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嫁过人,但他家汉子没过多久就病逝了,他一个人过着不容易。
那一日,福霞自己在河边挑水,险些连人带捅栽河里时,正巧被路过的萧景山救了一手。
萧景山见福霞没事,无多言,挑了两桶水回家给长庚洗脚。
萧景山无心无意,福霞却惦记上了他。
福霞晚上边缝鞋边想着,萧景山家境一般,不久前还娶了叶长庚这小呆子。
小呆子哪里会持家,哪里会体贴人,不给景山捣乱就不错了。他没生过娃儿,样貌也还不差。若是景山点头,他当然愿意给萧家当小。反正叶长庚脑子呆,他进门之后,肯定是他持家,日子也会过得红火,也很滋润。
谁让萧景山生得英俊高壮,鼻子又高又挺,下头的棍子肯定又长又粗,肏起穴来肯定很厉害。许久未被汉子滋润过的福霞不由得夹紧双腿,pì_yǎn都开始湿润了。
黄媒公收了福霞的五个鸡蛋,厚着脸皮和萧景山提了这事儿,话未说完,萧景山脸色都变了,眼神清冷,果断回绝,说他这辈子只要长庚一人,还把黄媒公送出门外。岂料黄媒公不死心,接连几日登门拜访,村里也开始出现风言风语,小瓜宝也听到了一些。
晚上俩人一块儿泡脚时,小呆子垂着唇角,盘弄着衣角,若有所思。他虽然呆了点,但很多事情心里都明白,这几天出门玩儿,阿嬷们都过来问他,景山是不是要娶福霞了。
洗完脚他乖乖地拿着方巾要帮景山擦脚。景山收回了脚,有些好笑地说道:“怎么突然要帮我擦脚?”莫不是在外头闯了祸?
“你是我夫君,我要疼疼你。”
小呆子难得没有结巴,把景山的大脚擦得干干净净,还凑过去闻了闻,像一只小黄狗。
景山摸摸他的耳垂,声音有些嘶哑:“你今天似乎心情不大好,晚上都没有吃肉。”小呆子不馋肉肯定是心情不好。
长庚听着景山嘶哑的嗓音,心里可疼了。
这几日景山频繁进山,又要做饭,辛苦得很。他挪开脸整个人钻进了被褥里,闭紧双眼:“长庚好困,长庚要睡觉了。”
“怎么了,被人欺负了,还是在生我的气。”景山伸过手抚了抚他的后背,亲着他的鬓角:“我的好长庚,到底怎么了。”
一想到景山要娶别人,小呆子嘴角抽抽,不吭声。萧景山温柔地亲着他的鬓角,他的鼻尖,很温柔很轻柔:“我的小瓜宝是怎么了,连我都不愿意搭理了。”
长庚终于忍不住了,问他:“你,你是不是又要娶媳妇儿了。”他都听其他人说了,说他呆笨以后会是萧景山的累赘,不如再娶福霞,家里还有人持家帮衬。
话音刚落,喉咙间便是抑制不住的哭腔,最后的音节全都浸染在泪水当中。他抽噎着:“长庚会,会变聪明的,不呆了。会,会聪明的。”
萧景山终于反应过来,这笨呆子肯定听别人胡说八道了,无奈道:“你就是小呆子,还能怎么变聪明。”
“长庚不是,不是小呆子!”叶长庚生气了,第一次痛恨自己的呆笨。
原先被人叫成呆子,不气不恼,如今一想到自己的呆,他就恨不得敲打自己的脑袋,好让自己变得聪明,会勤俭持家,会做很多鞋袜,会煮很多饭菜,他不想拖累景山。
“是不是听别人胡说八道了。”萧景山捏他的耳朵,慢慢扬起唇角:“我已经有你了,不会娶别人了。我只喜欢小呆子,呆呆笨笨的,我也喜欢。”
屋内静谧。长庚有些愕然,半响才把头埋进了景山的怀里:“你喜欢小呆子,那我,我就是小呆子。我是呆子,笨呆子。”
长庚伸出了尾指,嘴巴红红:“那要勾指头,你要是娶别人,就是小狗,一辈子不能吃肉。”
“好好好。”景山勾住他的尾指,温柔的抱住他,:“我只和你过日子,只疼你。”
似是想到了什么,他坏心眼地舔着长庚的尾指,声音哑然:“我也只肏长庚的xiǎo_xué儿。”
他伸手摸上了长庚的肉屁股:“你的穴儿只能让我来摸,只有夫君才能摸你的穴,不能让其他人碰,懂了吗。”
长庚乖乖点头。他虽然呆,但也是会看人脸色的,这会儿听懂了景山的意思,红着脸说:“长庚今晚洗屁股了,洗得,很干净。”
“你的奶头只能我来吸,你的pì_yǎn只能我来肏,知道了吗。”萧景山亲亲他颈脖上的软肉,两只手伸进亵裤里,使劲揉着屁股肉。
长庚被揉得身子都软了,pì_yǎn开始动情地淌着汁水。骨节分明的手指突然插进了汁水充沛的后穴里,不断地chōu_chā旋转,搅弄地咕啾声响不断,快速地抠挖扩张。两指微微拉伸,pì_yǎn露出了一个红润的小洞,往外流着水。
“长庚,你的pì_yǎn越来越会流水了。”景山抽出手指,对着流水的pì_yǎn啵啵亲了几口。
厚舌刮弄着汁水,舔着穴眼的皱褶,张嘴对着pì_yǎn一吸,能吸出不少汁水。pì_yǎn酸酸麻麻,慌得长庚làng_jiào一声,pì_yǎn里的汁水源源不断地往外流。
“要插,chā_chā。”长庚忍不住了,催着景山。
景山扶着硬邦邦的鸡儿,插进了穴里。酸痒的pì_yǎn立刻被粗大的ròu_gùn填满,粗壮的柱身将肠道插得满满当当,pì_yǎn的褶皱完全被顶开,ròu_gùn上的青筋磨蹭着肉穴,长庚攀扶着景山,脊骨酥麻。
景山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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