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在繁华的路段,离小学有不短的距离,把他发配到那里给他找事做,免得他碍眼。
老头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说,连翻几次大喜大悲,不晓得精神能承受得住不。
慧慧连饭都没吃就跑我家里进了据点,我跟独腿老汉两个人找面馆吃了饭,他也不问孙女哪去了,就好像孙女每天换好几身新衣服,又好几天夜不归宿他已经习惯了一样。
吃饭的时候他好几次找我搭话,我压根不接茬。我没有跟他谈心关爱他的兴趣和义务,还是等他的慧慧长出孝顺心眼去疼他吧。
回去的时候我把明天买房子的钱装到一个小包里给他,让他自己去交钱然后把房子过户到自己名下。
老头拿着小包特别激动,呼吸都特别急促,手直抖,跟得了帕金森似的。
“你别想卷了钱跑,不然把你孙女卖窑`子都是轻的,天涯海角我都抓`住你,把你剁碎了喂狗……”我狠狠要挟眼珠子放光芒的独腿老汉。
“你这娃娃怎么心这么毒!”他气得直伸手打我脑袋:“你也不怕折寿。”
“那你冲灯火发誓你没想卷钱跑!”我指房子里亮着的灯泡。
“我……我为什么要发誓?”老头心虚了,他特别迷信,不自信的时候绝对不发誓。
“乖,你别瞎折腾,钱我这里还有呢,”我拿出来另一叠冲他摆摆:“明天买好房把房产证和土地证给我,我给你在城中心弄个店,到时候你雇人卖货当大老板,再找个寡妇凑一起……”
“好了我知道,你别瞎说了。”老头表示自己知道利害了,保证完成任务。
“嗯嗯,那我回去睡觉了。”我回了自己家。
十一点钟我熄了灯,没有睡觉,就坐在沙发上。
十二点,没有动静。
一点,没有动静。
两点,外面传来轻微的开门声,我站起身,一把拉开木门,虽然用的力气特别大,但悄无声息。
一个拄着拐、背着包的身影在夜色里慢吞吞往外走,似乎怕发出声音,他每一步都挪得特别小心,我就跟在他后头。
这老货走得真慢,我平常一分钟能出去的巷口,他足足走了十分钟,直到足够远他才回头看了眼,放心地喘口气,支着拐健步如飞。
“这么晚了,去哪?”我问他。
“谁?”慧慧爷爷猛地转身,后面空无一人。
“这里呢。”我冲他挥手,我蹲在竖立的电线杆上,整个身子跟地面平行。
“妈吆!”他吓了一跳,差点把手里的拐甩脱。
“你还没说你准备去哪呢,”我轻飘飘跳到旁边的屋顶,走几步,又跳下来稳稳站在他面前,从头到尾都没有一丝声响:“你不会想说你背着包袱去城里上厕所吧?”
“余邵荣……你到底是人是鬼?”慧慧爷爷吓得连连后退。
“老不死的,连我的钱你都敢黑,我看你真的是活腻了!”要不是我实在没别的选择,他又是慧慧的爷爷,我真懒得理这货。
“谁说我要黑你的钱,我只是……”这货还嘴硬,把包袱抱紧紧的,却编不出来理由。
“好了,别废话了,快点滚回去,”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交流:“明天乖乖把房子买了,不然你真的会后悔。”
守了这货这么久,我都困了,打着哈欠回去睡觉。
之前十分钟都没走完的路,这回老不死的只走了一分钟不到,飞一样。
我觉得已经被我抓`住过一次,而且看到了我非人的本事,他应该不会再瞎动念头了。
嗯,但我还是没法放下心。
四点多的时候慧慧家门又‘吱悠~’一声开了,一颗脑袋偷偷伸出来跟钻出洞的老鼠一样左探右探。
“你他`妈`的到底有完没完了?”我沉声问他。到这时候我都懒得生气了,活两辈子,就没见过这么贪的人,命都不要。
他抬头一看,我倒挂在房檐上,脸离他不到一分米。
老头像探脑袋出来的时候一样小心翼翼把头缩回去,又小心翼翼关上木门,放下包袱回炕上睡觉。
我困得厉害,到自己家里以后先回据点睡了一觉,然后继续出来守着,到慧慧来打算跟我一起上学的时候我去敲了慧慧家们,独腿老汉黑着眼圈出来,我让他跟我一起去学校帮我请假,我今天跟他一起去交钱过户房子。
老汉愣了很久,他原本以为最后远走高飞的机会就这样没有了,脸塌下来,好像瞬间苍老了三十岁。
慧慧本来也想和我一起,但我没让。
交钱后过户办理得很快,那家人麻利地收拾东西,一早晨就把东西搬得干干净净,喜气洋洋先去亲戚家住了。
我把房产证跟土地证之类的资料都里收起来。
“那个……小卖部,”慧慧爷爷期期艾艾地问我:“没了是不?”
“呐,劳务费,”我把一千块钱递到慧慧爷爷手里:“你先休息几天,小卖部过段时间再说。”钱我有,犯不着非因为一点钱跟他过不去,再说我能把他怎么样?
院子里那家人往外搬东西的时候,隔壁的人也在看,当他们听说院子六万卖给我们的时候都夸那老师有福气,老师和家人也喜气洋洋跟邻居们道别。
昨天我们问过的第一家人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老头和老太太脸都成苦瓜,忍不住当街就数落儿子,那中年人也肠子都悔青了。
“我的院子也卖给你,六万块钱。”他进来院子跟我说。
“不用了谢谢,”我像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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