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看,之前他只翻了翻,都是些用不完的贵重玩意儿,又不能拿去当了,就干脆锁在这里,可没想到竟有那种东西在,也不晓得云舒之甚时候发现的。
林江成看着正经稳重,东西应该不是他送的,可林许月还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总不可能是她送的吧。
将箱子打开,一一查看,在中间那个箱子底下,还真有云舒之说的那玩意儿。李五更咬牙,狠心拿出来洗净,放床上去备着。
夜里云舒之把他从里到外欺负了个遍,早上醒来,浑身没劲,抬手都疼。想着昨夜,他是气不打一处来,等歇好了,又把那误人的玩意儿拿去锁着,钥匙收好,决不让云舒之再进去。
云舒之吃饱了做事也有力气,没两日就把人请来了,一拨又一拨,还都是些名声不错的,其中不乏文人雅客,不出半月,清客居的名声便传出去。那些个真风雅和假风雅的人冲着名声而来,茶馆日日满座,成果甚好。
茶馆的生意愈加好,李五更也如之前所打算的那样,把面庄交给大陈,又请来一个跑堂的和一个会做面会识字记账的师傅,自己做个甩手掌柜。
赵垣承还是会到面庄去,只不过去的次数比之前少得多了,也可能是不想给李长关添麻烦。不过,何宝云常去店里,他也不怕赵垣承,见了人就主动过去玩儿。
第53章
六月闷热,屋外梧桐树上的蝉总聒噪地叫个不停,惹人心烦。正值放田假的时候,云舒之闲来无事,清客居都是李五更在打理,也没甚好忙的。一连几日他都待在家里,着实无趣,到村里转悠两圈又回家,去灶屋喝了口凉水解热,进屋里却发现李五更不知何时已回来了。
“怎么这么早?”他随口一问,以为李五更是回来取东西的。
不想李五更回道:“辛苦了好几日,反正面庄跟茶馆都有人看着,我干脆回来歇一歇。”
云舒之顿时眼眸幽深,食指敲了敲桌面,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到院里去,把门闩插好,回屋将门关上。李五更在收拾柜里的衣物,他过去将人环住,舔舐敏感的耳后,哑声道:“夫人,渴吗?”
李五更僵住,他就像被烧红的柴烫了一下,手一抖,衣服落到地上,忙去捡,可脚下一轻,待反应过来时,人已在床上。
“不渴,刚喝了水。”他舔了舔嘴唇,紧张得很。这几天忙前忙后,两人一直都没亲热,他也有些想了。
“你晓得我说的甚。”草草将他的腰带扯开,云舒之欺身而上。
……
自打成亲后,只要李五更得空,云舒之便爱缠着他弄,且每回都留在里面。而且近日来,连面庄和茶馆的生意也不要他多去忙,李五更有些恼,却也无可奈何。
云舒之很爱逗宝云,有甚好吃的好玩的都留给宝云留着,他似乎很喜欢小孩儿。
看着院里玩闹的两人,云舒之那么爱干净的一个人,为了能哄何宝云,直接坐在地上,任由那小屁孩抓着沙土在身上乱抹。李五更望着他俩出神,突然手上传来濡湿感,原是阿宝伸着粗糙的舌头在舔他。
“阿宝,”李五更摸摸它的大脑袋,阿宝很是享受,顺从地趴下。“你喜欢小孩儿吗?”
阿宝眼猛地噌亮,蹭了蹭他的小腿。李五更给它顺毛,眼里生出光来。
下午李五更悄悄去镇上找郎中,黄昏时候才回家。吃过晚饭,哄宝云睡下,云舒之打来盆热水给他洗脚。
“今下午去哪儿了?”
李五更面上有点烫,但没红,又忽然想起郎中说的那些,不由得发懵。云舒之见他不好意思,也没逼问,拿帕子把脚给他擦干,出去倒水。回来刚坐上床,李五更却把脚搭在他腿上。
“累了?我给你揉揉。”他以为李五更是想叫他捶腿。
又恼又羞,李五更不好直说,平日里都是云舒之提这些,他还没主动过。脚在那人大腿内侧有意滑过,又在压了压中间鼓鼓的一团,意味儿明显得很,不料被一把抓住:“别闹,捏了快些歇息。”
以前咋不见这么正经?李五更哭笑不得,收回脚,半跪着从后面拥住他,温湿的唇轻柔地落在颈后,行到肩上,白牙稍微用力咬下,手抚着结实的胸膛,由领口而进,肆意撩拨。
云舒之顿时立起,喘了几下粗气压下欲.望,把李五更用薄被裹住,愤恨道:“都去看郎中了还敢胡乱折腾,给我好好睡觉!”
李五更无奈地看着他,晓得是误会了,扯开被子,跨坐在他身上:“嗯……郎中说焦躁不安会不易怀上,让好好调节一下。”一面说着一面将唇送上,指尖撩过喉结,游移到胸前,再到平坦的小腹……
天愈加热,清早起来的时候还好,但中午到晚上这段时间就热得不行,草木萎焉,人也感到精神不振。李五更不知是不是太热的缘故,总是感到疲乏倦怠,也没甚胃口,有时还会有些恶心。
开始云舒之以为他是累的,便把活儿全都揽了,让他好好休息。可连着这样好几日后,云舒之跟他把脉,顿时狂喜,不敢确定地再试了试,手都在抖,最后还是有些懵,赶忙去请大夫。
八月上旬炎热,黄土被灼日晒皲裂,地面烫脚,老大夫被云舒之催得心烦,忍不住说他:“急什么急!慢点走!你这年轻人也真是,又不是甚大病大痛,怎地慌成这样。我这一把老骨头,指不定还没到你家就散了。”
云舒之不好意思,李五更不想动,他只能把大夫请回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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