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江郎压在身上,他像小时候一样,怯怯地叫我父亲,他才十六岁,对我而言他还是个孩子,此刻我却没有丝毫的犹豫,我撕碎了裹在他身上的衣衫,不停地亲吻他,抚摸他,与他合二为一。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看到他躺在我身边,我可耻地逃走了,我不能留一个对自己这么影响力的人在身边,这会是我唯一的软肋,也将是敌人握住我最好的把柄。
我将那晚的事遗忘在脑后,像往常一样同江郎相处,他做的很好,掩饰掉所有的情绪,依然叫我父亲。
北城最近愈发的放肆,又想到南城捞一捞好处,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探听到,我有一个及其宠爱的儿子,我不愿意拿江郎冒险,只好拿身形与他相仿的江乾做挡箭牌,只是不知道,江乾竟然爬上了我的床。其实也怪我定力不佳,他的一举一动太像江郎,我无法抑制自己想到那一晚江郎躺在我的身下,如何呻吟婉转。
我以为江郎能够克制自己,没想到江郎却将江乾打伤,我若是此刻放弃江乾,那之前的伪装都算白费。我不能因为一个孩子影响自己做大事的决心。我将江郎打了一顿,搬出了老宅。
我表面上对江郎不理不睬,但还是担心他的伤势,安排了医生给他医治。我听打探的人说他愈发的沉默,不愿意出门,甚至连学校也不大愿意去,我知道他倔,但如今地形式,我不能将他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他不愿意出门也好,等我平定了战事,就能陪他过以前的日子。
我宠着江乾,给江乾一切,我在江乾身上看到了江郎的影子。
只是那一天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江乾会对江郎做那样的事,若我能陪江乾一起,绝对不会允许发生那样的事。
那天是圣诞节,刚好也下了雪,我原本约了茶楼的新戏,奈何战事吃紧,我分不开身,江乾吵着要去,我被闹的烦了,让司机开车送江乾去茶楼。
我对江乾好,无非是想要保护江郎,我伤害江郎,无非是想要让人认为江郎已经失去了我的宠爱,他是一个没用的弃子。我从未想要江乾伤害江郎,他怎么敢去伤害江郎。
我赶到老宅的时候,江郎满口鲜血,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口腔内实在无法做缝合手术,烧伤不比刀烧,只能上药让伤口慢慢愈合。我让下人都退出了房间,我坐在床边,看着这个陪了我六年的孩子,他是我江明钊唯一的儿子。
我握住他的手,他的手心都是汗,大约是太疼了,但是又不能让他咬自己,医生在他口中塞了一个口塞,防止他咬自己,他大约是疼的难受,口中一直发出小兽般的低鸣,我将他的手放在唇边,不断地亲吻他,他抓着我的手,想要缓解疼痛,我一直抚摸他的头发,叫他的名字,他哭的很厉害,挣扎着要起床,发了疯一般地要去撕自己的嘴巴,我抱着他,他不停地哭,滚烫的眼泪顺着我的颈边落下,我将他紧紧地楼在怀里,任他踢打,医生怕我受伤,要将他绑在床上,我哪里舍得,他已经这么难受,就让我跟着他一起难受罢。
我在老宅待了两天,看着医生每天给他换药,他醒了后也不说话,呆呆地看着窗外,医生怕他咬到伤口,口塞依旧给他绑着,我看着他,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生不如死。
南北城的战事越来越紧张,我不得不回前线。江乾见我回去,期期艾艾地贴了上去,我恨不能一枪毙了他,又觉得这样对他太过便宜,我将他送给了手下的一个军阀,那军阀最爱的就是养十几岁的娈童,曾经就折腾死了好几个。
我回了前线,战事打了好久,结果两败俱伤,北城和南城都损失惨重,我不仅受了伤,还在床上躺了三个月才下床。南城和北城斗了这么久,也该歇一歇了,也许等到我的后人,才能实现我的抱负,统一南北。
我搬回了老宅,我听管家说江郎听到我回来也很高兴,我见到了他,他正在睡觉,我贴近他的身侧,搂住他,我好久没有这样抱着他,如今真的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也只有我们两个人。他似乎真的也很高兴,我抱着他,他也很乖,醒来后也乖乖地不吵不闹,我给他穿衣服,带他去吃饭。
他明明吃的很开心,却含着满口的鲜血,我在医院躺了三个月,早就与他断了消息,我以为这半年他足够痊愈,却没想到他如此恨我。
我抱着他到床上,将他楼在怀里。医生叮嘱了我许多事,我都一一记下了。我渐渐地将手中的事交给下面的人去做,不再亲力亲为,我尽量陪在江郎身边,同他小时候一样。他总是不哭也不闹,连呼吸声都很微弱,我时常怀疑他其实早就不在我身边了,这一切不过是我的幻想。
我做任何事对于他来说都是无动于衷,我尽量地做让他高兴的事,可后来发现没有什么事情能够让他高兴,他已经像是一个失去了灵魂的木偶。
我想他大概是不想让自己的伤好,总是偷偷地将药吐掉,或者在医生上药后立刻用清水漱口,有一次被我抓到,我是真的生气了,挥手就要打他,他也是倔强地闭着眼,我抱着他,他也不挣扎。从此以后,每次他吃药我都要在他身边,他终于肯乖乖地吃药,伤口好的也比较快,只是自此都不能说话。
他渐渐地愿意外出了,只是不愿意同我一起,我让小厮陪着他,他看看这看看那,却什么也不买,每次都是溜一圈就回来。
我总是偷偷地跟在他后面,有一次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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