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叔的,又是谁……?”控制着粗重的喘息,孟令绅扶着那家伙的腰,终于开始缓缓抽.送。
“呃啊……疼……慢点儿!嗯啊、啊……”皱着眉,紧闭着眼,七叔大人开始了地狱煎熬。
他努力试图忽略煎熬中隐约浮现出来的快感,试图忽略这快感的逐级递增以便事后好有足够的理由宰了这以下犯上的混账侄子,然而快感是那么真实。他伸手过去揉搓自己的分.身,想分散一些注意力不去没完没了的想那疼得快要麻痹的地方,却叫对方一把抓开手压住了腕子。一个深吻之后,那真的快要把他弄死了的男人,突然握住那又有些膨胀起来的物件,开始快速套.弄。
这样的痛并快乐着的反差,让人真的很容易变成受.虐.狂的啊……
心里绝望似的这么想着,孟祥光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再度被逼上了高.潮。
感觉到一股热流在自己身体最深处释放开来,欲哭无泪的想着这混蛋竟然拿了套子出来却忘了用,孟祥光无力的整个人软在凌乱不堪的床上。
最后恋恋不舍的在那能把人熔化掉的穴道里又滑动了几下,孟令绅慢慢抽出略有些软下来的分.身。而后咬着那已经留了他几处齿痕的耳廓低语。
还早着呢……七叔。好戏……可刚刚开演啊……
已经可以用惨痛来形容的男人,颤抖着手腕挡住通红的脸颊,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确实有点像是哭泣般的声音来。
九
孟祥光觉得自己失忆了。
他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睡下的,更不知道醒来的时候是几点。
喉咙干得很,那是昨晚喘息呻吟的结果。手腕在疼,腰在疼,膝盖在疼,最疼的是哪儿就不用说了……
那里仍旧有湿湿粘粘的感觉存在,他都不敢去回想孟令绅在他身体里射了几次,他就只知道已经被填满的内部,正有仍旧温热的粘稠溢出来。
我要宰了他……
连信誓旦旦都没了足够的力气,孟祥光看着苍白的天花板,看着那屋顶正中格外漂亮格外有后现代风情的吊灯,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自己的房间里。
那吊灯是他亲手做的。
纤细的弧形不锈钢丝,沿着当中的内框,交错形成的玲珑骨架,整个骨架上固定着若干个按照一定规律排列的高脚杯,每个杯子都被打了孔,杯子里头装着细小的发光管,每一个单独的发光管与也许不足挂齿,但多起来之后,再借着玻璃材质的反光效果,亮度相当不错。
这是他的骄傲,在孟令绅那小子满头是汗,卷着袖子在阳台上打磨那张仿照明代风格做的条案时,他把这吊灯高高举起来,安安稳稳挂在了顶棚。
做你的木匠活儿去吧,笨蛋。
他曾经轻轻松松从折叠梯子上下来,抬头看着自己的杰作时,这么暗暗耻笑对方。
不过现在……他只想耻笑自己。
啊,哈哈,哈哈哈……被上了。
竟然被上了……
好吧,对自己坦诚一点儿没什么不好,他原想的确实就是和孟令绅借着酒劲儿发生点儿什么的,只是他真的想不到,本来计划的让对方躺在床上,被他折腾到嗯嗯啊啊,却在实际操作时,变成了被对方压在床上折腾到嗯嗯啊啊。
就算到后来也是觉得舒服了吧,可终归……
屁股好疼……都怪那小子那东西太大,而且他动作太猛,做的次数又太多……
啊,不行,不能回想,不能回想。
用力闭紧了眼,孟祥光想拼命逃避那忍不住的片段闪回,可越是逃避,闪回的碎片就越是追杀上来。
好极了,这下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他都想起来了。
事前,是他自己找死似的非得光着屁股在浴室里勾引人家,还解人家的裤腰带。
事中……哦老天。
事后,那男人抱着他不肯松开,甚至连终于软下来的器官也不肯抽出去,他就那么终于轻柔了一些的搂着他的身体,贴着他的后背,将细碎的亲吻落在他耳根。
没有言语,连半点安抚或是劝慰都没有。他就那么安静的抱着他,直到两个人都渐渐睡着。
外头,天已经亮了,看太阳的位置和在屋子里制造的投影,孟祥光大概判断着现在的时间,兴许已经早晨七八点钟了吧……闹钟就在床头,可是懒得去看,应该说,他现在连头也不想抬了。
还好,自己身体还是可以的,不然按照昨天那种做法,不被活活弄死才怪。
然后现在天光大亮,那混球就这么扔下自己上班去了?!
他、他到底替自己请假了没有啊……
忽然觉着好像被抢上山的压寨夫人,刚过了新婚之夜,就让山大王扔下不管了。
怎么能这样强霸民男呢,就算我“始乱”,你也别真的“终弃”啊……
忽然间竟委屈起来了,鼻子有点儿酸,眼眶有点儿胀,抓着枕头用力忍着动摇的情绪,他在忍不住之前拉过被子,一下子蒙住自己的头脸。
他只顾着自己的郁闷,却不知从哪儿听见了脚步声传来。
跟着,是一个温和平缓的声音。
“起来了?”
诧异的睁开眼,他看着那小心掀开被子把他发掘出来的男人。
“……你不是上班去了吗?”
“我请假了。”孟令绅坐在床边看着他,而后把面前放在凳子上的水盆里湿热的毛巾提出来,拧掉水分,又摊开在手上,“你躺着别动,我给你擦擦。”
“擦什么。”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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