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小王爷!”莲心这才笑起来,脸上泛起了个小酒窝。
“东西那送到了没?”林良跷起个二郎腿,枕椅子上。
“送是送到了,不过……”莲心好奇问他,“王爷你在信里说什么呀?”
“没什么就是一些兄弟之间经常用的问候语。”就比如‘太子哥哥你今天干什么了呀?你早上吃什么?午饭吃什么!晚饭吃什么?军营里面好玩吗?你学了什么好玩的东西,回来后教我,你知不知道我又长高了,等我有你一样大,就会比你还高……’之类的废话连篇的东西。
读书的时候别的不行,林良就语文好点,这给他一只毛笔和半瓶墨水,他能写出长篇大论都不带重样的废话,气的他语文老师都不敢批他作业。
要了解太子的内心,首先就要接近他这个人。
所以,林良才会想到写信这种小儿科的玩意给太子,表达他身为一个弟弟的关心和关爱?
只是第二天,林良收到了回信,上面有一行字,他认得不全,叫莲心念。
“啰嗦!”
林良怀疑耳朵听错了,他方才看纸上一行密密麻麻的黑东西,居然就两字?“莲心你确定就两个字吗?”
“的确就这两个字,其他的我也不认得。”
“……”
“去!给爷叫一个夫子过来!”林良心塞的很。
夫子告诉俩文盲,“燕子南飞,初春晚雨。”
林良抢回来那一封信,摸着下巴估摸,“这是说我不如燕子聪敏,不知道到了春天就要往南飞,等雨来了就晚了?”
“不是,这是太子书院的一首诗,前句是‘北迁滚黑云,该是飞雁归’。”夫子纠正他,“意思是时候到了,雁子就回来了。”
太子写这封信给他的意思难道是告诉他,他现在在军营不得已,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他自然就会回来。
想不到太子还蛮聪明的,林良笑,“我明白了!”
太子等了两日不见有回信,再等了几日,却是等到元王要在府上办生辰的消息,至从那一日元锦来军营,说要接自己参加他的生辰后,一直就没有他的消息。
太子这几日心情阴晴不定,脸上也是看得见的阴沉。
李莫跟随在太子身边,看他这几日似乎在等元王的回信,因为没有等到而心情郁闷,遂才多嘴说了一句,“明日元王生辰,不如太子借此机会去看望元王。”
“本王看起来很有空闲?”太子啪的一声将手里的毛笔拍书桌上,脸色黝黑,“你们都退下!”
“是!”李莫一惊,冒犯太子乃杀头之罪。
入夜,元王府中一派热闹非凡,张灯结彩,久久却不见寿星元王出现。
莲心被元王派来应付那些朝中大臣,心里恨极了小王爷不守信用,说好不乱跑的,他又失踪了。
北郊军营内,太子半张脸隐在烛火摇曳中,让人难以捉摸他的情绪好坏,修身的玄衣长袍姿势端正的跪坐在案桌前,敛眉在看些什么,眸子里似倒映出一簇簇的火光。
片刻后,营帐外有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帘子被人撩开,露出来林良龇牙笑的一张脸,“太――子――哥――哥!”
林良小跑过去,飞奔进太子怀里,在太子愣住的时候,圈住他的腰,“太子哥哥你有没有想我啊?”
“你――”
“嘻嘻!”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怎么躲过守卫进来的?”太子没有推开林良,只是僵着问他。
“我寻思着今日我生辰,那些个前朝百官都会来祝贺,那顽固老头儿李大将军看在母后的面子上肯定也会去,他只要走了,那些人将士谁能拦住我!”林良颇为自豪的说起。
“你竟然敢在生辰宴上跑出来!”太子一听,这才推开林良,“还不快回去,免得让母后难堪。”
“我就待一小会儿,他们发现不了!”林良赖在他身边,“太子哥哥你在军营好玩吗?刚才你在看什么?”
太子慌张的收了一张地图,冷着脸,赶他走,“回去!日后不准来军营!”
“不是你让我来的吗?”林良倒打一耙,“燕子难飞,初春晚雨,意思就是太子哥哥想从军营飞出来,看看下雨的天。”
“夫子是这么解释给你听的?”夫子成了林良开太子玩笑的背锅侠。
林良正经起来,“不是,我就是想逗太子哥哥开心。”
“……”太子幽深的眸子将林良望着,最后似妥协一般泄气,“你不能待太久,不然母后会有麻烦。”
“好!”成交!
林良从肚皮子底下掏出来一包包好的酱香鸭子,在太子惊诧的眸子里打开,“太子哥哥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这鸭子色泽味美,特别好吃!”特意撕下来一块鸭腿,林良伸过去给太子,“来!我请你吃!别客气!”
太子手里接过去,看林良吃的十分开心,刚抬到嘴边,林良却暗道不好,我艹!有人欲谋害本大爷!
他就吃了两口,突然浑身开始抽筋,趁着还能动,他一把扫了太子手里的鸭腿,脸色苍白,哭丧着脸望着太子,“太子哥哥!我我我肚子好疼!真的好疼!”
谁特么这么泯灭良知,要杀一个七八岁的孩子!
林良看见太子的脸色比自己中毒了还苍白,霎时间失去了所有的冰冷化为一丝惶恐不安,抱着他小小的身体,冲出营帐外,“来人!叫御医!”
“别睡!元锦!”太子带队骑马冲出军营,一手抱着林良,一手持缰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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