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嗫嚅着。“可是很吵……。”
不过就是手机,如果这都很吵了,那他们现场表演的时候,这家伙不是要喷血了吗?
突然感受心里想要他陪伴的渴望,拖雷赶紧把想法打住,翻身到他上方,伸手构住床边的手机。
一张裸背照的来电显示,显示两人的关系匪浅,喳喳瞟到一眼赶紧把眼神又放回另一边,拖雷呆了一下,按掉来电就趴回床上。
“你不接吗?”虽然有很隐约的开心,喳喳还是询问了一下,这话才说完,电话又来了,同样又是那张来电显示。
“是沐野,他跟我没什么话可说。”拖雷埋在他身上闻他的味道,“想接就帮我接吧。”
喳喳有些发愣,但来电停了之后,又第三次响起。“他应该很急吧!”
拖雷一手触及荧幕,就接起来电、按下扩音。
“雷,求你见我好不好……,我是真的、真的很想你……,心里、和身体都是,求你见我,让我抱抱你……你不爱我,也没有关系,只要你愿意见我、我就叫经纪公司撤销告诉,求求你……”电话另一边的沐野醉了,呜咽的哭着。
“神经病。”心头虽然有点苦涩,拖雷却简单的把来电按掉。
“他告你吗?”喳喳这才想起拖雷一把吉他打爆沐野的头这件事,“那你不见他……”
“见他、上他,让他告我强暴吗?”拖雷从床上起身,把手机关成静音,从桌上拿起香烟盒、点烟,挟着抽了起来。“我认识他很久了。”
--吉他手--[06]
坐在经纪公司的办公室里,几个大牌经纪人都在叹息,以拖雷的形象,又高又帅,又懂音乐,体能方面又强,如果态度再软一点,哪怕是要做成全方位型艺人都简单,但现在拖个乐团……。
“所以说,你愿意帮我们把蒙古利亚后面做起来,条件是给你们发一张,是吗?”
面前一群人都在假装看文件,拖雷也晓得他们都在打量,心里对火烧屁股的蒙古利亚也不知道怎么办,好不容易有个人要来接,却又令他们担忧。
“他们现在缺了编曲者,发片时间也快到了,除了我之外,很少人能对这个团的属性和后制这么有手感。”拖雷在业界一直都是黑箱名单、公开的秘密──很多大编曲者在江郎才尽之后,都是拖雷在后捉刀,尤其是乐团,谁缺了什么东西,找拖雷都有机会,也就是这个原因,拖雷才这么有自信,在法律问题还没完全解决之前,就单枪匹马来谈后续。
“你没搞清楚,你打了沐野的事情还没有和解。”其中一个经纪人想要拿俏,一脸蛮横地转移到不利拖雷的话题。
“你们可以告我,但是工作还是要继续吧?”拖雷也不吃这一套,在不把冲突明朗化的硬底下,他今天就是要来讨点东西的。“我的乐团也缺一个机会,或许做完蒙古利亚的案子之后,公司也可以思考一下,签蒙古利亚和签叛贼,哪一个才是对的。”
当然,如果单就音乐性和发展性,大家都知道──签叛贼才是对的,毕竟没有拖雷的蒙古利亚,不过是空壳而已,只是拖雷这么不听话,谁签了都抓不住他,还不如把蒙古利亚这个壳子架起来还简单一点。
“好吧!那我们就跟你合作,不过在这当中,法律程序还是会继续,我们要看你的诚意,才决定是不是和你和解,你也不用担心,如果到时候两边合作愉快,沐野那边我们也会帮你协调。”一个比较大牌的经纪人知道拖雷的底子,虽然不能居下风,礼数也不敢有所逾越,“那我们就签约吧!谢谢你今天特地来一趟。”
“谢谢。”拖雷握住笔潇洒的签下本名──唐主恩。
沐野站在会议室外头凝视这一切。
他和拖雷认识很久了,从飞浮还没被砍的时候就认识。
拖雷──是北部角头唐松的私生子,却也是独生子,当初沐野和飞浮是一对情侣,在分手的时候一言不合,沐野提刀砍了飞浮,虽然飞浮没有死,却一直昏迷不醒,沐野畏罪之下求助拖雷,年纪只有十六岁的拖雷于是顶了罪,虽然是自首、又有青少年保护法的护罩,却还是让他关了两年八个月,等到出狱飞浮已经恢复了,沐野则在几年之后,因缘际会地和拖雷在一起。
外头的人都知道拖雷砍了飞浮,却不知道原因,更不知道详情,唐松知道,但对于儿子所做的事情不能谅解,于是拖雷离开唐松所主持的堂口──松门,从此在外游荡,搞音乐。
“你爸不会喜欢你这样。”沐野跟在拖雷后头,一手挡住电梯跟着进去。
“发片当艺人,不就是小丑?你爸希望你回去接堂口。”
“我爸也不喜欢你。”拖雷冷笑。“我还不是跟你在一起?你有在乎吗?”
沐野一脸凄惨,抱住拖雷。“不要走,雷,我需要你。”
“我不需要你。”拖雷把他推开,走出电梯,大步走着就出了大门,喳喳正坐在机车上听耳机,沐野抓住拖雷的手,用力的往他身上扑,想吻他的唇。
拖雷大手一摊就把他的脸握住,狠狠的捏住,五指的力量都要透进沐野头骨里,让他闷声低吼,拖雷这才放开他。“我们已经分手了,你、是我一看就恶心的家伙。”
“那他呢?又是哪里来的小玩伴?还是你的新欢?”沐野指着惶恐地坐在坐垫上的喳喳。
“看起来一副乖乖牌的样子,你就喜欢这种人?他能乖几年?他现在是无知,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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