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薛闲坐下,又给他倒了一杯仙泉水,见他一饮二尽,才扶着他进了房间,赵之瑾和薛闲是公用一个客厅的,龙舟不大,大约也就400来米左右,分上下两层,龙舟内部也没有用上空间扩展技术,能住上二十来个人便已经满客了,为了节省龙舟的空间,基本上都是两间客房带大厅,当然也有更豪华的房间,不过这需要更多的仙晶,赵之瑾不穷,却也没有必要 浪费在这里。
第二天一早,赵之瑾便出了房间,坐到了甲板上看着草木国的风景,龙舟晚上是升空的,白天便往下落,目之所及,都是一片葱葱绿洲,此时龙舟的甲板上已经坐了人了,和赵之瑾有同样目的人不少,都是平时很少出门,做龙舟的目的都是想看看仙界的风景,顺便游历增长见识。
龙舟上没有一个穷神仙,若是你看一个人像是穷神仙,那肯定是扮猪吃老虎的,真正的穷神仙都是坐大车,有急事赶时间的都去坐传送阵了,坐龙舟的都是有两个钱,不赶时间的闲人,修为高的人有,像薛闲,别看他喜好吹牛,若是真没点吹牛的本钱,怕是还没走出家门,就被人打死了,就他那张破嘴,多少圣地的仙女都和他有一腿,龙舟上还有一个人,赵之瑾也看不透,看着平平无奇,却时不时的从嘴里冒出几句修行的至理名言,偶尔听清楚一句,赵之瑾就发觉自己有很多修行上的难题被解开了,他和赵之瑾一样,爱看风景,每每赵之瑾在甲板,总是能看见他。
他晚上也不回去,就坐在甲板上,一坐就是一整天,赵之瑾看他时不时露出忧郁的神情,想来也是一个有心事人,赵之瑾也不去打扰他,两个人互不干扰,可是碰到的多了,偶尔也能说上几句话,像今天早上,赵之瑾难得看到他在舞剑,没有仙界中人舞剑时的气势磅礴,他的剑势和他的人一样,平平无奇,过目即忘,赵之瑾坐在一边看了一会儿,便渐渐入了迷,明明只是简单的舞剑,就如同一个刚刚学剑的小儿一样,没有一招是连贯的,可偏偏这样的不连贯,在他剑势上是异常和谐,平平无奇,却又符合天地阴阳变化的规矩。
赵之瑾不喜剑,自他第二世太叔圣哲消失后,他便再也无法拿起剑,拿起剑便觉得他的身边应该是有一个人的,那个人不在了,他习剑便再无一丝意义,这样的感觉多了,他就再也不喜剑。
赵之瑾入了迷,自然没有注意到他身边又坐上了一个人,这人便是不到下午不会出房门一步的薛闲,薛闲本躺在床上,偏偏感觉到此时天地间发生了一丝阴阳变化,天地间精纯的清气都汇聚到这艘龙舟上,这一下子,他哪里还躺的住,能瞬间引起天地变化的,非帝仙不可,他可不认为有帝仙闲着没事 跑到龙舟上跟天地阴阳过不去,直到他一个瞬移到引起天地变化的地方,才看见还真有吃饱了没事干的帝仙在和天地过不去,薛闲大大咧咧的就靠着赵之瑾坐着,心中吐槽这个闲着没事的帝仙也不怕挨雷劈。
天地阴阳都是对半分的,阴在下,阳在上,这个闲着没事的帝仙偏偏要用剑势将天拉下来,将地送上去,这绝对是破坏天地规矩的一件事情,如果不是他还有一点点分寸,怕是九劫雷此时就劈到他头上了。
等到他舞的累了,就丢了剑,一个人坐在甲板的小角落里抹眼泪,这让薛闲看着啧啧称奇,今儿还真是遇上有趣的事情了,堂堂一个帝仙,用不客气的话就是,他跺跺脚,沧淏仙界都要抖上一抖,他一个修炼了不下几百万年的老男人,一个人躲在小角落抹眼泪,哭的委委屈屈的,好似是被人欺负似了。
薛闲觉得自己羞与他为伍,同为帝仙,他活的有滋有味,偏偏这儿就有一个小可怜,哭的惨兮兮的 ,赵之瑾从那一丝道韵中清醒过来,就看到那个舞剑的男人在一边哭,而紧挨着自己坐的薛闲还一脸看热闹的幸灾乐祸表情,龙舟的甲板上此时就他们三个人,有点眼力见的,都是有多远躲多远了,赵之瑾从袖子中掏了一只手绢,递给了那个哭的惨兮兮的男人,平时也能说上几句话,不能丢下他一个人哭而不管不问吧。
见到有人安慰自己,一个人寂寞了许久的王元嘉哭的更带劲了,赵之瑾觉得头疼,这人怎么就和小孩子一样,见到家长还哭的越发厉害了,赵之瑾是不知道眼前哭的人是一尊帝仙,否则肯定也是有多远躲多远,而薛闲纯粹就是看热闹了,他也不会专门去和赵之瑾提这个人是帝仙,修到帝仙的肯定都是名震千古的存在,既然他掩去了身份,那自然是不想被人戳穿的,再说他不也一样,顶着薛闲的名字,在各个大世界瞎跑。
赵之瑾见他哭个没完没了,干脆就坐在他身边等他哭完,哭着哭着,这个人觉得一个手绢不够他抹眼泪的,就这么愣愣的看着赵之瑾,赵之瑾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了,赶紧又递了一个手绢过去,薛闲看着这一幕,终于忍不住嗤笑出声,这两人都很有意思,一个痴,一个呆,他笑着去了龙舟的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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