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这样的自欺欺人下,舒岸将聂云深胸前两粒玩得湿润红肿,舔吸和揉捻交替着像蚂蚁爬过心口,一点点不过分的酥痒从小腹以下细碎堆积,像不怎么热烈的小火苗,最后在渐次粗暴起来的密密噬咬中砰的一声炸开了烟花。
聂云深烦躁地睁开眼睛,伸手去抓舒岸的头发。他又硬了,但是他知道舒岸肯定不会张腿,难不成要主动求操?一想到这个他忽然想先揍这腹黑狡猾的孙子一顿再说。
他直直地瞪着舒岸,气息浑浊,眼睛里欲火中烧。舒岸投射来的视线里一般无二的滚烫热辣,然后这人直起身来吻住了他,一边亲吻一边掰开了他的腿。
这一发操进去的时候是没有润滑的,所以在猛然被顶开的艰涩中聂云深费力地扯紧了床单,唇上的吻是虚假缠绵,屁股里头操进去的棒槌才是险恶昭彰的真实用意。聂云深愤怒地一口咬住了递进来的舌头,下头有多疼他就有多用力,恶狠狠地吸紧了上下两处塞进他身体的器物。
他憋着一口气跟舒岸较劲,鼻音里带出了沉重的“嗯——!”,一声叠着一声。
舒岸两只手强硬地撑开了他膝弯,倾覆下来的姿势把聂云深的老腰和两条腿折出了一个标准的m形。这角度比方才站立后入深得多,一记抨击径直就撞上了深处绵软的肉,聂云深竭力忍耐着尾椎骨处酥麻灿烂的爽意,眼眉间剧烈抽搐。
舒岸压着他口腔上颚顶弄,上下一并地往他湿润内里chōu_chā。下面开始是涩的,之前浴室里那一发舒岸用了套,简单冲洗时也已经将漏出来的润滑液什么的弄干净了。但是里头的软肉拓松了,这一回虽然没有润滑,也只是在最初的入侵时摩擦得有些剧烈。弄了一会儿以后就开始生发出尖锐的爽快。舒服远比疼痛更加难以忍耐,聂云深被打败了,他松了口,大口大口快速吸气,从喉咙深处挤出了粗重喘息。
他摇晃着腰身迎合舒岸大肆碾压的节奏,近距离看不清对方的表情,聂云深眯起眼睛甩掉了纵横在眉间的热汗,喃喃地叫舒岸:“岸哥——”
舒岸好像是笑了一下,落了个吻在他下巴上,又滑到喉咙去吮了一口他胡乱滚动的喉结,最后埋在他肩颈间,轻声回应:“聂云深。”
这三个字叫得轻柔又缠绵,几乎不像是在这么疯狂交合中理当发出来的声音。被叫的这个人听了以后一恍惚,差点以为这深情似海的一唤之后要跟上一句“我爱你”。
第六章
聂云深陡然一个冷战,屁股里头最受不了的一点突然被顶到了,他纯粹本能地撑起腰去吃紧那根宝贝,舒畅呻吟中把一只手塞进了彼此压紧的下腹处,抓住了自家老二。
身上一轻,舒岸抓着他膝弯的手滑去了脚踝,直起身让出了撸管空间给聂云深。于是伴随着忽然放缓的节奏,聂云深开始深深浅浅地抚弄自己,面上神态曛然欲醉,一滴热汗从他块垒分明的胸肌间走了过去,方才玩到肿的rǔ_tóu染着汗,有种格外被强调的鲜润感。舒岸垂落的视线将这具性感躯体整个儿搜罗在眼里,眼神深得能让人溺死在里头。
聂云深就这么望着舒岸干自己,一双大长腿架在他肩头,而自己肆无忌惮地揉弄着挺立yīn_jīng,马眼处粘腻的腺液洇满了指缝。他忽然在一个短促的吸气之后咧嘴笑开:“你好像有点喜欢我。”
舒岸一记流畅挺送然后才开了口,仿佛随随便便应了声:“是啊。”
聂云深心头一跳,紧接着舒岸松开了一只手,绕过正在撸管的手摸向了他结实绷紧的小腹,抚摸了几下以后照着某一处重重一压。
那地方应和着里头满根填塞的器官,肌肉层之下简直能摸到yīn_jīng插在肠道里的形状,聂云深猛然爆出了一句粗话:“操你大爷的摸哪儿呢——”
舒岸充耳未闻,整只手都按紧了他小腹,然后开始以极大力道干他,里外应和着粗暴碾压,聂云深浑身都在愤怒和欲火中被点着了。周身十万八千个毛孔炸开,流淌着热汗和羞耻爽快交加的情欲,身体其他部位的感官尽数退却,浑身上下好像只剩了腹腔以内的撞击和腹肌之上的压合揉搓。
聂云深呻吟:“操……干穿了……你个疯子,啊——”
舒岸语义莫辨地回了句:“喜欢你。”
聂云深差点要哭出来,一半是爽一半是怕,他甚至怀疑舒岸的那大家伙真的从要自己腹腔里捅出个洞来,仿佛没完没了的暴力chōu_chā中他乱七八糟开始求饶:“舒岸!舒老板!舒舒舒总——岸哥!岸哥!不行了,操死我……了……不不,不是叫你操死我……啊……”
聂总在床笫之间横行半世,自以为在持久度和刚猛程度方面是个翘楚,结果一跤栽在了老同学这里。这一发他被收拾得腿根都难以合拢,没完没了的一顿操终于结束之后,他差点以为自己是昏过去了,但竟然还是没有,只不过浑身都瘫了,自己啥时候射的已经不知道了,反正那快感漫无边际,根本分不清是来自于shè_jīng还是被侵入。
他眼睁睁看着舒岸拔出了家伙,扯脱套子,痛快地发泄在了自己下腹,跟那些沟壑里纵横的汗液jīng_yè混在一处。
聂云深疲乏眨了下眼睛,睫毛上一滴汗盈盈欲坠,喃喃说:“嗯……你的喜欢……好他妈吓人……”
舒岸把他扯进怀里时还在笑,胸膛小腹一直在震动。聂云深被他笑得有些发毛,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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