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闻着蛮香的。”他拿了一块红薯,咬了两口,又香又甜的,就着绿茶一起来吃,别有一番风味。
他刚吃了一会儿,师弟就从南房走了出来,笑盈盈的说:“师哥,你来了。”
“来看看你,罗刹女最近修行的怎么样?”他问道。
“前日刚入定,要再有三十天才能出关,原本我也打算和她一起的,但算到你要来就提前出关了。”他坐到肖天身边,接过了黑子倒的茶,眼睛却只注意迷人的狐仙。
“琅儿他们回广州了?”
“嗯,今天估计已经到了,等会儿咱们屋里说话吧,我想先洗个澡。”肖天对这里很熟悉,因为毕竟他和儿子在这儿生活了两年多,厨房的隔壁有一间不大的浴房,里面有浴桶,足够一个成人在里面泡澡的。
“哦,好。”童麟竟然有点儿不好意思,连忙带着黑子去烧热水了。
待狐仙沐浴完毕之后,他就进了师弟的卧房,关好门说道:“我要半月后才回去。”
童麟换了年轻的面孔,坐在床头抽烟斗,犹犹豫豫的说:“咱们还是别这样的好,我觉得太对不住林朝了。”
“别给我弄出孩子来就好,没关系,他永远不会知道的,这是我们的秘密。”他知道师弟还有精气,也能让自己受孕,所以这半月一定要多加小心。
童麟挠挠头:“……还要计算日子,太麻烦了,我们不能为老不尊。”他想找个理由推脱,可师哥却已经脱了衣服爬上了床,搂住他笑眯眯的说:“别假正经了,来吧。”“不行,你一路颠簸,我再折腾你不合适,咱们先睡觉吧。”他脱了外套,拉过被子把肖天抱在怀中,即便只是这样他都高兴要发疯,果然是他爱得太深了。
狐仙“哦”了一声,躺在了师弟身边,他略微有些紧张,不像和林朝那样的自然,毕竟童麟只和自己睡过一晚,而且还是几百年前的事了。
“怎么不睡,你不是累了么?”深爱狐仙的男子问。
“暂时不困,你呢,你不累,好几天没睡觉了。”狐仙心头烦闷,想找个话题和师弟聊聊,但显然对方也很不自然,他们这种关系只能被叫做“姘头”吧?而且还是背着别人偷腥,想到这儿他就翻过身,偷偷的叹了口气。
“师哥,我早说过别勉强自己,你就是不听,你这个人啊,就爱逞能,不过你放心,就算咱们光着身子相处一夜,我也不会非礼你的。”童麟淡淡一笑,虽然身旁的狐仙香气四溢,散发着想要xx的气息,可他却能抵挡得住,几百年的修行没有白费哦。
肖天却咬着牙说:“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他并没生气,抚摸着狐仙光滑的肩膀,柔声问:“转过脸让我亲你一下。”
肖天翻过身,气呼呼的望着师弟,马上就让童麟吻了去,一时之间竟然目弦神迷,难以把持,这家伙是不是和别人厮混过,技术竟然变好了。
好久,师弟才舍得放开他,轻声说:“现在还想继续么?”
他忍不住问:“你这些年有过别人?”
“怎么想起问这些?”童麟很纳闷。
“你以前没这么擅长的,对床第之欢一点也不了解,而且可以说是很糟糕。”他这么说虽然夸张,却也是事实,他和师弟的那次基本都是自己主动的,虽然这也颇有乐趣,可有几个人会对处男有兴趣呢?
童麟笑了,把师哥搂紧耐心的解释:“那时候我还太年轻么,这些年倒是有过几次艳遇,不过也都是露水夫妻,马上就散了,你吃醋了?”
“少来,我才不会吃醋呢。”反正他是师弟的第一次,想到这儿他就心里平衡了。
就在林家老小回到广州之时,贺翔却神神秘秘的给静海的警局打了个电话,还点这名要找局长陆郡。
陆郡正在办公室里打盹,听到电话声才醒了过来,两个老婆已经整的他心力交瘁了,不光要夜里交公粮,就连白天也得操心。自己稍有偏袒正房,鬼妾的牌位就会掉下来示威,他真是悔不当初啊。
“喂,您是局长吧,我是来报案的,三年前你们这儿曾经发生过一起命案,就是林家少爷林琅溺水而亡的事儿,我在北平见到林琅了,他没死。”贺翔趁着家里人不在就偷偷的在客厅打电话,他瞧得真切,虽然爹妈都说此人不是林琅,但他却不信。
陆郡凝住眉头问道:“您是哪位?”
“我是贺家的老大,就是小芸的堂哥。”他答道。
“哦,哦,我想起来了。”这大烟鬼是贺烨的哥哥,他听贺小芸的父亲提过。
“局长大人,我是不会说胡话的,我还怀疑我弟弟和林琅关系密切,说不定他们在策划什么秘密的事儿,我堂妹死了,您听说了么?”家里人这些日子还沉浸在悲痛之中,哪儿都是黑黑白白的颜色,看了就让他不舒服。
陆郡很诧异:“哦?我没听说,她怎么死了?”
“我听他们说是一个降头师把她捅死的,云山雾罩的,我也弄不明白,反正广州的警局在调查,我觉得说不定是林琅和我弟把小芸害死的。”他不是信口胡说,他认为这合情合理。
陆郡听他说的话虽然想乐,但还是忍住了,贺小芸的死确实蹊跷,但既然广州警局介入调查也就和他静海没啥关系了,更何况他也不想把林琅和贺烨牵连进去,于是只好敷衍:“我们会考虑调查的,等有事会找你。”
“谢谢局长大人!”他刚想再说两句,对方却挂了电话,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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