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在我的身上,这时我的身体散发出微弱的红光,失去动能的碎片无力地落了下去,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毫发无伤的从五米多高的墙壁上跳了下来,然后掏出□□压低身子走了过去。刚才那两个家伙站着的地方还冒着热气,四周由于高温的缘故都变成了焦黑色,金色的盔甲也已经被微波□□所释放出来的能量烧成了黑色的铁水,二人的血肉渣滓和盔甲的残骸黏在地上,慢慢的冷却凝固。
我长舒了一口气,心脏感觉不停地撞击着胸腔,我人生中的第一个任务开始还没到二十分钟我就已经杀死三个人了,虽然这些生物能不能称得上“人”有待商榷,但是看着地面上的污渍,总觉得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自责?愧疚?我说不上来。总感觉如果是我刚才站在这里,这种死法,确实太惨了。
就在这个时候耳麦这时突然传出断断续续的呼救声“这里…灾厄,…遭到攻击…,…倒下了!”
“这里是天使长,收到请回复,收到请回复!”我赶紧快速说着,生怕信号再度中断。
“这里是天使长,将坐标发给我,我去与你们会合。”信号太差了,我无法确定对方到底有没有听清。
这时在我右后方的石门再度缓缓打开,我转身将枪口对准石门的方向然后快速倒退几步贴住墙壁。当我在铁穴第一次学习侦察和情报收集的时候,就坚信黑暗永远是我最忠诚的战友。
我紧紧握住□□,汗水从额头缓缓流进眼睛里。虽然右眼刺痛难耐,但是我却不敢眨眼死死盯着石门的入口屏住呼吸。整个空间只剩下了耳麦里令人头疼的噪音。
一秒,两秒,大约半分钟过去了,什么东西都没有。我感到有些纳闷,难道他们在等我自投罗网,我脑海中浮现出了外面一群荷枪实弹的不明生物冲我扫射的画面。但是,外面实在太静了,思索了几秒后我决定冒一下险。
我紧贴墙壁缓缓的挪着步子,将□□端在胸前的同时从腹部的插槽中掏出一把锋利的黑色爪刀。爪刀经过黑色磨砂处理,不仅不会反光而且握在手中不易滑落,只要有人冲进来即使我活不了也一定要带走一两个。
很快我就走到了门口,我将自己的绝大部分注意力都集中在这里,但也时不时用余光瞟一眼对面,生怕另一端的石门也突然出现敌人。
来吧,混蛋!我吐出一口气,将枪口和半个身子露了出去,我的双眼随着绿色的□□准心扫视着大门外的一切,结果一个人都没有。但我还是不放心,又瞪了半天房间外黑色的天花板和地面,生怕又有什么机关。
“赌一把。”我走了出去,这回地面既没有消失天花板也没有掉下什么长相猥琐的不明生物。等到我走出十几米后身后的石门再度关闭起来。
望着前面没有尽头的深邃地道,我拿好突击□□并且将声呐探测仪和辅助系统打开,目前这里除了黑暗以外没有任何东西。我又想起了那句话——黑暗是最忠诚的战友,可是现在我总觉得只有战友却没有敌人和方向也不是什么好事。
我活动了一下受伤的肩部刚想继续往前走,此刻耳畔却突然响起来优美的琴声。我连忙举起突击□□,心脏感觉一瞬间要从胸膛中爆出来。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外星地下遗迹里面突然听到一首贝多芬的《献给爱丽丝》钢琴曲足以把任何一个成年人吓得够呛,但等我回过神时又发现琴声并不是从某个方向飘来的,而是从通讯耳麦中传来的。
等等,我想起来了!我的妈妈生前曾是一名小学音乐老师,而我刚才之所以那么惊恐正是因为这首《献给爱丽丝》是妈妈最喜爱弹奏的曲子呀。这时我发现前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发光,我启动望远镜,慢慢的调整倍率。
先是一个光点,然后渐渐的有了类似人的轮廓,我忽然有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虽然仍然看不清面孔,但十几载的光阴足以记住一个人的神态,况且那首曲子又那么熟悉。当那张脸终于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的视野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了,因为眼眶中已经充满了的泪水并慢慢从眼角滑了出来。
我明明知道这不可能是真的!我明明知道!但是当已故的母亲冲我轻轻地摆了摆手时,我仍旧奋不顾身的冲了过去。当我像一阵疾风一般冲向前方的时候却发现我们二人之间的距离并没有缩短,我不信邪似的用力地挥舞着双臂,双腿踩在地面上发出咚咚的声响。
她还认得我吗?她还认得这黑色束缚下的人嘛?她会不会畏惧我?畏惧我犹如吸血鬼般的赤色双瞳,畏惧我遍布全身的黑色血管。当她握住这双因为持枪而布满老茧的双手时,是否有会感觉到陌生?我越想越觉得自己已经亏欠了亲人太多。
“等等,等一下!”我大吼着往前冲着,但是就在我即将追上那个白色的身影的时候音乐戛然而止。突然之间我感觉一阵眩晕,头部疼得厉害。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仿佛疼痛要将整个头颅撕裂一般。
在经过漫长的数秒之后,疼痛感渐渐消失了。我轻轻的摇了摇脑袋希望赶走眩晕和耳鸣。在前方不远处一个长方形的物体正在幽幽的发出绿色的光芒。
“这是怎么回事?”当我回过神的时候黑暗的地都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场景却勾起了我的回忆。
宽敞的走廊两侧有着数不清的木门刷着暗灰色的漆。我从门上的玻璃向里望去,数十套课桌椅码放的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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