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秦舟倒是机灵,三两步走过去把使节脑袋上那一顶给摘下来直接扣到谢饶头上,笑嘻嘻地说:“不对,您少献了一顶。”
谢淑柳无语地看了看秦舟,在使节发火前抽出了自己的手绢,上面是少女自己亲手刺的刺绣。那使节刚才就目不转睛盯着她们裙摆的刺绣看了许久。“看您对这个感兴趣,我们来交换一下”
皇帝总是这样,秦舟两人被当做异类,却每次都被他恩宠,反而对自己这个纯粹那月血统的儿子甚少关心。明明皇后是自己的亲娘,可他们都在担心自己会被“汉狗”欺压。
谢饶咬着牙想,最可恨的是,每当自己要恨上他们时,那两姐弟又会可笑的来帮他,好像他们真是和蔼的一家兄弟一样。
门外响起了妇人的声音,她担忧道:“饶儿。”
谢饶把脸埋进被褥里,他现在谁都不想搭理。
可过了一会儿,门还是被打开了,妇人走了进来。她把掉落一地的东西捡起来,走过去坐在谢饶床边,温柔地拍拍谢饶的背:“我的饶儿怎么了?是那家伙来惹你了?别怕,母后去替你出气。”
谢饶猛地抬起头,眼眶通红,冲妇人吼到:“不是!你不要去找他!”
妇人被吓了一跳,但看到儿子似乎要哭了,又心疼得不行:“好好好,母后不去找他,那是怎么回事?别哭别哭,你哭了母后也跟着难受。”
谢饶再忍不住,眼泪砸下来,哽咽着说:“我不要皇位行不行?我也不要你们谁为我出谋划策,我只想做我自己想做的事。”
妇人一听,也急了:“你这傻孩子!乱说什么话?以后当上皇帝,我们娘俩才有好日子过,你懂不懂?皇上的心根本没向着我们,只有那个贱女人!好孩子,算母后求求你,求求你,是母后没用,只有靠我儿,母后只有你了啊……”
妇人说道最后也泣不成声,母子俩抱在一起,为了各自的痛苦哭泣着。
谢饶受不住妇人这副模样,又觉得自己不孝,愧疚极了,也只能答应:“母后您别哭了,对不起,是孩儿不好,孩儿会做的,会听母后的话,会保护您的,不要哭了。”
妇人听了这话,情绪居然很快就稳定下来,她缓了缓,含着泪水对谢饶笑着道:“这才是母后的好孩子,来,我叫人给你收拾一下房间。”
侍从们纷纷进来,谁都没有抬头,只是利落又沉默地收拾着被主子掀翻的东西。妇人妆花了,头发也微微散乱,她好像不太在意,就这样狼狈地坐在谢饶的床上看着,又继续道:“说起来,快到女神的生辰祭典了,到时候你可要好好表现,万万不能输给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 改了一下主角栏,真滴不清楚是攻受都要放还是随意这样子,严格按剧情舟舟是主角但是戏份无我也算啦毕竟都要在一起,反正都是亲生的阿妈都爱。只有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是都要。
☆、第 10 章
临近女神的生辰祭典这几日,那月周边的国家陆陆续续都来了,一时间热闹得很。
秦舟他们这几天也忙得脚不点地,毕竟是皇族,就算只是站在那里当摆设,也是必须到位的,不能落人口实。
秦舟揉揉自己笑僵的脸,看着这几天他接见的人里的奇人之最,俸国的小皇子。
明明只是一个附属国,看在两国姻亲的关系上,那月还是给了最上等的待遇了。可是没想到,这位皇子居然从头到尾都嫌弃了一遍,一个七八岁的小孩,闹起来威力也是巨大的,随侍的人竟一个也管不住,可见平时父母如何容忍娇惯。若是随便打碎几样东西,吵闹几句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但这小魔王只因为住宿不舒适便打骂起了被那月这边派来服侍的侍女。
秦舟到时他还不曾住手,亲信模样的人劝了他好几句他才堪堪停下来。秦舟向来都不愿委屈自己容忍他人,而且也随了母亲和姐姐的护短性子,沉下脸,两步跨过去,二话不说压住他就结结实实打了几下。在场的人全部措手不及,小皇子还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样子乖乖被秦舟压着。
那亲信倒是还有点伶俐,迟疑着问:“殿下......这时何意?”
秦舟冷着脸,看上去有了点一国皇子的威严,哼笑了一声,说:“我若还不拦着小殿下,我那月的手下就要被打死了。”
“这,这不过几个奴才,若是真失手了,俸如数还您就是,保证还更聪明懂眼色些。”
“确实只是几个奴才,但也是那月的奴才!那月待小殿下哪里不周道,我们即刻补上便是。可小殿下现在的举动,不直接是在打那月的脸么?”
亲信想不出什么辩解的话来,沉默了。小皇子终于反应过来,见势不妙,又想用吵闹对付人,马上被秦舟察觉,又加大了手上的力气。小皇子顿时脸色煞白,更说不出话了。
秦舟垂眼,和尚收拾不了,收拾你个小鱼小虾我还是在行的。一面俯下身,温柔地用在场的人都能听到的音量说:“小殿下的房间可是比在下的还要好上一等,料想俸再怎样也和这里差不了多少了,房内的物什也先是俸照着那月来的。若您还能有什么不满,大可以现在就说出来,若是要天上的星星在下都给您摘得下来,让您回去时对着国王交口称赞,绝对挑不出一点儿刺。”
小皇子硬生生被吓出一脑门冷汗,况且还被人抓着,赶紧连连摇头,求秦舟赶紧放开他。
秦舟把人收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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