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他真的太累了。情绪已然郁化到了一个危险的边缘,如果不想办法宣泄自己,那后果会相当可怕。
所以,在这张长沙发上,他其实并不是以着明楼的身份,而是纯粹地以着男人的身份,来面对身下的人。
男人的心底,多是有些恶质的。
忍着疼的淡薄表情,微弱的泣声,所引起的不是怜惜,而是想要更加欺负对方的心情。
明诚既然为自己定了这么一个角色,就不会随便更改设定。所以,即使欺负他更多,他也还是会忍着。
那么,就再压迫他一点。
在腰上加了些力气,使身体更深地沉进去。
受过各种体能训练的特工身体比普通人强太多,不管是弹性还是力度。所以,感受亦十分不同。
因为疼,明诚吸得非常厉害,收缩力极强的肌束一分分紧贴着勒紧。
明楼被他勒得几乎有点痛,被无边沼泽一点点拖陷进去的错觉。
明诚轻喘了一声,声音里已经带了点凄楚。
他的手指扭曲般的折了起来,牵扯着一点沙发的垫布。
明楼便抓住了他的手,按在头颈两侧。
暧昧的十指相扣的姿势,却是为着不让他抓着一点可以耐疼的东西的缘故。
他有一点无法控制自己,想要更深地伤害这个人,让他更疼一点。
其实,也不是无法控制,不想控制罢了。
沉沉压在心上的暗流似乎能由此徐徐地释出些许。让积压了一天的闷蚀得到缓解。
只是折磨而已,明诚无法从中得到快感,但他仍旧是配合的。
不只是被动地承受,他的身体忍耐着尝试调整,慢慢摆动腰引导着。
他好像是不会坏掉的。
可是他的齿尖已经快要陷进下唇里面,在上面落下一个白白的印子。
明楼便去吻他。这吻也不是为着吻,是不让他咬。
步步渐进的逼迫。
一边吻他,明楼一边在他唇边提醒:“你说,长官想要,自然要给。”
拿他说过的话来堵他。
明楼把他柔软的舌头卷过来吸吮,含住了,说:“我想,你会遵守承诺。”
明楼将身体更俯低一些,全身紧压着他,去顶弄挫磨,带出润滑剂的粘稠水声。
明诚的十指更深地和明楼扣合在一起。
但他没有尝试去抠抓。
他仍是能忍着。
他嘴唇微动,似是说了句什么。
然而只是微弱气声,无法叫人听清。
数度摆腰之后,他已经能确认自己的敏感区域在哪里。
他略微拧腰,便让硬涨的yù_wàng擦过那里,细薄的身体激烈地颤栗起来。
那种一阵紧过一阵的吮咬让人错觉,会被他整个绞缠吞噬进去。
明楼用力地按住他,硬生生捣开死缠不休的火热襞膜,插至最深处,射了出来。
这并不是结束,片刻之后,埋在他体内的东西就重新涨硬起来。被滚热jīng_yè泡着,又抽动起来。
像一柄锋刃一般将人切割。
可是,有那么多的水,jīng_yè、润滑剂,还有他自身分泌的液体。那么,无论怎样的暴戾,到这时,纵然还有些疼痛,但更多只是无尽的快感。
没有衣服的遮蔽,他单薄的身体是一种仿佛稍稍用力就会折断的纤细。
然而,那样坚硬的粗长器官,似乎也并不能将他捣毁。
白皙修长的双腿勾在明楼腰上,随着每一次的突进,轻轻地颤抖。
明诚的性器跟他的身体是合衬的,形态秀丽,颜色亦很淡。
没有经历过男人,也没有经历过女人,依旧是原初纯稚的态貌。
嫩红的顶端渗出了一点透明的前液,略为沾湿了薄薄的毛发。
一般人会显出卑猥的这个部位,在他身上,竟有些艳丽的感觉。
他已经释放了对身体的控制,让自己像平常人一样反应。
淡色的乳首已然尖挺起来,转为艳红的颜色,随着纤薄胸膛的起伏而静静颤动。
他的眼睛里亦有泪水微微渗出,只晕在薄红眼角,濡湿漆黑瞳仁,并不落下来。
明楼忽尔捉住他脚踝。他全身上下皆十分纤细,这里也是一样,能轻易抓握得住。
两只脚踝都落入掌心的炽热中。因为布着一层细汗,而柔滑得像是能吸住手掌。
明楼的那双手像镣铐一样,将他的脚踝扣紧。一定会留下痕迹的力度。
展露无遗的控制欲。
他控制他。
明楼把他双腿抬到肩上,将他折成一个最大限度奉献己身的姿态。
整根肉刃全沉进他湿软的身体里。
重之若铁。
愈加骇人的冲击,不给人喘息的机会。
明诚薄薄的嘴唇抿了抿,又温湿绽开,轻轻喘息,湿润的、掺着一点泣声的低音。
轻而薄的身体被壮健的男体全然盖住,好像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但事实上,纤细薄韧的腰身慢慢摆动,一直在调整着两人契合的位置。
他需要让明楼快些出来。一次之后,还有第二次,这是他未曾料想到的。
那么,时间会变得紧张。
他的手臂像白色的蛇一样,卷住了明楼颈项,低低唤了一声:“先生……”
他略微拧腰,体内合着对方进攻的节奏黏缠地收缩。
异样的蚀骨快感。
明楼倏然加大了动作。
那样的攻击方式,甚至是带了杀意的。
往里压的力度又热又疼,让人错觉会这样被他顶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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