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继续将他压在身下,他分开腿,顺从的任我为所欲为,最后却敌不住yù_wàng,晕了过去。
我套上裤子,去浴室里拧了条毛巾,简单地擦了擦他的身子。我打了电话给老李,告诉他地址让他开车来接,谢景依然睡的很香甜,我给他换上衣服他也只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我坐在床上,突然瞥到了打开的放护手霜的抽屉里有什么熟悉的东西,起身翻了翻,一盒抽到一半的香烟,还有一个熟悉的打火机,我取出一根烟点上,将剩余的收进口袋。
我看着谢景,脑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我出了房间,站在另一个房间门前,拧动门把手,打开后果然和我想的一样,没有人住过的痕迹,我轻轻地关上门,回到谢景的房间,拨开他衬衫的一角,烧红的烟头按了上去。
“嘶……疼……”他睁开眼,迷茫的看着我。
“走了,老李要来了。”
“可我还没收拾……”
“不用收拾了,也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我看着他乖乖地坐起身子,扣好衣服,跟在我身后。
“对了……你不要告诉你同事一声吗?”我看着正在锁门的谢景说,他锁门的手顿了下,拔出钥匙,“待会我电话和他说。”
我点点头,走向电梯口。他站在我身边,主动按下电梯的按钮,电梯里没人,我和他站了进去,他依旧低着头,只是胆子比之前大了一些,修长的手指伸进我的口袋,贴住我的手,我扭头看了他一眼,果然耳尖泛红。
伴随着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我握住谢景的手,迈出电梯。我以前怎么会傻到觉得谢景是什么都不在乎的人,明明他是什么都在乎的人。
老李在小区里等我们,谢景为我拉开车门,我坐了进去,他也乖乖地跟着坐了进去,迷迷糊糊地说了句话,我还未听清,他已经乖乖地闭上眼睛,靠在我身上昏昏欲睡。
我吩咐老李开车,看着窗外忽闪而过的影子,突然觉得有这样一个有意思的人在身边也不算错,迄今为止,我还没有找到比他的身体让我更满意的人,就算他有那些小心思,又算得了什么?
我将熟睡的谢景抱下车,抱进浴室,放满一缸水,准备好香烟,我用烟将他烫醒,看他睁着水汪汪地眼睛看着我,顺势将性器顶入他的身体里,听他嘤咛了一句,笑着说:“我们继续。”
第5章05
(谢景视角)
我对着镜子数了数肩上的伤疤,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左边两个右边三个,相隔的距离还都是刚刚好。我深知烫的人到底抱有什么心态,我更加知道被留下这些疤痕的时候,我自己的感觉。
我没有解开我的衣服,藏在衣服底下的只会更多,结痂的不结痂的,甚至是昨天晚上刚刚留下的。
手臂上又被按上一个新的,疼,钻心的疼,可疼的时候又觉得快乐。我的心里有乔安桦,以他的快乐转化为自己的快乐。
我高中的时候见过他一面,我跟着父亲参加他父亲举办的晚宴,他穿着深色西装,举止言谈都得到别人赞赏的目光,那时候他刚刚毕业,他的父亲介绍他认识一些成功人士,我父亲并不是成功人士,只能算一个暴发户,就和买彩票突然中了上千万一样,只是特别喜欢参加这些上层人士的聚会,仿佛这样就能洗去笼罩在自身周围赤裸裸的金钱腐朽的气味。
我的母亲从此天天逛街刷卡,与往日里那种温柔的模样完全不同,这让我自己都产生一种幻觉到底ròu_tǐ下的哪一个灵魂,才是我真正的父母该有的样子。
我羡慕乔安桦的家世,羡慕乔安桦的才华,羡慕乔安桦为人处事,待人待物的方式,这种羡慕经过时间的发酵,演变成一种喜欢,转化为爱情,融入骨血中。
我大学毕业的时候,我的父母终于将天下掉下的馅饼挥霍一空,他们习惯了生活上的奢靡,哪里还能再回到以前的纯朴,就连我自己也不会习惯。
正当我以为这辈子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乔安桦,融入他的生活圈的时候,老天也给我掉了个馅饼,让我自己捡起来,挂在脖子上,可我却舍不得吃。
乔安桦成了我的金主,显然他不记得我,尽管我和他在几次聚会上打过照面,但有些人就是不值得放心里,放脑海里,这我明白。
乔安桦的好心救了我,我被他带回家中,我清楚的明白他不过是看中我的皮囊,他却强调他的热心。
他以为他用一层披着好心人的外衣包裹住自己,就能掩盖住内心污浊的yù_wàng,这根本是他自己在自欺欺人。
他上了我,一个晚上的时间,好心人的外衣就被撕掉,我深知他的yù_wàng被挑起,深知他掩藏下的内心已经掀起波澜。
当他的性器插入我的身体之中,我竟然感觉到无比的欢愉,我似乎看见笼罩在自己周身的腐朽之气消散殆尽,而我自己与乔安桦融为一体。
乔安桦并不喜欢我,我很清楚,也很明白,不仅是明白,我也这么去做,我乖巧、听话、懂事,甚至他让我去死,我都会按照他的心愿做,我不再是我,我是乔安桦的附属品。
我用附属品的身份和乔安桦相处了近一年的时间,我看到他面对我时,掩饰不住的烦躁和不满,这种不满源自于他渐渐的在乎我,甚至偶尔想念我,我明白结束附属品的时间到了,我应该成为一个活生生的人,成为一个让乔安桦心心念念的人,我们是平等,至少在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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