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那是自然语声经过过滤消除了特色而成的合成声音。纵然被录下亦无从由这个声音分析出那人的本来声音。藤野却似乎听到老朋友的声音一样,微微一笑。
“喂,喂,你倒是给个解释呀。什么叫quky;咧?我呸,居然还用鸟语来说,欺负人家没上过东大呀!”一头红发的尊跟在千叶苍身后转来转去。自从刚才那个每次都弯着眼睛自以为笑得很天真纯情的大混蛋跑掉后,尊就一直追问苍那家伙离开前跟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正在整理资料的千叶终于被他搅得受不了,停下了手上的工作,转身看着尊。
尊在他对面停住,隔着一张办公桌,两人面对面看着。过了一会,千叶突然挑起嘴角笑了下。尊只觉得自己的心没有来由地一跳。
“那么想进去问阵内先生的话就进去呀。”
“什……什么……想问什么呀。”尊把头转向东望望,又转向西望望,灵活的眼珠上下左右转了一圈,然后又落回苍的身上,嘟起了嘴。
“就算是躲在门那里偷听,也不可能听见所有对话;就算听到所有对话,也还是不知道阵内先生心里是怎么想的——因此而不确定。既然这样,直接去问他会比较好。”
话语冷静而理智,尊也知道这是最好的做法,可是……
他长叹了一口气。
“喂,小苍呀,我问你一句话你别生气呀。”
话是这么问,却没等到回答就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当时虽然说是我在大街上拣到你——不过你还真是会挑地方晕呀,别的地方都不晕非要晕倒在我家门口。不过虽然算是我救了你可是你也不用来这里白白当义工。就算你过去的事情什么都不记得了,可是看你无论是开车呀,操作电脑呀,还有干什么其他的事情,就连法律上的那些事情,似乎都比我还要明白。当然我在大学里混得是比较凶啦,可要说你是贫民区长大,丢掉了也没人问没问管的话也不太象。而且,每次出现意外情况,你处理得比我还老练。啊,不是我说这样我就没有面子之类的,可是……”
尊靠了过去,一脸神秘的样子。
“虽然我自己是并没有在玩啦——老大不让我跟他玩嘛。讨厌,喂,小苍,难道我看起来是弱不经风,一碰就要破掉的那种吗?啊,说到哪里去了。虽然我是没有在玩啦,可是我对别人做可是真的一点意见都没有。呃,心理学上是怎么说的啦,quot;不论是虐待狂还是被虐待狂都想使某些个体从孤独及无权的情况下获得解脱quot;,啊,老大真可怜,觉得孤独就可以来找我嘛,人家时刻是准备为他干什么事情也没有关系的啦,而且他是我老板,就算把我干到第二天下不了床也不用担心被公司开掉——哎呀,不对,难道这就是老大不肯和我干的原因,怕白给我开工钱?”
尊开始很认真的苦恼着,一边猛拉红色长发的尾梢。苍终于看不下去,安慰他一句,“不会的,阵内先生是因为爱护你……”尊就立即缠上上去,两眼开始放光。
“你是说他因为太珍惜我所以反而不敢碰我。luckyluckylucky!确实确实,如果是便宜货用完就扔掉也没什么关系,可是越上打算长久用的东西就越是要精挑细选着,有时挑了许多家都还不能如意……”他看着苍起身站起,跟着他走到门口,才发现“哎?你要出去。”
千叶苍点了点头。尊愣了下,突然冲了过去,把苍一把抱住,“哎呀,不要啊!虽然人家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再去找一个主人什么的,可是又不一定是真的,哪里有主人要把奴隶给扔掉的时候还要托人家带话的,搞不好是那个家伙自己看上了你家主人摇着尾巴靠上去人家又不理结果就在那里嫉妒不爽,故意编这种话来骗你的啦。就算是你家主人亲口说的你也不要听。什么嘛,既然不想要最初干吗又要?既然要都已经要了怎么能让他一个人说不要就不要,货品售出我们是概不退换的——”
“呃?可以进来吗?”
门口传来轻轻的声音,语调却甚是紧迫,尊和苍一抬头,看见静人站在门边,脸色甚是煞白,尊赶紧把苍放开。
“快进来快进来。咦,静人你怎么有空来,对了,”猛然转身,一把拉过静人开始上下查看,“不会是那个变态又对你做什么吧?”
“我可听见这句了。”
回答尊的并不是静人,而是成一郎的声音。他的肩头上抗着一样似乎很沉重的东西,用毯子裹着,这时正在千叶苍的帮助下把那放下来。成一郎直起腰,静人快步走过去,拉住他的手,抬眼看着他的神色。成一郎似乎安慰他一样,把他揽在怀里。
毯子打开,尊倒抽了一口凉气。毯子下裹着是一个人——浑身血迹的人。浓丑的血仍在从鼻子中流出,衣服的整个上襟都湿透了,而透过裤子还有一处血迹透出,尊甚至都不敢去想那是什么。
“尊,去把急救箱拿来。然后赶快叫医生。”
“啊,急救箱,急救箱——不,要先叫警察——”尊冲向电话,却被成一郎拦住。
“不能叫警察。”
“让开,变态!你以为这是什么事?人命关天……”
“不能叫警察,也不要叫医生。真司自己也是那么说的。”静人也说道。尊顿了一下脚,先冲进里屋。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又带倒了一张椅子后,尊抱着一大团纱布和其他药品回了来。千叶苍接过急救箱,先抬起那人的头,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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