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樊星骨髓发麻,还未来得及出声反驳,压在身上的男人突然抓紧他的腰,将他用力往下一按,肠道反射性地剧烈收缩,滚烫陌生的浊液射入体内,娇嫩的内壁微微痉挛抽搐。
樊星惊恐地睁大双眼,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眼角的泪水汹涌而出。钟程不给他半分喘息的时间,猛地抽出湿哒哒的性器,翻过他的身体,让他双腿曲起跪爬在床上。
细细的汗珠布满樊星曲线诱人的背脊,浑圆饱满的臀部占着粘稠的jīng_yè,才刚刚发泄过的性器像吃了春药一般傲然挺立。有了先前的经验,这一次性器进入得尤为顺利。
后背式的姿势令热烘烘的ròu_bàng插入了比之前更深的地方,樊星顿觉头皮发麻,双手无力地撑着床面,钟程伸手掰过他的脸,轻咬着充血的唇瓣,“樊星,你把我的东西吞得好深……里面热得发烫,是不是想要我狠狠操你?”
“滚……你滚……”樊星说的话毫无气势,反而平添了几分床底间的情趣。
钟程舔着樊星通红的耳廓,转而抬起他的一条腿架在肩上,支撑着床面的手掌稍稍放松,身体无力地倒在床上。
毫无节制的深入chōu_chā令樊星有一种肚腹都微微胀气的错觉,他微微佝偻着颤抖的身躯,被折压的腿根经不住发酸。
一晚上兴致勃勃的钟程摆弄樊星柔韧的身体做出各种高难度的姿势,充血的肉穴里被滚烫的jīng_yè一次又一次冲灌,痉挛的媚肉在jīng_yè的浸泡下泛起褶皱。
樊星晕过去之前,满脑子只有一件事,就是第二天要把钟程打得满地找牙。
第十六章
樊星睁开眼,头昏脑涨,刚想起身,耳畔就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别乱动,你发烧了。”
这个声音便是昨晚的罪魁祸首钟程,樊星没想到这家伙还有胆子在这里。
樊星抬起手想给钟程一巴掌,却发现浑身无力,这一巴掌打过去更像是抚摸调情。
“你想摸我,等你好了以后,随便摸。”钟程故意曲解樊星的举动。
樊星被钟程无耻下流的模样气得火冒三丈,但又苦于没有力气,嘴巴上半分都没退让,“摸你麻痹……你他妈就是个人渣!”
钟程知道樊星气在头上,也不将这骂人的话放在心上,只是柔声细语地安慰,“你说得都对,别生气了,你还在发烧呢。”
“你他妈还有脸说?”樊星拍开钟程想要抚摸他面颊的手,“不是因为你……我能变这样?”
“都是我的错,你现在还有哪儿不舒服?”生病的是老大,钟程现在事事顺着樊星,生怕惹毛了他。
“看见你就让我不舒服,你给我滚!”樊星用力扯着嗓子,牵动了下体传来的疼痛。
樊星皱眉的样子令钟程心微微一紧,“你别乱动。”
眼不见心不烦,樊星干脆闭上眼睛,不再去看钟程那张脸。
可没想到,一闭上眼,脑海里闪现的画面全都是昨晚两人在床上缠绵悱恻的样子。
樊星清楚地记得钟程将那可怕狰狞的凶器一次又一次捅进深处,直到现在他还能感觉到肠道里充斥着酥麻的感觉。
最可悲的是,他本应该反抗,被钟程做到后来竟然还有了感觉。不得不说钟程的技巧很好,把樊星操得光靠后面就射了好几次。
刚才樊星睡着的时候,钟程去学校附近的药店买了点药,一些是内服,还有一支膏药是外用,就是要涂在樊星的后穴里才行。
“樊星,我帮你涂点药,你稍微忍忍。”
钟程今早看到樊星原本诱人紧致的后穴像个糜烂的桃子,又红又肿,还微微充血,肠道里的媚肉可怜地抽搐着。
“你滚开……”樊星并拢双腿,不想钟程去看自己羞耻的部位。
“别害羞,我昨晚都看过了。”钟程挤了点药膏在手指上,稍稍掰开臀缝,“稍微有点疼,你忍忍。”
“去你妈的,钟程……啊……”
钟程的手指轻轻搅动着湿软红肿的甬道,细心地将药均匀得涂抹在肠壁上,手指无法触及到昨晚性器进入的深度,只能先勉强地将能碰到的地方都涂了一些。
樊星的身体有了感觉,他咬住身下的枕头,生怕可耻的呻吟脱口而出。突然,钟程抽出手指,从药袋里拿出一根比手指长出许多的塑料棒。
塑料棒表面光滑,顶端粗圆,钟程将药膏涂满塑料棒顶端,顺着穴口插进去。樊星反射性地绷紧身体,粗圆的顶端很轻松地就碰到了昨晚性器进入的深处。
“拿、拿出去……”樊星忍不住叫了起来,身体太有感觉了,性器也变硬了,再下去又要变得和昨晚一样了,“混蛋,钟程……拿出去!”
“宝贝儿,你乖乖的,忍一忍。”钟程也忍得不好受,他伸手轻轻抚摸着樊星肿胀的性器,“我昨晚进得太深了,不把药涂上,就不会好了。”
“嗯啊……太深了……”樊星感觉到钟程将塑料棒连根插入了,直肠深处微微发麻,肠道里不停流出肠液,“畜生……我叫你啊啊……别碰啊!”
樊星嘶哑的嗓音说不上特别好听,但在钟程听起来就是勾人得要命,他抽出那根细长的塑料棒,换上自己狰狞的凶器插入yín_shuǐ连连的ròu_dòng。
因为发烧的关系,樊星的甬道烫得不行,钟程知道自己应该控制,可谁让樊星叫得那么浪,不听话的老二就想操进那张骚浪的小嘴里。
“樊星……宝贝儿……”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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