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奇妙的比喻。印象中瞪羚是一种栖息在热带草原,和鹿相似的草食性动物。千昭曾在电视上看过,瞪羚被凶猛的大狮子生吞活剥吃掉的画面。也难怪男人会说他像长了青紫花斑,这几年来,大大小小的斑痕从未在千昭身上绝迹过。
「瞪羚天生就是任人宰割的份。」
男人继续扯掉千昭的皮带。
「谁叫上帝造物太不平等。弱肉强食,这是自然界的定律,你不认命也不行。」
「放开、我……我才不是什么、瞪羚……」
千昭奋力挣扎,却只有肩膀勉强挣动几下。男人的手在千昭喉咙一带摩挲,慢条斯理地重申我说你是,你就是。
「弱小的瞪羚被狮子猎杀是命中注定。可怜的你再也不能自由奔驰在草原上了。」
自由?
什么叫自由?我什么时候自由奔驰过了?
「哈…哈哈哈……」
千昭嘲笑着天底下最滑稽的笑话,男人的手愣了一下。
眼见机不可失,千昭猛然挺身用额头朝对方脑袋撞过去。然而这个两败俱伤的攻击,还是被岌岌可危地闪开了。眼前迎上的是男人的肩膀。
不肯死心的他,狠狠咬住被衬衫包覆的筋肉。然而,肌肉和布料都太坚硬了,再怎么使劲也咬不深,没两下他的头就被扯开。
「啊!」
男人用膝盖顶住他的胯下。千昭吓得噤若寒蝉,深怕对方使劲压下去。
「这叫做狗急跳墙吗?」。
男人低低窃笑。对于千昭的抵抗,他似乎一点也不放在眼里。
「瞪羚被逼急了,好像也会反咬狮子。不过,你这种咬法实在不痛不痒。」
如此呢喃的双唇渐渐靠近。在脸颊轻刷的应该是男人的头发吧。
「要咬就得咬紧,还得咬对地方。一定要朝猎物的要害下手。——就像这样……」
「你……啊!呜、呃……!」
后脑的头发被揪住,迫使喉咙高高仰起。
喉结上方被不偏不倚咬住,千昭逸出混浊的悲鸣。但是,要害遭到攻击只有短短一刹那。男人的唇转移阵地来到颈项和肩膀衔接处,一下又一下地来回舔着。
「啊……」
全身寒毛直竖。
那是出自恐惧、厌恶,又或者是其他感觉,千昭并不清楚。一想到又要被咬,千昭不自觉地全身僵硬,连脚尖都绷直。
「你怕吗?还是……觉得很兴奋刺激?」
男人轻声呢喃,千昭一瞬间浑身松懈。
仿佛等的就是这一刻,坚硬的珐琅质再次咬下。从微弱的囓啃逐渐加强力道,一点一点缓缓深入血肉。
「唔……啊、啊……呜!」
男人一边啃咬千昭颈项,一边用单手抚摸他的身体。手掌在单薄的胸口摩挲游移,抚弄因恐惧而挺立的乳首。手指将它拈起,残酷地用力拧弄。牙齿也在同时施压,千昭再也受不了出声求饶。
「痛……好痛、住手……」
听到千昭喊痛,手指和牙齿松开了不少。正要放下心头大石的时候,牙齿又慢慢恢复力气。男人一再重复相同的行为玩弄千昭。乳首已经又红又肿,颈项也留下清晰的齿印。
「住手……拜托你、住手……!」
千昭不断恳求,除此之外他束手无策。然而,男人把他的话全都当成耳边风。
他时强时弱地啃咬千昭,同时剥去他的长裤和底裤。只剩衬衫和袜子蔽体的千昭拼命挣扎。他扭动双手受缚的身体,想甩开骑在身上的男人。
「不要!你走开……!走开啊!」
「你真是个难缠的猎物。」
男人坐起身来,分开千昭的双腿,把自己的身体挺入两腿之间让他无法并拢,然后托起他的单膝架在肩上。
「住手……!拜托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钱?哈!你在开什么玩笑。」
「玩笑…?」
「我现在饿了,需要你给我填饱肚子。……你只要让我吃掉就行了。」
「呜、啊……!」
颓靡的性器被抹上湿湿滑滑的东西。活到二十九岁这个年纪,千昭还没有被别人碰过那个地方的经验。膝盖不住打颤,他扯开干哑的喉咙嚷着:
「不、不要、不要……!」
双脚朝男人不停乱踢。
他使出浑身力气疯狂挣扎。男人压住宁死不肯就范的千昭,以略带困惑的口吻纳闷地说怎么回事?。
「怎么都没有反应……这边呢?」
「呀……!」
臀丘深处陡然被手指闯入,千昭发出声嘶力竭的惊叫。
「太紧了。」
「不……不、不要……!咿呀…!」
手指强行叩关而入。
类似触诊直肠壁的动作,千昭浑身上下掀起鸡皮疙瘩。润滑剂咕啾咕啾的声音此起彼落,那种身体内部被探索的感觉让他连头皮都发麻了。
手指又往深处推进一吋。
「…咕……」
恶心感直涌而上,腹筋猛烈痉挛。男人似乎也留意到千昭的不对劲,着急地喊了一声喂,将手指抽出来。
啪!床头灯打开了。千昭用力闭紧眼睛,死命地把头扭开。
「我没看见……」
「你说什么?」
千昭又说了一次我没看见。
「我没看到你的脸,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也不会去报警。求求你,快点走吧……!」
「你要我走?」
男人非常讶异。被剥得只剩一件衬衫,衣不蔽体蜷缩身躯的千昭,颤抖着声音不断哀求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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