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茗识相地从他腿上爬起来,放下袖子,笑靥如花,“我送您。”
樊钺站了起来,深深地看了白茗一眼,离开。
白茗默默地在心里给自己竖了大拇哥,有失才有得,你看,一个吻避免被爆菊,多划算。
又隔了一天,樊钺再再次来了。不过时间选得不太好,白茗正准备睡觉,衣服都脱了。
樊钺想了一下,还是决定把人叫起来。
所以白茗忙穿好衣服迎接樊钺。
头发没有竖起,散散地披着,因为被吵醒所以脸上带着不耐烦,衣带也没扎好。
樊钺觉得心里舒服了一些,拉着他进内室。
白茗给一下子吓醒了,半点瞌睡虫都无,在心里想对策。
现在再亲一下还来得及么?
白茗被这个念头囧住,这可是大晚上,还是在床上!男人是最经不得撩拨的,这要是硬了肯定得压着他来一发!
“可是想孤了?”樊钺替他拢了拢头发,笑得一脸宠溺。
在白茗看来,那就是一地的鸡皮疙瘩,略肉麻!
“你讨厌!”白茗不正面回应,只是拿手拍了拍樊钺的胸口,拿眼角瞟樊钺。
这个眼神他拿捏的很好,恰到好处的惑人心魄,眼角微微抬起,眼眶里水光潋滟。
“呵呵。”樊钺不咸不淡地笑了一声,抓住白茗的手,一下子将他压倒,“你是真心的么?”说着便挑眉,捉住白茗的下巴,捏了一下。
白茗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脑子转了转,顺着这个姿势长腿勾上樊钺的腰,笑得一脸yd,“真心的。”
樊钺的手移到白茗的耳垂,在上头揉了揉,突然加重力道。
白茗觉得耳边一痛,眼角微微泛红,抿了下唇,用力地笑了一下。
樊钺收手,从白茗身上起来,瞬间消失。
白茗摸着还在发痛的耳垂,不知道他在气什么,自顾地把衣服脱了,一身轻松地闭上眼睡觉。
第九章
樊钺一闭紧眼,脑中浮现的便是白茗那副献媚的模样。一时之间竟是静不下心来。
初见白茗时,对方那副怯懦又倔强的模样还历历在目,那时候觉得这家伙有趣、特别,瞪着眼睛一脸愤怒仿佛要咬死他一样,胆大的很。
可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
樊钺手捏紧床沿,看来是看走眼了。
之前觉得可爱率真,有着一股冲劲,现在却也是一副人精模样,谄媚随手拈来,原本的羞涩胆怯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主动求欢,这跟其他人并无区别。
只不过是身体比别的美味多了而已。
樊钺把自己的心烦归咎于此,这样的他倒是不值得花费心思为其烦恼,徒有一个好躯壳罢了。
想着那人在自己身下软成一滩春水任由自己蹂躏,樊钺便有些躁动,胸腔中似有一团火在烧。
到底只有身子还能吸引人……
所以,即使是虎王,也逃脱不了喜欢“单纯”这个恶俗的魔咒。
那之后樊钺便故意冷着白茗,宫里的流言也纷纷暗笑白茗刚得宠又失宠。白茗一点都不在乎,他瞅着樊钺好几天没来,便觉得自己的方法奏效了,心情顿时舒爽了不少。这么久都没有出去,白茗觉得自己快生锈了。于是他果断打算出去转转,玉枝只好乖乖跟在他后头。
白茗看着什么都觉着新鲜,这会儿一颗树上多有只蝉在叫,他就一石子砸过去,人家直接飞下来一屁股坐他身上,那赫然是个妖怪。
胖嘟嘟的,还是个小孩子。
白茗挣扎着把身上的人推开,然后很可不思议地看着那小孩,卧槽重口啊,看不出樊钺还恋童!
就在白茗惊讶之时,那胖小孩又变成蝉飞到树上继续叫。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玉枝把白茗拉起来,拍拍他身上的尘土,替他整理好衣物。
“哎你说,樊钺怎么能连这么小的孩子都敢蛊毒?”白茗不可思议地摇摇头,这世界太可怕了。
玉枝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怎么接话,她从未听说虎王有恋童的癖好。
白茗接着往前走,就听那只蝉一直跟在他后头,声音极大。白茗突然转头问玉枝:“他不会是樊钺儿子吧?”
“不是。”玉枝肯定地回答,虎王现今并无子嗣,这是毋庸置疑的。
“哦。”白茗掏掏耳朵,正打算拐个弯去别的地方探道,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朝他走来。
女子身着黄衫,明媚又俏丽,精致的面容在阳光下越发耀眼,白茗果断拉着玉枝往旁边一闪,躲到一旁。
瞧这素云夫人打扮地如此招枝花展,可不能上去触她霉头。女人永远是最可怕的生物,白茗不想这宁静的日子被她打破。
玉枝识相地跟着白茗,白茗对她使了眼色,玉枝会意地移动。
身后的知了声越发地大了。
白茗不满地回头瞪了眼发出声响的地方,怎么那么聒噪!
有惊无险地避过素云夫人,白茗走得越发的急,脚步越迈越快,只顾着一味向前。这地方也真是大,找不到一点像出口的地方。
没错,白茗就是在找出口。
当初是这么进来的白茗已经忘得差不多了,记性不好是硬伤,白茗胡乱转了半天啥都没找到,不过倒是有不少收获。
不知是樊钺对自己的防卫系统太自信还是为何,一路上的守卫少的可怜,甚至连侍者都找不着几个。
白茗想着可能是隐藏了自己看不见,就跟后头那个聒噪的玩意一样,这么久了还在跟着。
白茗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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