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他的电影都没有看过!!!”
杯水车薪的反抗,让敷岛体会到高于ròu_yù快感的刺激,是强者,是军国主义,是一个主宰一切的真正的男性:“这我可说不好,得查查,查查才知道你有没有说谎。”
陈旧斑驳的木门,一双蜷曲到发白的手指,抠着上头古老的龟纹木结,掰开两瓣白花花的臀肉,中间一点粉巧的圆心,敷岛千军万马地闯入,夜莺像块被钉在门上的肉,下`身遭刺刀刺了无数遍,苦楚不堪地摇头。
敷岛凶猛地摆着腰杆,这是他的欲`望,他的时刻:“啊……啊……”雄兽征服雌兽一样,他猛地叼住夜莺的后颈撕咬。这是一场强`奸,他强`奸了一个别国的男人,身体里侵略者的血液沸腾,他要把夜莺钉死在这扇门上,镇压在自己的强刃下,沦为他的禁脔。
为什么不呢?这个天生为男人准备的玩物,他狠狠地操`他。
痛苦太庞盛,呻吟从夜莺咬紧的唇缝中漏出,外头就是人来人往的走道,没顶的刺激,敷岛被他弄得情`欲高涨,一身用不完的精力。
夜莺闭眼承受暴行,婆娑的眼泪,滴打到敷岛捂着他嘴的手背上,不能出声,他就在心里缄默微笑。多简单,要讨好一个男人就去满足他的欲`望,好比现在,他用身体,轻易便困住这头野兽。
敷岛进入了最后的冲刺,密集而猛烈的进攻中,惊心的红艳沿颤巍巍的腿根滚落,在地上积聚起一枚血色的圆。
像太阳旗,像日不落,像一个神秘的城邦,被攻破。
27.捉奸
黑色的太阳旗如蝙蝠掠开的双翼,在夜风下猎猎飘荡。
余夜昇与敷岛英夫碰杯:“恭喜大佐,捉住刺杀案的真凶。”
敷岛很高兴,喝了点酒,脸上红润有光:“这次的事件已经查明,先生是清白的,你,受委屈了。”
“要不是大佐,我到现在还没洗清嫌疑呢。”余夜昇站得离敷岛很近,近到只要一侧头,亲密的话就吹进耳朵,“找个时间……我请大佐……富贵楼……”
“啊……”像听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敷岛纵情大笑,“还有这样的女人……”一瞬之间,他们相视而笑,似风月场上嫖过同一个娼妓的一洞连襟,有了比外人更密切的关系。
楼下的华尔兹越跳越热,水晶灯变出不灭的梦幻白昼,女人们的舞裙和高跟鞋飞旋,飞旋在一个个军官们的臂弯,满屋子倚玉偎香的欢声笑浪,他们在庆祝,庆祝敷岛的胜利。
作为今晚的主角,敷岛很快就被人请走了:“穆山兄。”他离开前,用含笑的嘴角,郑重地称呼余夜昇,“不要走开,一会儿回来,我们……接着聊。”
敷岛前脚一走,立马就有女人贴上来,浓烈的巴黎水的味道,胸口开到肚脐上,余夜昇皱了皱鼻子,微笑找了个借口脱身,他来的时候看见庭院中的蔷薇开得不错,想去瞧一瞧。
可才走出大门没走几步,就在廊檐底下遇上一个人。
隔开一排明亮的落地窗,白色的大窗,像电影院熄灯后的白幕,里头上演男`欢女`爱的喧闹。
他们是置身事外的看客,不能入戏,只能孑然左右。
细长的身影镶嵌进地上,一蓬朦朦胧的月光。晚风吹动雾似的窗纱,那么轻,那么薄,银河那么遥迢,分割他们对视的眼睛。
余夜昇先抬脚,手很潇洒地插在西裤口袋,拨开白纱,朝着夜莺走。
夜莺下意识往后缩,准备逃跑的姿态不经意流露,却最终站定没动,他的表情说不上是闪避还是期待,攥紧的拳头,悄然藏在身后,余夜昇一步一脚地向他走近,只剩一个擦肩的距离,他目不斜视地绕开夜莺,从他身畔走过去。
蓦地一下,悬着的劲,全泄了。
错愕、茫然、臊热、以及从脚底心攀上来的一丝折腾人的森凉,夜莺眨眼,干涩地笑了笑,都不知道自己还在期盼什么。他摇头,才迈了一步,手臂就被人拽住,狠狠揉进胸膛。
他们像一对突然闯进放映中的幕布的阴影,被投放到白得发光的窗上:“不!”是连惊呼都不敢声张,夜莺推搡余夜昇,“别在这里,会被看到的!”
余夜昇抱着他,往黑暗里钻:“就在这里!就这里!”一刻也嫌太长,滚烫的嘴唇贴过来,吻夜莺冰冷的眼皮,鼻尖,把他的唇整个含进嘴里。
不讲理的蛮劲,吻得人发酸,吻得人软,夜莺想起在丽都的那个晚上,在榻榻米的木墙背后,他也这么霸道地对待过别的人,就恨:“放开我!余夜昇!你放开!”因为恨着他,于是有了胆子,同他横,跟他闹,与他计较一笔无从算起的债。
可有多恨呢?
余夜昇简直要把他亲坏了:“我不拦着你,不拦你,你要走,就推开我!”这个恶棍,夜莺虚弱地闭上眼,背无力地倚到墙上。
他完了,余夜昇这下什么都知道去了,人的心一旦剖白,就只剩悉听尊便的份。
他们躲在黑影里,像一对偷情的秘侣,心动着,激烈的,不知足的,汲取着对方。
舞厅里的音乐换了一首,依稀有骚动,敷岛回来了,正四处在找余夜昇。
人不在屋里,落地窗敞着,向外,卷起一层落了月的皎洁白纱,将廊柱的影子,一道道斜抛到地上。
敷岛若有所思地眯眼,悄无声息地往外头来。
28.长梦
越往外,越看得清,廊柱下的影子,有生命力的曲线。空气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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