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虽然看着王熙凤的目光一日比一日不善,但也只能暂时忍耐下来,便是贾母也是一个心思,现在,再没有比能让娘娘顺利省亲更重要的事情!
这些暂且不提,过年期间免不了走亲访友,亲戚方面并不用琮哥儿多操心,万事有老爹和贾琏顶在了前面。
但是到了访友的时候,琮哥儿才猛然惊觉,好像因为被徒睻占据了太多的时间,他除了会试期间交的那几个朋友,这大半年下来,与同科同年甚至同在御前的几位同僚,说点头之交或者能搭上话还可以,但说到朋友,却是一个都没有!
看着自己去蒋正卿那里赴宴的时候,他那满屋子的新友故旧,除了翰林院的同僚外,还有很多都是他们的同年同科。
但是轮到他要请客的时候,翻遍了记忆,除了同在御前当差的因为几乎日日相见,还勉勉强强算是熟悉外,其他人,除了蒋正卿,竟然都是影子一样模糊!
这实在是有些糟糕的事情,心里也不大好意思让人将这帖子给送出去了,这么将人请过来,让人家看到屋子里面寥寥的几个人,这不是自曝其短吗?
这么拖延了几日,忍不住日日在心里将徒睻给揪出来臭骂一顿,好在他在心里也知道自己这样做实在是没有道理。
徒睻那里虽然爱吃醋,人也霸道了些,但是他真的跟人出去吃酒赏花,他也不过是脸色更黑些罢了,倒没真的阻止过。
思来想去还是他的宅属性太严重了,甚至有些赶超他老爹的样子,所以,这与人交往的事情才这样不热衷!
心里思虑再三,也不知道这样子到底是好是坏,但是,细思这一年来过的也甚是愉快,好像一直就这么下去,自己也没什么可后悔的。
这么想着,到底将这件事情给抛开了,没朋友便没朋友吧,真正的知交本来也不在数量上下功夫,他对自己看人的眼光还是很有信心的!
想着虽然离京,但是一直没断了往来的杨宁跟苏华,心里多少有点安慰。
所以,这一年春节会友的时候便只请了蒋正卿还有御前一个比较合得来的同僚,想了想,又加上了一个林如海那边比较亲近的士子,也是新科的进士,现在在礼部历练,因为人比较腼腆,话并不多。
四个人只设了一个小宴,因为人少,没有那么喧嚣,静静边吃边谈论一些事情,过后赏花赏景,倒也别有一番易趣!
初一领过红包后便是初二,这一日本是出嫁女子归宁的日子,但因为王家、邢家现在不在京里。
便是在的话王、邢两位夫人都是做婆婆的了,只有兄嫂,父母早没了,自然不在此列。
王熙凤父母也是早逝,没有归宁归到叔叔家的道理。
李纨又是个寡妇向来不出贾府,所以这么多年下来,贾家初二的时候,跟三十晚上比起来竟然没多过人也没少过人。
一时之间除了宝玉和探春惜春,竟然再没人想起迎春来,琮哥儿自然也是。
等在外院见到袁家二子袁朗的时候,也只当他是来拜年的,还跟着贾环兰哥儿一起闹了他一场,要了双份的红包过来。
直过了多日,才在邢夫人屋里偶尔听到迎春节前不久被查出有孕,因为不到三个月未坐稳胎,所以初二才没回来,不过袁家却让人送了不少礼物过来。
邢夫人和王熙凤这边自然也是一车车的礼物送过去,毕竟大房只这么一个外嫁的女儿,多少都要照顾些。
琮哥儿听后在那里反省了半晌,自己这样是不是太过凉薄了?
虽然不是很喜欢这个姐姐,得怎么说也相处了几年,又有着斩不断的血脉,好像也太不上心了些。
现在想来,他跟老爹除了宅属性,这心狠其实也是挺像的!
这么想着,到底还是回去找了找,想看看有没有迎春用的上的东西,发现除了一些玻璃的饰品,好像再也没什么了,而这些东西,其实迎春那里已经不少。
想了想,最后只能让核桃挑了些绸缎布匹,并庄子上产的果子做成的果子露一起给邢夫人送过去,让她往袁府送东西的时候,一并带过去。
感觉有点减薄,又将自己会试前查阅的资料,拟的题目,做的文章,除了给贾兰抄录了一份,又给这位二姐夫也送去了一份。
希望他看在这些东西上,对着迎春也能好一些。
果然,袁家收到这些东西的时候,可比之前收到那些吃食玩物激动许多。
不但第二日,袁朗又亲自过府感谢了一遍,便是带的礼物都明显比以前用心的多,应该是从迎春那里仔细问过了各人喜好,而不是以前一样做的官面文章!
贾赦看了很是高兴,对着这个女婿更是和蔼了些,末了还嘱咐道,“你现在虽然在家用功,但也不可太过。还是常常出来走走的好,科举本就是为了以后出来为官,不懂仕途经济只知道苦读终归不行。”
袁朗恭敬听训,态度很是谦逊,但心底真正想法,却是要看以后行动,现在还真看不出来。
倒是贾赦竟然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让琮哥儿很是惊奇,看像他的目光便带了些出来。
却被贾赦拿着柄新得的扇子敲在了脑袋上,“怎么,以为你老子说不出这话?”
“哪能,这天下哪里还有比我家老爷更英明神武的!”
这话一听就是浑说,一点诚意也无,气的贾赦又敲了他一记。
琮哥儿揉了揉脑袋,忽然想起一事来,遂问道,“老爹,你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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