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我们就像是两条迷路的幼犬一般在周围人的同情和不理解中相互依偎取暖。但是人永远都不可能活在过去,生活还是要向前看的,可是要想走出来谈何容易。
在洛迦人撤军一年多后有一天晚上他把我叫了出来,当时的我刚刚被养父母收留,又正值暑假所以也没怎么解释就获得了批准跑了出来。那天晚上我吃完饭就出门与他碰头,他没多说便一把拽住我将我拉进一个破败的胡同里,之后他转过身来看着我,仅仅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我。
就这样持续了将近一分钟。
“我要走了。”他低声说道,手指不停地抠着布满青苔的墙壁。
我愣了一下,刚想开口,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我恨,那个家伙。”
“谁?”
“我的叔叔!他们不是人!他们是天杀的混蛋!”他一边大声咒骂一边用力的擤着鼻涕。一只蹲在屋檐上正眯着眼睛打盹的老猫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抗议似的叫了两声。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轻声询问道。看着面前这个双眼布满血丝的人,我突然觉得很陌生。
“他们把那种可怕的东西带到家里,他难道不知道那是违法的吗?”他用颤颤巍巍的右手比了一个枪的手势。
“什么!你确定吗?这可不是开玩笑。”我不自觉的后退两步。
“我有天晚上看见他拿着一个吉他箱子回来,我忍不住好奇刚想看看他就呵斥了我一顿,并且威胁我如果敢偷瞧就死定了。后来他有一天夜里拿着吉他箱子出去了。过了几天他又拿着一个背包回来了,但是却仍然不让我靠近。渐渐地我们家不知为何突然富裕了起来,换了新车,换了大房子,那家伙甚至喝起了两三万的进口洋酒。但他仍然时不时拿个袋子或箱子回来,隔几天再拿出去。终于有一天,我实在忍不住,在他喝高了之后偷偷摸摸的把他的箱子从他的卧室拿了出来,结果打开一看。”
“枪。”我说道。如果我猜想的没错,他的叔叔应该一开始只是和其他那些被谣言蛊惑的人一样单纯的想买把枪用来防身,或者用安慰自己更加准确,不过很显然在看见地下军火市场巨大的利益后很少有人能够克制住自己的贪念,像他叔叔这样铤而走险自己干起了贩卖枪支行当的人近几年也愈发多了起来。
“没错,而且都是长家伙。我需要你帮助我!小羽!你是我唯一信任的人!帮我报警,让警察来抓他,别让他再害人害己了。”他死死抓住我的肩膀,或许我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为什么,你自己为什么不告诉警察?”我知道自己是在明知故问。
“我放回去的时候太害怕了,不小心把他吵醒了,他知道后毒打了我一顿,恐吓我如果报警就杀了我。他会杀了我,他一定认识很多人,很多有背景的人。就算他被捕了,他的朋友也不会放过我,我如果报警那说不定那天我就会被他们弄死,警察帮不了我,他们不可能二十四小时保护我,我会像新闻上的那些证人一样被干掉,你必须帮帮我,求求你了!小羽!”他松开我的肩膀恐惧地看着我,手指无意识的不停撕扯着身后墙上的青苔,嘴唇不停颤抖着的样子实在是可怜。我真的想帮他,但是我却很害怕自己会惹上杀身之祸。这些日子枪支走私日益严重,而那些揭发这些罪犯的普通老百姓却很少愿意告发这些社会的蛀虫,因为如今的非法分子早已不像过去那样只敢在晚上拿几把长刀和铁棍恐吓胆小怕事的路人,现在的流氓和地痞基本上人手一把枪,就算身处祖国的首都也时常能听到远郊这些地方发生的持枪伤人事件。如果我去揭发了那个男人,很可能就会受到报复。
“对不起,我,我不能……”他呆滞地望着我,而我却只能转身大步跑开。
第8章敌意
“嘿!你在做什么?后面还在排队呢,打光一个电池后去休息区站好。”韩朝着我指了指后面。我将□□的电池退下并交给旁边的智仆然后低着头走到休息区,从那以后直至今日我再也没有见过他,而最遗憾的是我甚至都从没问过他到底叫什么名字,我们这么长的时间一直都是用昵称称呼彼此,如果能知道他叫什么就好了,这样说不定以后那天我还能去……。
“感觉如何?”史铁汀问了问身边的汉克。
“还不错,不过我之前从没摸过枪,没想到成绩那么好。”当我们解散从供弹器走出来的时候身旁的汉克假装举着一把枪说。
“我认为这有一部分要归功于星联的科技,如果我们还是普通人的话恐怕连枪都举不稳。”瑞恩摘下头盔猛吸了两口空气。“我们来自不同的星球,按理说每颗星球大气成分都不尽相同,有的种族赖以生存的物质却可以轻易杀死另一个种族的生物,但在这里我感觉不到和家乡的空气有什么不同,除了有一些说不上来的异味,但也不至于难闻。”
“或许是我们的身体构造已经因为手术而改变,但奇怪的是从沉睡中苏醒到现在我为什么一点不适也没有,我以前可比现在瘦两圈还要低很多呐。”我看着自己被黑色贝鲁服包裹着的身躯。
“那是因为我们比较幸运不是前几代斥候,到了我们这一代星联的各项科技都已经能够确保实验体的安全。”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我们背后传来。我回头望了望,一个洛迦人冲着我笑了笑。
“哈克,七组组长。”他冲我伸出一只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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