
按照老太太的意思,自然是府里不论哪个主子总要有人去送贾敏一程。
但是贾赦有爵位在身,想出皇城南下是要请皇命的,想让贾政过去,这已经是天气渐冷的时候了,哪个养尊处优的愿意?人家一句公事繁忙就给推的远远的。
贾赦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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