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沉默是不是代表默认了?」
墨清又将手探入了兽衣内,不同的是他这次没有继续摸索,反而先摸起了不该摸的东西。
「晤…」
修长的指尖隔著xiè_yī在突起上打转揉捏,兽忍不住颤了颤,相隔一个多月未被这样碰触的身子异常敏感,让原就承认不了的男人更是咬著下唇忍耐这刺激。
被提及下药的事,也让他从一开始就处於心虚的弱势立场上,一个多月前还能威胁墨清不准碰他的话现在是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怎麽了?」墨清暧昧深沉地压在兽身上问著,在胸前游移的手指越显放肆,整齐的黑色深衣在他的侵略下逐渐变得凌乱,露出底下诱人的锁骨、肌肤。
兽像有什麽东西哽在咽喉似地艰难开口:「墨清…我道歉,能不能…先帮我松绑?」
现在这副被五花大绑的模样实在不能见人啊……
墨清从兽身上摸出了最後一样具危险性的东西,银亮的匕首不怀好意地在包裹住男人精实身躯的布料上比画了下。
「你不喜欢被绑?」
兽旋即点了点头:「当然不喜欢。」
墨清也点了点头,勾起了邪魅倾国的笑容。
「可是我刚才发觉───我还蛮喜欢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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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还没写到囧(被众殴)
下一回…下一回一定让墨清吃到!
无恶不作 32
「墨清…这一点也不好笑。」兽全身都僵了,虽然极力否认,但内心还是有某处知道墨清是认真的───毕竟他从小就常绑住自己。
在每当墨清以为自己会不见的时候。
是我不在的这一个月又让他不安了吗?
「你觉得我在开玩笑?」
墨清刻意伸手以食指勾了勾绑住兽左膝的绛色腰带───和绑住右膝的黑色腰带不同,那是他自己的。其下的中指、无名指则挑逗似地划过大腿内侧,引得身下的男人又是一阵轻颤。
「兽,你知道吗?有人说我对你很好。」墨清拿出从兽身上摸来的刀子,避开腰带及肌肤沿著修长的双腿开始流畅地割毁遮蔽布料。
湖水绿的漂亮眸子紧盯著眼前皱著眉、欲言又止的俊逸男人,悦耳的沉稳嗓音透露出风雨欲来前的宁静,冷得叫人害怕。
「可是我在想,是不是就因为我对你太好,才让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不说一声就走。」
完全咬定我舍不得对你做什麽。当然这一句,墨清此时是绝不可能说出来泄自己底的,就算他再怎麽狠不下心对兽下毒手,但他还是有的是办法去治兽。
毕竟一起生活这麽久了不是?兽的个性他早就摸得一清二楚了。
冲著兽看不见,一个多月的禁欲生活就足以让墨清勾起了恶质、唯恐天下不乱的笑容。谁也猜不到当他听见叶炎把人抓来时,脑子里究竟闪过了多少个阴谋诡计。
而当一个皇帝露出这种笑容时,如果没一个人去实践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之精神,那无辜的百官人民就只有呜呼哀哉一句能形容了……
「我不是…!」兽著急地喊到一半,却因为底下清脆传来的布帛撕裂声和窜进隐处的冷风转而强迫自己冷静,避免误触眼前一触即发的地雷。
从小和墨清相处这麽多年了,兽很清楚他绝不是蛮不讲理的人。
「墨清,你真的对我很好,可是我不是故意这样不回来的。」
「你也觉得我对你很好?」墨清挑了挑眉。
「嗯。」兽一脸认真地说著:「我是因为会被蝶群追著跑,才没回来的。」
那一瞬间墨清差点忍不住笑出声───他早在听兽说引蝶香的事时就猜到是这麽一回事了,只是现在如此认真解释自己被蝴蝶追得回不了家的兽,实在让他觉得可爱得想把他揉进骨子里。
「就算你是被人追杀,我也要你回来。」这一句是真心的。
墨清刻意将使用完毕的刀子随手往床外一扔,发出金属击地的清脆响声。床上双手被绑在背後、全身仅剩外衣能勉强遮体的兽不禁因这一声响而绷紧了神经。
看来墨清是真的对他离开一个月的事很生气……兽此时莫不全心思考著该怎麽让眼前的男人消气,对自身宛如桌上美食的处境倒是没什麽注意。
「为什麽你的信是由太尉府的人送回来的?你都待在那里?」
墨清压近兽脸侧,伸手顺著温热颈子摸向笔直的锁骨,再抚下肩头顺势让黑色外衣落至被交叉绑缚住的手腕处,大片美好肌肤、包括胸前诱人犯罪的突起瞬间一览无遗。
「没有,我是请师父转交,师父才又请杜太尉府里的人帮忙…呃,墨清你能不能先不要……」
「不要什麽?」墨清不情愿地从噬啮兽光滑的肩这件事上稍稍转移注意力。
事实上他早就亲自去太尉府、也就是他外公那打过招呼了,现在拿出来问兽不过是想确认他们没私藏人不放。
因为他实在很难相信───堂堂一个太尉府上上下下竟然会没有一个人答得出来自家死士的下落在哪里。
对於兽的师父究竟是怎样的人,继从雅妃那得到的讯息後他又有了新一层的认识。
冷邢加上药师,难怪兽会被带坏!
「晤!」肩头忽然被咬,让兽忍不住发出了声。
墨清安抚似地舔了舔被自己咬红的肌肤,视线却又移至底下引诱人疼爱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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