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还真想做出一番事业来,一个年过去了,却差点将这个不用上朝不用点卯的小官儿给忘了。
幸好他还有个儿子帮着他担待着,要不然即使皇帝那边眼界高看不上他这么个微末小吏,估计那些御史也要上折子了。
“行,我明儿就过去!”
“哪里用得着这么急,看着这天色,今晚上最迟明天可能便会有场大雨,爹爹等天晴了再去不迟。”看着他刚刚恢复的那一点儿精气神一听这话,马上便又消散了下去,只得轻笑道,“爹爹何不想想侄儿和侄女的名字,总这么哥儿、姐儿的叫着也不大像。”
“这大名儿都是满了周岁要上族谱的时候方取,却也不好乱取,总要找人算过没有妨碍才好,不过,离哥儿满周岁也没几个月时间了,现在准备起来倒也没什么。”却是直接将姐儿给忽略了,贾赦眼睛亮了亮,最近天气热,他有些不耐烦去小妾那里听曲儿吃酒,正是无聊的时候,多少有点事情做也好。
想到这里忍不住又跟琮哥儿抱怨道,“你那先生也不知是怎么想的,竟然就这么一声不吭的走了,下次我见着他,非得好好跟他理论理论。”
哎,想想乔先生在府里的时候,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无聊过?!
说到乔师傅,贾琮也是郁闷,毕竟教了自己十来年,这么多年尽心尽力的,便是块石头在一起,也多少能处出些感情来。
当日自己高中状元,还想着让先生看看自己跨马游街的样子,心里跟着高兴高兴。
却没想到,回府的时候,却是听说,乔先生嫌弃府里即将吵闹起来,搬到山上庙里去住了。
等他这边好不容易忙完之后,想着亲自去庙里将先生给接了回来,却没想到,那里已经是人去楼空,除了两个小沙弥,便是连慈恩和尚都不见了。
一问才知道,原来是乔先生在京里这么多年,观看揣摩了无数名家之作,总感觉自己的画技将再有突破,但却迟迟走不出那最后一步。
便动了游历的心思,正好慈恩和尚在这间庙里也呆的厌烦了,两个人竟然一拍即合,当晚收拾了些细软,第二天一早便飘然下山而去。
庙里的大小和尚,虽然早就对这个住持不满,千方百计的想将他给赶走,却没想到幸福来的如此之快,让他们一时间竟然反应不过来,呆愣愣的立在了那里,等他们再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和尚带着一瘸腿书生,外加两个小厮,已经不知所踪。
便是连离去的方向都没人能说个明白!
贾琮当时握着那张师傅留给他的只有“勿念!”两个字的信笺,一时间担心挂念后悔的情绪充斥心间,却也只能化作一声叹息。
这个师傅也实在是太任性太随性了一些!
一方面托了徒睻留意两人的踪迹,一方面派人快马去了师傅的故乡,不但是要将师傅的踪迹告知,也有要照顾一二的意思。
现在听着老爹那嘴上抱怨实则怀念的语气,心里也是划过一丝想念,“前儿还听人说在西北的地方见到过乔师傅和慈恩大和尚呢,爹爹也知道慈恩大和尚虽然嘴巴坏了点,但是手上的功夫却着实不弱,有他一路上护持着,爹爹总能等到跟师傅理论的那一日。”
父子两人一边吃着凉凉的果子,一边随便的聊着些话题,直到邢夫人叫人来问,晚饭摆在哪里,这才回过神来。
……
这日子数起来慢,但过起来总是特别的快,九月的时候,贾琏的嫡长子满了周岁,这毕竟是贾赦的嫡长孙,未来荣府的继承人。
虽然没有给外面的人发帖子,但是族里的老少爷们太太奶奶们却都早早的聚到了荣国府。
抓周的时候哥儿中规中矩的抓了把小剑,既不突出也不另类,让贾赦和贾琏松了好大一口气。
这要是众目睽睽之下像宝玉一样,抓个胭脂钗环什么的,虽然不至于像贾政当年那样,当众说出“酒色之徒耳”的话,但面子上总是过不去。
抓剑虽然没有抓书本和毛笔得他们心意,但是说起来也不错了。
贾赦又当众给起了名字,叫做贾薪,取薪火传承之意,但是贾琮怎么听怎么像是‘加薪’,好在身边的人都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第一次笑着跟徒睻分享的时候,他还以为贾琮笑的是里面‘添柴’的意思呢。
到了十月十二又是迎春的大日子,四书六礼早已经过完,正日子的时候只等着新郎官来迎亲,再招待招待亲朋故旧便好了。
贾琮是幼子,用不到他背着新娘子上花轿,招待客人的时候亲兄弟堂兄弟的分摊一下,也不指着他一个。
所以,倒还可以偷偷懒,嫌弃外面吵闹,绕过回廊,便向着后面走去,再往前面有一个亭子,很少人迹,正是躲懒的好去处。
却不想,还没走到地方,旁边的花树下却传来了一个声音,“哎,自今日起,这世上便又要多一个死鱼眼珠子了!”
他这边刚刚说完,便听到旁边一个柔和的女声嗔道,“二爷又说这些胡话,今儿可是二姑娘大喜的日子,您也不怕被人听见了。”
竟是宝玉和袭人,自从园子建起之后,宝玉因为有了新的去处,每日里除了府外饮宴,回府之后,多半时间倒是往园子里去游逛了,听老爹说起,这园子里泰半的匾额对联也是他拟的,二老爷那边虽然嘴上说不够好,但是回头却还是都用了那些。
为此,贾赦还叽叽咕咕了半天,总认为人家没请琮哥儿去给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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