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躲在他身后的矮墙边,我捏了一大捧丝线悄悄撒在他脑袋的位置,再次蓬松的丝线几乎将他裹成茧,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苍白起来,捏住喉咙艰难地咳嗽,蜷缩身子歪倒在地,手指在土壤里抓下深深的痕迹。
【清算点数+60点。】
好的,也不是那么难。
混乱里没多少人会注意到刻意躲藏在角落跟阴影里的我,但那具躺倒的尸体倒是被人发现并拖进了火堆。
我小心翼翼在那些人前往火堆的路上播撒着一团又一团疫病,绿色纠缠的丝线在地上东一团西一团缓慢滚动,风对它们的影响并不大,每当有人走过,那些线团就会轻轻‘粘’在那些本来就沾染丝线的人身上,像攀爬的软体动物一样一点点攀附上去。
这是缓慢的笨办法,见效慢,但真的有效。
大多数成年人命很硬,而且被病原沾染的位置都在腿和手脚上,要病发还需要不少时间,我特别花心思‘照顾’了一下那个已经失去妈妈的小孩,他有气无力地靠在门口坐着,我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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