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着头打呼,眼底下青黑一片,胡子拉碴的。他大概瞅了一眼想笑,笑容勾住了伤口,又疼得直咧嘴。
掉进水里好像撞到了水中的卵石上,额头贴了块棉布,药味很明显。
周鑫捏住杜临的鼻子,没一会儿那人就挣扎着用嘴呼吸,可还没清醒过来,就被周鑫吻住。
舌尖带着烟草的涩味。
软软的舌头在口腔里肆无忌惮的摸索着,杜临回应起来,伸手拍了拍周鑫的臀部,说:“头还疼不疼?我买了止痛药。”
周鑫摇头,食髓知味的求吻,说:“再亲亲我。”
“小混蛋,不要命了是不是,让你注意安全注意安全,拍什么真人秀还能他娘的拍出脑震荡唔——”
剩下啰嗦的话又被周鑫堵住,这次便不再是试探,想要夺取对方呼吸那般的用力。
杜临拖着那人的腰直接抱起,让他坐在自己胯上,已经半硬的器物暧昧的摩擦着他的臀沟,说:“要做?”
“嗯。”
“受得住吗,忙这么久你还没休息过呢。”
周鑫按下杜临的胸膛,把他手抬起来sè_qíng的舔着手指,随后把着湿漉漉的手指摩擦自己胸膛的两点,喘息着说:“你小看我了。”
“嗯、啊……”
周鑫趴在枕头上,臀部高抬,穴口被杜临操弄得泛着红色,黏腻的润滑剂从那儿流到腿根,痒得他恨不得伸手去挖弄一番。
即便是被人折腾成这幅模样,周鑫也是甘愿的。因为杜临想要,所以他臊红着脸去网上查,还找陈默要了片。
说实话,真是看不出来。陈默那种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人,盘里头的小片竟然那么多。从小男生到壮汉,从老汉推车到观音坐莲,从变装到。
叹为观止。
人类的身体真的是一个值得研究的珍贵样本。
问陈默自己试过啥,那人脸红到耳根子了。张长弓那种家伙,多半都他娘的来过一轮了吧。
“在我床上还想着别人呢?”杜临附身在他耳边,咬着那耳垂说,“哥哥伺候得不好?”
一面说着一面更加深切的狠干,周鑫仰头喘息,不自觉的挺起腰去回应那样蛮横的动作。
杜临眼色一暗,自己这宝贝弟弟还是个被虐了也会爽的?
下次把他捆起来放家里,带上口球和眼罩。
用小皮鞭打着他,一边顶着操一边让他往前头爬。
光想想杜临下体又硬了几分。那么多人喜欢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少爷,现在乖乖的趴在自己身下讨操,呻吟声比他唱的歌好听多了。
“别、别再大了……要裂了……”
“哪儿那么容易裂啊,鑫儿这儿软乎着呢,再来一根都不成问题。”
“呵……你是满足不了我吗?还要再来、再来一根?”
杜临扣住那嘴硬的人的窄腰,狠干几下后扯住往自己胯上猛的一撞。
“哥能满足你吗?嗯?”
周鑫已经射了出来,撑不住身子,软乎乎的趴在床上喘息。
臀部的软肉便抵在杜临小腹那儿,让他忍不住用手去揉捏出喜欢的形状。
就着穴口里头正痉挛的爽快,杜临不顾周鑫刚刚才高潮过,撑在他身子两侧便挺腰往深处撞着,次次都摩擦过敏感点,恨不得弄坏他一样。
周鑫哑着声音,手指抓住床单,又被人恶意掰开舔着手心。背上也被人安抚着,从脊柱沟到蝴蝶骨,每一寸都有舌尖过度的痕迹。明明那么温柔的触碰,身下却是带着狠意的。
长时间的xìng_ài让周鑫脸色不是太好,穴口已经红肿,每次chōu_chā都带着疼痛,可身体里面的快感却一直叫嚣着再深一些,再重一些。周鑫受不住讨饶,叫了几声好哥哥,杜临才满意的发泄在他身体里,烫得他一个激灵,下身竟然又堪堪的射出了一些jīng_yè。
作者有话说:
☆、37
周鑫喜欢带院子的房子,可以种花养鸟,天气好还可以摆个棋盘杀上两局。某种程度上,他和中老年人有着同等爱好。
他也没什么特别喜欢的花,特别讨厌的花。只要是颜色杂七杂八,看着五彩缤纷的,他都喜欢。
为此跟杜临逛宜家的时候差点把人家门口摆放的塑料兰花抱回家,还是杜临千方百计的把人劝走,他才甩着脸子走人。
一盆塑料的你都不让我养?
气得周鑫好几天没让杜临上床。
从那以后,杜临就攒足了劲讨好人家,虽然送花很俗,但是抵不过家里那口子喜欢。
周鑫比较忙,不过只要他跟杜临能共同入眠的第二天,杜临总会给摆上新鲜的花卉。
可能在饭桌上,茶几上,床头,阳台。
他能想象的地方,悄悄的放上一支。
这是杜临的温柔。
他是个男人,一个五大三粗的二世子。不管上了床还是过了日子,杜临都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
可他会给你买花。
你喜欢的,他都会带给你。
今天估计有些急,不知道哪儿采的一支小野花,还没手指长,就这么大大咧咧的放在周鑫牙刷旁边。
黄色的花瓣里面是浅色花蕊,闻着也没有香气,就是开车驶过的路边,甚至没人会驻足为它停留的那样平凡的种类。
周鑫眯着眼刷牙,完事儿了拿手机找了半天角度,换了十几个滤镜,最后把花拿回书房小心翼翼的夹在书册里。
“喂,周鑫。你养好身体了吗?复诊的时候医生怎么说?”
“没有大毛病,就是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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